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僵尸
衛叔挖開的只是很小的一個通道,剛好能進去,但很不自然。在洞口,很不以為意,結果腳下一滑,向下掉了下去,把在前面的衛叔也一下子撞倒,一起向下倒去,這通道不是很高,很快我就感覺到沒有再動了,下面軟軟的,嚇了一大跳,喊道:“衛叔,衛叔,在哪兒,你在哪兒?”
從腳下,衛叔站了起來,吼道:“靠,死小子,你別這么毛手毛腳的好不好,差一點就被你給壓死了,把礦燈打開,先看一看四周?!甭犓脑?,打開了礦燈,只見我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洞穴里,四周光滑無比,只有剛才我們下來的那一個出口,但是比較高,沒有繩子無法進入,可以慌亂中,剛才那繩子現在已經沒有看到了。
洞的中間,有一口棺木,已經成了朽木了,上面穿了很多的孔,看上去還一搖一搖的。衛叔說:“走,過去看看那棺木?!?
感覺奇怪,那些電影中,還有小說中,那些墓主人都是對自己的棺木旁邊加了很多的機關,為什么這個棺木會這樣放著呢?四周都是光禿禿的一片,安機關的話也沒有可隱蔽的啊,跟著衛叔走了過去。
走近了,看得更清楚了,那棺木已經成了一些木灰了,只是在這靜止的情況下,還守住沒有倒下。我輕輕地碰了碰那棺木,“啪,”一聲輕響,棺木化成了灰,倒下了。棺木里,一個人靜靜地躺在那里,那有些發黑的皮膚包住頭骨,看不出有一點肉。衣服看上去像是電視中將軍才能穿的那樣,沒有頭盔,左手拿了一把劍,上面布滿了銹。
“衛叔,那金佛玉鼎十六羅盤在哪兒啊,怎么就只有一把劍,別的什么都沒有,是不是我們搞錯了?”我問道。
衛叔也一臉的迷惑看著這具尸體,想了半天,也沒有吐出一個字來。出于好玩,我用手摸了摸那尸體的的頭骨,那雙眼睛緊緊地閉著,深深地陷進了頭骨中,瓣了瓣,怎么也不能讓它睜開,我又拿出了另一只手來幫忙。衛叔看了,說:“你搞什么搞什么,死人你也要玩一玩是不是啊,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才有點大人樣,都二十幾歲的人了,還那么不著調。”
“我,我哪里不著調啦,我不就是好奇嗎?這能有什么,他都死了,什么都不知道,讓我整一下也應該的,從小到大我還沒看到過尸體,這一次正好看一看。”
“尸體有什么好看了,你要是想看,出去后我教你趕尸法,你自己去趕尸好了,那樣天天都和尸體在一起,多親切。”
“還是算了,衛叔,還是找那金佛玉鼎吧,我們時間不多啊?!?
衛叔瞪了我一眼,走向了洞壁,上面光滑滑的,敲了敲,實心的,還很厚,一點回意都沒有。繞了一圈,又回到了那尸體前,我正想要去把那尸體翻過來,看一看尸體下面有些什么時,全身一震,一件令我全身都軟了的事發生在了眼前,剛才那尸體閉著的眼睛睜開了,圓圓的,還能看見有些水份?!鞍?,”我嚇得跳了起來,“衛叔,過來,快過來,不好了,僵尸,有僵尸。”
衛叔跑了過來,問:“哪兒呢,哪兒有僵尸?”
我指了指那尸體,說:“就是這個,它是僵尸。”
衛叔說:“你小子是不是沒事了拿我來開玩笑,它好好的躺在這里,你說它是僵尸,我看你是想遇到僵尸了。”
“我沒有騙你,不信你看它的眼睛,剛才我去摸它時,它的眼睛是閉著的,現在睜開了,不是僵尸是什么?”
衛叔也退了一步,說:“它真的很可能是僵尸,皮膚還沒有壞,可是肉都沒有了,應該是皮膚壞了肉才開始壞了吧,不過它的那眼睛很奇怪,怎么看上去還有些水份,一點也不像是一個死人的眼睛。”
跟著衛叔走到了那尸體腳的那一方,眼睛還是睜著的,看著我們像是在跟著我們移動而移動。
在我們又轉回了尸體頭部時,那尸體開始動了,右手一點一點地移動著,很慢,但還是把那些棺木灰帶了起來。我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在流汗一樣,還冰涼冰涼的,頭皮像是在被人充氣一樣,脹得厲害。
一步一步地退,直到背撞上了洞壁。那尸體的右手移動到了左邊,慢慢地拔出了那生銹了的劍,更為奇怪的是,那劍身卻很明亮,在我們礦燈的照射下,還把光給反射了回來。
像是很不費力一樣,那尸體站了起來,從那一堆棺木灰中跳了出來,之后向我們走來,和電視中僵尸差不多,只是電視中是跳,全身僵硬,而這個,走了過來,身體看起來一點也不僵硬,跟人差不多的,那手中的劍發出白森森的寒光。
近了,近了,越來越近了,我和衛叔都呆在了那里,那僵尸向我們頭部斬來,本能反應下,我和衛叔向下蹬著,劍從頭頂劃過,只高于頭皮一點點,頭發都被砍掉了些許。拉著衛叔向洞的另一邊跑去,那僵尸的反應絕對的快,轉過身,也跑了起來。
我可以斷定,這具尸體在沒死之前,一定是一個武者,那每一刀砍來,都是那么的精辟,若不是我和衛叔跑得快,可能早就成了無頭尸了。洞的中間,也就是這死尸睡的地方,一具具白骨露在了外面,在和棺木灰對映下,那白骨顯得是那么的白,直入心靈的白。我能夠時顯感覺到心跑在加速,那是一種人在正常情況下永遠也無法達到的速度。
跑到中間,拿起一個手骨,那僵尸的刀也近到了我的頭頂上,此時跑已經來不及了,提起手骨擋了上去,“啪,”手骨應聲碎了,而我,也在那危急到再過0。001秒我就會被殺了的時候,我逃過了那一劫,在逃跑是,還不忘了還拿一個手腳骨,那看起來更加粗獷些。
不知道為什么,一時間里,那僵尸只追我一個人,衛叔在那里站著,它就是從衛叔身邊過,連看都不看衛叔一眼,徑直向我追來,一刀,兩刀,每一刀都是那么的兇險,但我吉人自有天象,每一次都在最后時刻讓出了來點位置,那刀每次都差了那么一點點。
一來二去,那幾具白骨被我給拿光了,在那里剩下了一個像蓋子一樣的東西,我吼道:“衛叔,僵尸在打我,你快去看一看中間那是什么東西,是不是通道啊,我快支持不住了,快點啊?!?
衛叔的反應還算快,在聽我喊他時,就跑了過去,把那像蓋子的東西拿了起來,下面果然是一條通道,向下而生,筆直的,沒多深處,轉進了一個門,衛叔跳了下去,過了一會兒,下面傳來了衛叔的聲音:“李林,快下來。”
我有些笨重地閃過了僵尸,從那通道跳了下去,腳一軟,坐在了那門前,門只有一米左右,我慢慢地爬了進去,剛一進去,門外,那僵尸也跳了下來,只是身子太高,又不會彎腰,在外面老是撞墻,撞了很久后,才又跳了上去。
這個洞中更空了,上面那洞中還有一戶棺木,這里面,什么都沒有,面積和上面的差不多,全是空的,不過墻上畫著一些畫,看不懂的畫,共八副。
衛叔站在那些畫前,很仔細地打量著,時不時的還用手去摸摸看。我也把畫看了一遍,在看完后,才看明白那上面畫的是些什么。什么飛擒走獸的,應有盡有,這么說吧,只要是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沒有沒畫上去的。
“衛叔,這些畫是什么意思?。抗糯谋诋嬀褪沁@些啊,看起來這么丑,怎么會得到那些古代人的賞識的啊,真的不明白,為什么要畫八副?!?
“是啊,”衛叔說道:“很奇怪啊,在這么大的一個墓室中,只畫了八副畫,八副,八副?”衛叔一遍遍地重復著八副這兩個字。
“衛叔,怎么啦,八副有什么特別嗎?你老是念它做什么呢?還是先找一找看,哪有放那金佛玉鼎吧。”
“啊,我明白了,這墓室還不是主墓室,這里也只是一個機關,那八副畫你注意了沒有,它是畫在八個不同的方位,按照我們靈能來說,它就是一個八卦圖,我們也只有畫出一個八卦圖來,和它能夠相輔相成,我們就可能進入下一個墓室了?!?
“相輔相成?那是哪一種八卦圖啊,我們要試到什么時候才有可能去拿到那金佛玉鼎啊?!?
“這就要看你對靈能的運用如何了?!毙l叔說道。
“我?”
“對,”衛叔說:“你是一個天生靈能使用者,只有你才能在最快的時間里破掉這個八卦陣法,看你的了。”說完退到了剛才進來時的那個門前。
沒辦法,能者多勞吧,一個人走到了洞的正中,閉上了眼,感受著這八卦陣的每一點靈能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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