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看著羅洛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斷魂草的作用非常厲害,不管是什么鬼物,只要一接觸到斷魂草必然就是九死一生,用斷魂草來對付猛鬼那是最好不過了。”
畢竟不管鬼物再怎么厲害,只要沒有超脫鬼身,那永遠都是一縷魂魄,斷魂草能斬斷魂魄,自然就是鬼物的克星。
“斷去一魂,失去魂魄……”羅洛重復著這兩句話,忽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抬頭看著冷爵!
冷爵他現在不就是處于魂魄的狀態嗎?!如果剛剛讓他接觸到了木盒,那冷爵豈不是就會……
想到這里,羅洛的后背不由冒出了一陣冷汗。
冷爵注意到了羅洛的神情,立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擔心。
羅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可是關乎他的生命問題,怎么能夠不擔心?!
冷爵笑了笑,他就知道羅洛一旦知道斷魂草的作用就一定會是這個反應,他本來是不想讓羅洛知道斷魂草的作用,但沒想到秦瑞率先開口了,讓他來不及阻止。
雖然他并不想讓羅洛擔心,只是現在看羅洛這個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冷爵總覺得羅洛現在的神情很可愛。
見冷爵還在那邊笑,羅洛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人知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竟然還笑得出來??。?
看羅洛真的有點生氣了,冷爵想了想,立刻用羅洛手中拿著的小木盒轉移她的注意力。
“猛鬼到底有沒有破開封印而出,答案都在這個小木盒里。”冷爵看著小木盒,緩緩地開口說道。
他的這句話成功讓大家的注意力從斷魂草轉移到了小木盒上,冷爵伸手接過小木盒。也不賣關子的直接就把木盒打了開來。
木盒一打開,一張鮮亮無比的黃色符箓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張符箓比一般的符箓還要大上一點,上面勾畫著令人看不懂的紅色符文線條,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寫在符箓正中央的兩個字——
“封禁”!
“封禁”二字寫的龍飛鳳舞,鋒芒畢露又霸氣非凡。端是看著這字,就讓人感覺寫下這字的人必定是身居高位,心中豪情萬丈又帶了絲張狂囂張。
只不過令人感到非常刺眼的是。在“封禁”兩字的中間。出現了一抹細小的黑點。
這抹黑點很小,比芝麻還要小上那么一點,但在整個不是黃色就是紅色的符箓當中。這抹黑點就顯得極為礙眼了。
冷爵神情凝重地看著這張符箓,說道:“這個符箓就是能鎮壓猛鬼的關鍵,只要符箓不壞,那猛鬼就不可能出來?!?
“現在符箓上已出現了黑點。那就代表——五百年前被鎮壓在風水法器內部的猛鬼已經出來了。”冷爵緩緩地說出了這句話。
大家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的表情皆是凝重無比。雖然之前已有了猛鬼的猜測。但現在得到了證實,心中還是難免會受到些許沖擊。
“凡是有因必有果,猛鬼跑了出來已經成為事實,但現在更為重要的是弄清楚猛鬼能跑出來的原因?!?
千幻果然不愧是生活了許久的人。一句話就點明了他們現在的調查方向。
冷爵抬頭掃視了風水法器內部一眼,開口說道:“當初家族把風水法器建造在這里,未嘗沒有借助人的人氣來削弱這只猛鬼用意。只要有人一祭拜這個風水法器。人祭拜時所產生的愿力就會成為鎮壓鬼物的力量?!?
“風水法器的內部沒有問題,除了我們之外也沒有任何人進來過。那么問題就出在了民眾祭拜的愿力上。”
大家聽此都皺眉沉思,愿力這種力量他們并不是很清楚,所以也不知道該從何思考。
忽然就在這時,羅洛有些遲疑地開口:“有沒有一種力量,可以扭轉愿力的使用,將本來成為鎮壓力量的愿力扭轉成助猛鬼沖破封禁的力量?”
冷爵剛想搖搖頭說不可能,畢竟這種陣法已經失傳多年了,忽然,他的腦海里靈光一閃,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冷爵抬起頭看向千幻,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有,有好幾種失傳的陣法可以做到?!?
“而且剛好有一種陣法——”冷爵說到這里微微停頓了下,“需要用布陣之人的生命作為獻祭。”
“陳晨!”大家聽到這里不由脫口而出道。
在場的驅魔師互相對視了一眼,陳晨就是第一起兇殺案的受害者,很難讓人不懷疑她跟猛鬼沒有關系。
如果沒有關系,那陳晨又怎么可能成為猛鬼第一個開刀的人呢?難道只是單純的巧合?眾人搖了搖頭,猛鬼可是頂級鬼物,對它沒利的事情肯定不會做。
線索一點一點出現,掩埋在暗地里的真相漸漸的懸浮在水面,只要在抓住點關鍵線索,大家就能看到水面上的事物,就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只是最關鍵的那點線索,卻又是藏在了哪里?
陳晨與猛鬼之間的關系,猛鬼為何逃離了風水法器后還停留在公寓附近不肯離去,是公寓里面有什么東西吸引了它,還是因為別的東西?
冷爵垂了垂眸,將眼里復雜凝重的情緒遮住。他總感覺,猛鬼還停留在這里,跟這座寺廟有關系。
這間寺廟的暗閣內部畫滿了曼殊沙華,它跟陰界的陰川又有何聯系?
不僅僅是冷爵,在場的驅魔師都對這件事感到非常棘手。本以為進入了風水法器內部能得到些線索,沒想到線索倒是得到了,但又出現了新的疑問。
奇怪的寺廟,少女和猛鬼之間的關系都給這個案件添上了幾分詭異朦朧的色彩。
清晨,當太陽的第一縷光輝通過窗戶照耀到了床間,周振皺了皺眉,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
他醒來的第一反應是看向了放在床邊的手機,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七點整。
周振昨晚一直在想如何抓出在背后裝神弄鬼的人,導致整夜都沒有睡好,好不容易真正睡著了,但只是睡了兩三個小時,他又被夢中的噩夢驚醒了。
周振瞇著眼睛看著窗外的陽光,此時的太陽才剛剛升起,照在他臉上的陽光并不刺眼,溫暖又和煦。
但這片溫暖的陽光,卻怎么也驅散不了周振心中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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