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千幻的短信發來后只是過了一秒,羅洛又收到了冷爵的安慰短信,心情頓時燦爛了起來。
跟千幻只關心精怪不同,冷爵更在意羅洛的身體,至于對于千幻所謂的人手一個,冷爵也非常無所謂的表示:盡自己努力就好。
冷爵過后,秦瑞福爾斯也相繼發了短信進行問候,令羅洛有些驚訝的是,大王竟然也發了條短信。
跟大王接觸到現在,她從來沒看他用過一次現代產品,她還以為大王不會用呢。
當然,還有一條讓人驚喜的消息,那就是冽和小蠻回來了。冽和小蠻可是聰明厲害的喰,對于用手機這點小事自然手到擒來,它們也各自發了條短信給羅洛,令羅洛非常開心。
自從她從荒煞之地歸來后,冽和小蠻又被千幻下放到某個地方歷練去了,這一去就去了一個月,羅洛心里也怪想它們的。
想到冽和小蠻,羅洛就不由想到了晚上她做的那個夢,她的手不由按向了腹部,這個地方還有些隱隱作痛。
在夢中,她就是被冽和小蠻聯合起來用爪子劃了她腹部幾下,冽和小蠻鋒利的爪子已經與鋼鐵無異了。
結果可想而知,當時她整個腹部幾乎都被冽和小蠻劃開一半,還好她及時消滅了它們。
她是在夢里療的傷,《命運》功法的運轉應該是涉及到了一些時間法則,在夢中她感覺到過了好幾天甚至好幾個星期,醒來后才發現只是幾個小時的夢而已。
不過也多虧與這一特性,她的傷才好的這么快,在夢里,不僅是時間變多了,連治療效果也比平常時要好。
具體要好多少,羅洛目前還弄不清楚,畢竟夢里面的景象她也只不過是能記住一點兒而異。
正當羅洛還在為修煉功法的事情糾結時,李景怡走進了教室。
“砰咚——”羅洛的心臟忽然快速地跳了下,她立刻抬頭看去,李景怡印入了她的眼簾。
李景怡神色如常,仿佛沒看到羅洛的注視,她目不斜視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去。
羅洛垂了垂眸,這是她第一次沒有看見李景怡,只是單憑她進來時的氣息心中就察覺到了一絲異樣,而且這縷異樣帶給她的感覺很熟悉,她好像在哪里感受到過。
羅洛突然抬頭看向門外的動作太過明顯,冷泠和墨月觀察到了羅洛的異常,墨月皺了皺眉,這次羅洛看向的又是李景怡。
羅洛對李景怡的過多關注墨月不是不知道,但之前他都將其歸為李景怡是附靈者所以才讓羅洛有所異動。
只不過現在羅洛知道了李景怡的身份,還對李景怡如此關注,墨月沉吟片刻,看來這一切沒有她想的這么簡單。
羅洛盯著李景怡看了好一會兒,在李景怡忍不住抬頭看過來的時候她先一步移開了視線,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的注視給李景怡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尤其是她身上的精怪字母,在羅洛的注視之下差點要離開她的身體而去。
這一方面是羅洛給字母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另一方面則是字母跟李景怡的融合度很低,只有50%的融合度,這代表了字母非常有可能會丟下李景怡一個人逃命。
跟附靈者的融合度越高,精怪就越舍不得離附靈者而去。
李景怡深呼吸了一口氣,低頭認真地看起了書來,在她所不知道的地方,口袋里的字母忽然冒出了一股紅光。
這縷紅色光芒很是黯淡,不注意去看還會讓人以為這是一縷黑光。
在紅光閃現的時候,羅洛的心中又有所感,她轉頭看了李景怡一眼,隨后又轉過頭去低頭看書,不知在想些什么。
“叮咚——”第一節下課鈴聲響起,羅洛站了起來往李景怡的座位走去。冷泠和墨月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羅洛這是發現了什么?
李景怡在桌面上收拾著書本,一抹陰影遮在了她的頭上,李景怡抬頭看去,怔了怔:“你……羅洛同學,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李景怡微笑著說出這句話,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一點,不那么僵硬。
羅洛看了李景怡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昨晚并沒有看到你。”
李景怡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她知道羅洛是一名驅魔師,她更知道驅魔師跟附靈者敵對,但她萬萬沒想到羅洛竟然會在教室里就撕開了表面那層面紗,直接跟她進入正題。
她難道就不怕別的同學會發現些什么嗎?李景怡不由在心中想到。
她左右看了看,眼睛忽然睜大了開來,因為在她周圍,墨月和冷泠兩人也圍了上來。三個人將她圍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密布空間。
李景怡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出現了一點變化,她仿佛是跟整座教室都隔絕了開來。
如果李景怡是一名驅魔師,擁有點靈異世界里的常識,此時的她就會明白她身處在結界當中。
墨月和冷泠并不知道羅洛要跟李景怡說什么,要對她做什么,所以他們當機立斷地圍上去布下了一個結界,防止被別的同學聽到。
羅洛對他們倆兒的到來不以為意,看著李景怡繼續說道:“精怪的節日還很長,而附靈者每天都會減少,你逃不掉的。”
羅洛說完這句話就轉身往外走去,“咔擦——”墨月布置的結界被羅洛瞬間撞碎,這點程度的結界不需要羅洛運用靈力,僅憑身體的強橫就能破除。
李景怡呆愣在原地,額頭不由冒出了陣陣冷汗,心臟也飛速地跳動了起來。
墨月和冷泠深深地看了李景怡一眼,隨后各自轉身離開。
教室里的空氣還很悶熱,羅洛并不打算繼續上課,決定在學校周圍溜達一下。她并沒有刻意隱藏身形,很快就被墨月和冷泠追上。
墨月叫住了羅洛,向她詢問了關于李景怡的事情。
羅洛皺了皺眉,沉吟了一會兒似是在想如何組織語言,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李景怡很奇怪,不過我并不清楚她奇怪在哪里,只是心里如此認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