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不知道為什么要害怕,但卻實是害怕,劉馨害怕到撲在了我的懷中,身體不斷地哆嗦著,我也恐懼地看著四周,觀察著每一點的變化。可此時只有風(fēng)吹過,還有那不知道是哪發(fā)出來的聲音,念著和我那古畫上一樣的詩句。
風(fēng)不斷地變換著吹的方向,唯一沒變的就是以我們?yōu)橹行模撬亩浠S風(fēng)起舞,像在詭異地笑,笑得前府后仰。
我閉上了眼,不想再看到眼前這一切,這一切在此時都是那么的反常。那不知道名的女聲越來越大,但開始變換了語言,從剛才的念詩改成了與人交談,不是與人交談,好像是與我交談,說的那些都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事。
我睜開了眼,眼前,那四朵花都跑向了我們對面,圍成了一個半圓,半圓中,一個女子站在那里,風(fēng)吹過,長衫起舞,長發(fā)飄逸。在這現(xiàn)代都市里,她是那么的清新脫俗,此刻我卻沒有心情去欣賞她,我的大腦告訴我,平白無故地出現(xiàn)一個人,絕對不是巧遇。
我拍了拍懷中的劉馨,劉馨一陣尖叫,睜開眼驚慌地看著四周。我又拍了拍他的肩,指了指那不知名的女子。劉馨看了看,又是一陣尖叫。
那女子手輕抬起,用手遮面,微微一笑,說:“兩位不必驚恐,小女子沒有惡意。”聽著這三分熟悉的聲音,突然想起了她是誰,那個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夢中,每星期三都會準(zhǔn)時來的那個賓娘。像,太像了,聲音像,體形像,就差看不太清的面貌是不是也像。
她見我們沒有反應(yīng),又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別過來。”我驚叫道。
“李林,你不記得我啦?我是賓娘啊,我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你的夢中的啊。”
“你是誰,為什么老跟著我不放,我們又沒有仇恨,你放過我們好不好。”
劉馨聽著我們的對話,恐懼感全散去了,生氣地看著我,問:“你們認識?那剛才你還那樣的嚇我,李林,你這是什么意思?”
“劉馨,你聽我說,我和她說認識也認識,說不認識也是對的,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說。”看著劉馨,我無奈地解釋著。
“你這是什么話,認識就是認識。”
“劉馨,你聽我說,她是在我夢中出現(xiàn)過的,我真的不認識她。”
“你都夢見人家了,還說不認識?”
那女子聽著我們的爭吵,又是微微一笑,說:“劉馨,李林說得沒錯,我真的只是在他的夢中出現(xiàn)過。”
“你出現(xiàn)在了他的夢中,就說明他認識你了嗎,我也用來騙我。”
“劉馨,你可能沒聽明白我的話,我真的只是只能出現(xiàn)在他的夢中,不能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
“只能出現(xiàn)在夢中,那你是鬼呀。”
“劉馨,她真的是鬼來的,你要相信我。”
“李林,你不是說你不想念迷信的嗎?怎么你也用這種方式來騙我。”
“劉馨,李林他沒有騙你,我現(xiàn)在真的是你們?nèi)祟愃f的鬼,你現(xiàn)在看到的只是我的靈魂。”
“真的?”劉馨似乎有一些相信了一樣。
“真的,不信你來摸摸我的身體。”賓娘臉上還是帶著那淡淡的笑容。
“不要啊,劉馨,她是鬼。”我阻止劉馨向賓娘那走去。
劉馨看了看我,淡淡地笑了笑,掙開手,走向了賓娘,在賓娘靈魂前停了下來,用手摸了上去。只見劉馨的手停都未曾停一下就穿過了賓娘的身體,僵在了空中,身體又不斷地哆嗦起來。
“劉馨?”我叫了一聲,呆呆地看著僵在那里的劉馨。
“啊。”一聲尖叫,聲音叫達120分貝,快速向我跑來,手不斷地在空中亂抓著。
夢在了賓娘還是那以手遮面,淡淡地笑著。劉馨跑過來撲在我懷里,不斷地哆嗦,口中說著什么,但語無倫次,無法聽清她說的是什么。
賓娘走了過來,說:“你們不用害怕,我真的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請你們兩個幫我的忙,幫我去救我的丈夫。”說到丈夫時,可以清楚地看到賓娘眼中那幸福和悲傷的眼神,讓人憐憫。
我的恐懼感慢慢地減小了,不知道為什么。劉馨像是感覺到了賓娘聲音越來越近一樣,所能承受的極限已被突破,暈了過去。
“你為什么要叫我?guī)湍隳兀磕阋部吹搅耍沂且粋€很膽小了人。”我盡量地找著理由,讓賓娘改變她的想法。
“因為,因為你的前生。”
“我的前生?你知道我的前生?”
“對,我知道你的前生,你前生是一名清官,斷案如有神助,破獲無數(shù)奇案。”
“我是清官?我有那么好?”第一次聽說自己的前生還是這么好的一個人,不由得得意起來。
“是的,你的前生是一名清官,是我那個時候的一名清官,老百姓都很愛戴你。”
“那也是那個時候的啊,現(xiàn)在我不是了呀,我現(xiàn)在又壞又膽小,你還是找別人吧,清官應(yīng)不止我一個啊,找別人吧。”
“李林,你聽我說,在今天這世上,只有你才能幫我,不過你也要讓劉馨幫你,那樣你才能幫到我。李林,你就幫幫我吧,我求你了。”
“為什么只有我才能幫啊?還有又和劉馨有什么關(guān)系呀?”
“你,生日是大年初一,前生是清官,就是這兩點,只有你一個人是,劉馨,生日是七月十四,你應(yīng)該知道今天是孟蘭節(jié)吧,只有她幫你,我們才能戰(zhàn)勝陰陽鬼王。”
“還。。。。。。還要戰(zhàn)勝鬼王?媽呀。”
“李林,不用怕,我們幾個連手還是有兩成的勝算的。”
“媽呀,才兩成,那我?guī)湍悴皇侵苯尤ニ退绬幔课也粠汀!?
“李林,你現(xiàn)在必須得幫我,人見了鬼后,沒有人可以活得過十天的,除非我?guī)湍恪!?
“你嚇我呀,哎,做做好事吧,我?guī)湍懔恕!?
“謝謝你,李林,星期三晚我教你怎么做。”說完她身體化為了一個發(fā)光體,發(fā)出很亮的光,亮得讓人睜不開眼。
過了一會,光亮要小些了,我睜開了眼,太陽正好照在身上,暖暖的。我不是在和賓娘說話么,怎么會?鬼,鬼啊。這一刻,我終于把心中那份恐懼叫了出來。
劉馨被我的尖叫聲吵醒了,一臉迷惑地說:“李林,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在這里?我不是在家里過生日嗎?”
“你不是想來學(xué)校看月亮的嗎?我就陪你來了呀。”
“李林,你什么意思啊,誰會這么無聊,在現(xiàn)在看月亮啊,下個月中秋的不看現(xiàn)在看,神經(jīng)病。”
“你什么意思啊,我說的都是真的,你還記得昨晚嗎?有鬼打墻。”
“鬼打墻?你沒事吧你,哪有什么鬼打墻啊,那些都是迷信,你怎么能信呢?你是一個大學(xué)生啊。”
“你不信就算了,我和你說不清。完了,已經(jīng)上班近半個小時了,媽呀,這回死了。”以光速的速度向辦公室里沖去,但到時還是被老板撞見,一百元錢就這樣回到了老板的衣袋中,其間還被痛罵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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