論對x的歸屬感,炎悅應(yīng)該能說是他們這些代號傳人中最弱的一位。
尹謎在腦海中快速過了一遍炎悅的資料,隨即搖了搖腦袋,嘛~不過這也跟他沒關(guān)系,雖然炎悅和他同樣屬于空降接任x代號傳人的一員,不過人家明顯就是有后臺撐著。
看她平時跟人打交道的方式就知道了,明顯就是某個家族里的富家女,帶著一股顯而易見的傲氣。
這時,走廊內(nèi)傳來了蜀九大師的聲音。尹謎順著聲音,尋到了大師所在的房間。
打開房門,一股清新的竹鄉(xiāng)味撲面而來,還帶著一陣輕微柔和的暖風(fēng)。
尹謎深呼吸了一口氣,提起腳步往里走去,不出意外第一眼看到的是蜀九大師那高深莫測的背影。
這不是尹謎第一次來拜見蜀九大師,之前因?yàn)轺西鹊氖虑樗膊艅倎磉^不過,不過這次可能是他有史以來心里最緊張的一次了。
“蜀九大師。”尹謎率先開口打破沉默,對著蜀九大師彎腰行了一禮表示尊敬。
因?yàn)樗莤里的joker,比其他人更知道到蜀九大師對x的貢獻(xiàn)是有多么的大,內(nèi)心也是發(fā)自真情實(shí)意的對蜀九大師敬佩萬分。
蜀九大師還是一如既往地觀賞著眼前的竹林,沒有說話也沒有轉(zhuǎn)身。
尹謎早就習(xí)慣蜀九大師的沉默,恭敬地行了一禮后就挺直了身子,走到了蜀九大師旁邊坐下,兩人中間隔著個茶桌。
沉默了半晌,蜀九大師似乎欣賞夠了,才轉(zhuǎn)頭看了尹謎一眼。問道:“尹小子來這里又是為了干什么的?”
“恩?”尹謎聽到后神情疑惑,聽蜀九大師這話里的意思,難道最近有很多人都來找他嗎?
尹謎將這個默默記在心里,然后開口說道:“蜀九大師,我這次來拜訪您主要是受一位友人所托。”
蜀九大師聽到這話本闔上的眼睛微微睜開,從里露出絲精光,他看著尹謎打趣道:“你所說的友人。不會是剛好我也認(rèn)識吧?”
這句話本是蜀九大師的隨口之言。哪知尹謎竟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他說你也認(rèn)識他。”
蜀九大師聽到這里更加好奇了,他也認(rèn)識的人?
“說說看。我的那位友人怎么是找你傳話而不是自己親自過來。”蜀九大師輕抿了口茶水,優(yōu)哉游哉地回道。
尹謎把千幻跟他說的話在腦海里過了遍,組織了下語言然后才開口說道:“那人因?yàn)樯矸萦行┎槐悖⒉贿m合在x里出現(xiàn)。他只讓我?guī)б痪湓捊o您:你還記得三十年前的那封信嗎?”
蜀九大師聽到尹謎說出的最后一句話。眼睛瞬間睜了開來,仔細(xì)地打量著尹謎。
尹謎感受到蜀九大師如刀劍般銳利的目光。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場隨著蜀九大師的注視瞬間壓到了他的身上。
尹謎的心里突然閃過一抹心悸,他的心臟也在這一刻“砰砰砰!”地跳個不停,心里緊張萬分。
如果蜀九大師并不承認(rèn)三十年前發(fā)生的那件事,那他今天開口毫無疑問就是把自己推向了死路。這點(diǎn)千幻也跟他提過。
即使風(fēng)險很大,但尹謎還是決定要提。如果不試著去賭一把,那他的身世永遠(yuǎn)也查找不出。包括是x束縛在他身上的枷鎖,也永遠(yuǎn)無法擺脫。
蜀九大師觀察了尹謎半晌。看到尹謎此時的神態(tài)和動作,隨后輕輕地?fù)u了搖頭。三十年前發(fā)生的那件事,那時尹謎都還沒出生呢,他怎么可能會知道。
蜀九大師沉吟了一會兒,說:“說吧,叫你帶話的那個人要我做什么。”
聽到蜀九大師的回答,尹謎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氣。他放在腿邊的手不由握了握,才驚覺原來他的手掌早就出汗了,滿手冰涼。
似乎被這冰涼的觸感給嚇到,尹謎忽地渾身打了個激靈。他回過神來抬頭看向蜀九大師:“那人跟我說,他要……”
同一時刻的另一個地方,福爾斯怔怔地看著擺放在桌子上的清水,發(fā)呆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瑞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剛剛冷爵說他想到了一套棍法或許能教羅洛。他想這套棍法可能來自冷爵家族所傳,所以也就不打算在一旁圍觀打擾了,決定進(jìn)屋子里休息一下。
沒想到一進(jìn)來,就看到福爾斯正對著一盆水發(fā)呆。
“怎么了嗎?”秦瑞走進(jìn)福爾斯,問了這么一句話。
福爾斯正陷入深層的思考當(dāng)中,并沒有聽到秦瑞問的話,更加沒有注意到秦瑞的到來。
秦瑞開口問了一句話,卻沒有得到預(yù)料中的回答。他抬起頭,驚訝地看了福爾斯一眼,福爾斯神情專注地盯著那盆清水,仍沉浸在一個人的世界里。
秦瑞好奇,走到桌子上正想把那盆清水拿起來看一下。哪知他的手才剛伸出去,還沒碰到那盆水福爾斯就已經(jīng)回過神來,對著他大喊:“不要碰!!!”
秦瑞聽到福爾斯的叫喊動作一頓,阻止了手繼續(xù)向前的動作。
福爾斯立刻從木椅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秦瑞旁邊,焦急地問:“怎么樣了?你有沒有傷到了。”
他邊說這話邊伸出手握住了秦瑞的手掌,上下左右地翻了翻。
秦瑞有些無奈地看著福爾斯如此動作,安撫道:“放心,我沒事,我并沒有碰到那盆水。”
雖然福爾斯也看到秦瑞沒有碰到,但只有聽到秦瑞親口說沒碰到,他的心里才真正地松了口氣,“沒碰到就好、沒碰到就好……”
“這水……有什么問題嗎?”秦瑞看了看桌子上的那盆清水,又轉(zhuǎn)頭看向福爾斯。
“恩。”福爾斯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水并不是水,而是病毒。”
“病毒?”秦瑞疑惑地看著福爾斯,直到得到福爾斯點(diǎn)頭肯定時,他的心里才真正接受了這水是病毒的事實(shí)。
秦瑞眼底帶有些趣味地看著這盆水:“以水分子構(gòu)成的病毒,倒是聞所未聞。”
福爾斯也同樣看著這盆清水,他的神情微微有些凝重:“這盆水,應(yīng)該對我的新能力有所幫助,只不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