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放下手中的帕子,說:“奶奶病情加重了,不得不送她去醫院,現在在醫院住著,我看沒什么事,就過來看看妹妹。”
“哎呀,真的又加重發燒了,到底怎么回事?”聽白素素這么一說,我了然的點點頭,難怪今天去她家里的時候沒有看見,原來是真的出去了。
但這白晶晶的高燒,這退了又復發,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還是再打一支退燒藥吧,那退燒藥也挺有用的:“你妹妹高燒不斷,如果可能的話,還是盡量往醫院送吧,你這樣兩邊跑也不是辦法。”
說實話,他是挺心疼這個姐姐的,雖然兩姐妹長得完全一樣,但姐姐卻溫柔賢淑,美麗大方,人長得漂亮也就算了,心地還這么善良,說實話,我是真的心疼這個姐姐了。
“沒關系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治好我妹妹的。”白素素聽了我的話,非但沒有同意,反而迫切的反對,看到她眼睛里對我是滿滿的信任,我也真不好再說什么,點點頭轉身出去。
找到父親的針藥折回來,到了床邊,我又有點猶豫了,話說,這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那也沒啥了,更何況,兩姐妹可是被我看的精光。
但當著姐姐的面,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拿著針筒不敢上前。
“刀哥,你怎么了,快來幫我妹妹治病啊。”白素素興許是沒有看出我的異常,兀自的幫妹妹把被子掀開,這次沒有要我說,就直接將白晶晶的屁股翻上來。
瞬間,那白花花的屁股就在眼前晃啊晃,晃得我有些失神,這屁股可真白啊,那手感也很不錯,想著想著,下身那不爭氣的玩意兒又金雞獨立了。
操蛋,這種看得到吃不到心情,別提多難受了,按下心中那齷蹉的想法,拿著針筒上前,輕車熟路的給白晶晶打針。
完了之后,白素素如釋重負的一笑道:“謝謝你刀哥,要不是遇到你這樣的好心人,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聽著白素素那煽情的話,我還挺受用的,但還是裝逼的擺擺手說:“沒事沒事,都好幾天了,也沒能將你妹妹的高燒退下去,你不責怪我就不錯了。”
其實自己還是挺沒出息的,又不是我硬逼著要治,還這么客氣干嘛,有些謙虛得過頭了。
“刀哥,天色晚了,我得回去看著奶奶,妹妹就拜托你照顧了。”聽到白素素又要離開,我連忙說:“這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子回去多不安全。”
那醫院在鎮上,離我們這小村還是有一段路的距離,走路的話至少也要兩個小時才能回去,我是真的擔心這么瘦弱的女孩子經不起這般折騰,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然而白素素卻笑著搖頭說:“沒關系的,我都已經習慣了,你幫我照顧妹妹我已經感激了,而且,就算豁出性命,我也要把妹妹治好。”
聽到白素素三番兩次的說這樣的話,我真的很不是滋味,且不說這姐姐如此勞心勞力,對妹妹這般的情深意重,我就覺得肅然起敬,如今這樣的人已經少之又少了。
“那你等等,我去拿電筒給你。”說著,我轉身進屋,出來的時候,卻已經沒有看到白素素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失落,說走就走,還真是她一如既往的性格啊。
雖然沒見過幾次面,也相識不過短短幾天時間,但對于白素素這樣的人,好像生來就很了解她一樣,心疼她的同時,我轉身進屋,去檢查白晶晶有沒有好點。
但很奇怪,以前打針都能退燒,這一次卻退不了,反而有升溫的節奏,這到底燒了多少度了?
我在家里四處翻找父親的溫度計,終于在那辦公抽屜里找出來,立刻給白晶晶量體溫,接觸到她皮膚的時候,手上怎么也不想離開,那皮膚實在是太好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保養的,太滑太嫩了。
“楊小刀……”
突然聽到窗外有人在喊我名字,陡然回神,才發現自己還抓著白晶晶的手,溫度計還在自己手上,連忙將溫度計放進她腋窩,然后我就出去了。
“劉大權,大半夜不睡覺,你干嘛呢?”
我站在門口沒有出去,劉大權似乎還是在害怕什么,愣是不敢靠近門口來,站的差不多隔了十幾米遠,扯著個嗓子在吼。
“我說你小子,那個假白晶晶還在你屋里吧。”劉大權踮起腳尖,賊眉鼠眼的往屋里瞧。
我上前擋了一步,不耐煩的看向他道:“你小子看什么呢,什么假的白晶晶,你別在這里敗壞人家姑娘名聲。”
真的是夠了,一次兩次這樣,今天都已經證實過了還這副德行,真是,要不是白晶晶還高燒不斷,老子準去揍他一頓,簡直太不要臉了,就沒見過這樣的,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反而還過來反咬人家一口,哪有這種人。
“我說的是真的,我媽今天去縣城請翁婆了,據說后天就會來,到時候她是人是鬼,一驗就知道了。”劉大權見我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頓時氣的大聲吼道。
沒想到劉大權跟他媽兩個還挺執著的,看來今天一起去敏村是白去了。話說那翁婆就是一騙吃騙喝的老神婆,能有什么真本事,花點錢就能搞定的東西,還真以為她能降妖除魔抓鬼魂吶,我是一個字都不信。
“白癡,懶得理你們。”
劉大權的話我一個字都沒有放在心上,估摸著溫度計時間到了,轉身進屋不搭理他,整天神經兮兮的不務正業,滿嘴跑火車的,能有幾個字能信?
我走進屋,白晶晶緊皺眉頭,看樣子頭疼的厲害,我拿出溫度計,這次一點都不敢耽擱,拿來一看,我滴個乖乖,這是燒死人的節奏啊,四十一度。
而此刻,白晶晶就像打擺子一樣,整個人顫抖不已,就差沒全部整個縮成一個球了,我連忙又給她加了兩條被子,但還是不頂用。
怎么辦?這時候我已經沒轍的,要是老爹在家就好了,他肯定有辦法,但偏偏這個時候又住院了,真是個多事之秋。
操蛋,我還不信治不好了,人體溫是最好的取暖方式,我立馬將衣服脫了縮進被窩,試圖給她點溫度,剛進去,差點沒被里面的高溫給蒸熟了。
“哎喲我的媽呀,燙死老子了,操。”這方法明顯不行,算了,還是藥浴吧,反正結果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了。
說道就準備,把父親常用的藥浴木桶搬進來,倒滿水加了藥,一把將被子掀開,一股熱浪襲來,這估計都快給烤熟了。
這時候也沒了心思去欣賞她身體,一鼓作氣將她抱起來,輕輕的放進桶里,累的滿頭大汗的,終于是給扔進去了。
每隔一個小時換一次水,一個晚上,就在這忙忙碌碌中渡過,早上的時候,眼睛實在是睜不開了,再次量了一下體溫,雖然燒沒完全退,但還是從四十一度降到了三十九度,也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了。
將她從水里撈起來,給她擦身子的時候,又看到那一團黑色的霧氣,在尾椎那里滑動,一連三次都看到,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揉了揉眼睛,卻又沒有看見了,難道真出現幻覺了,肯定是的,一夜沒睡,眼睛都在冒星星了。
“啊……色狼,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