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那條路也進行過修補和擴建,不過當地人都對這條路十分的畏懼,后來當地的**在修路的時候都基本是按照原來的路線重修。而且,修建到那一片的時候,那施工速度是相當的快。
故事聽到這里,大家都為這位不顧自己年老體衰,還在為趕走侵略者而盡力的老族長感到難過。是啊!四川雖然遠在祖國的西南部,可是抗日的時候也沒少出一分的力。一陣唏噓之后,陳昌問起了關于濃霧的情況,因為剛剛的故事之中并沒有提到濃霧??!
老爺子說道:“那濃霧啊,只有晚上才有可能出現,只是有可能,至于修路的時候倒是真沒有出現過。”
聽完老爺子的回答,陳昌想了想,問道:“那現在還有沒有人知道那種老族長給人的符咒,以及那種步法啊?”
老兩口仔細回憶了半天之后,都搖搖頭,應該是沒有了,最后的一次見到那種符咒和記載著步法的那種黃紙,是在**之中,在破四舊的過程中化成了灰燼。不過那個老族長的小孫子就在村西住著,可以去碰碰運氣。
陳昌提議去看看,大家也都是這個意思,先不去那江邊,先去老族長的小孫子那里,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的收獲。
老兩口很積極的要帶路,陳昌他們不想讓老人晚上辛苦帶路,于是提出讓金店老板小兩口帶路就好了,老兩口只得作罷。
村子并不算太大,走不多時,大家就來到了老族長的那個小孫子家的門前,老板娘親自去叫門,當大門打開之后,開門的那個老人一下看到這么多人,把開門的那個人嚇了一跳!
老板娘趕緊一通的解釋,那老人才趕緊把大家讓進了屋子里。這位老人就是那位老族長的小孫子,現在也已經七十多歲了。老人身體清瘦,精神矍鑠,白頭發也不多,穿一件寬松的休閑裝,看上去也就是六十出頭的樣子。
在詳細聽完陳昌說明來意之后,老人很是欣慰的說道:“看來大家還是沒有忘掉我們祖上的那些事情啊!那種符咒和步法沒有現成的了,只能是按照我們祖上留下來的記錄重新仿制了。不過我很久沒有仿制過了,需要的時間長一點,明天晚上你們來看看結果吧!”
大家一聽還是有記錄可以仿制都十分的開心。反正現在急也沒用,于是就開心的告辭了老人,回到了老板娘的父母家。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奉命前來徹查那個趙老大的警察就聯系到了隊長,趙老大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趙老大橘子園里的確是有一具尸體,不過那具尸體是趙老大的第一個孩子,孩子生下來之后,趙老大的老媽嫌是個女嬰,無法給老趙家傳宗接代,都沒有和趙老大商量就把那女嬰給溺死了。氣的趙老大的媳婦差點發瘋了,不過趙老大也不敢報警,畢竟是自己的老媽,只能的悄悄的把女嬰埋到了橘子樹下。
大家聽到是這么一個結果都為之咂舌,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是這么的重男輕女啊?那趙老大的母親就不想一想,自己不也是女人嗎?正所謂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而大家一直懷疑的那個老板娘家的堂妹,警方仍在調查之中。(后來才知道,那女孩在打工時找到一個比自己大了十幾歲的男朋友,怕父母反對,已經悄悄的結婚了。一直沒敢回來。這是后話。)
等到中午的時候,又一個好消息傳來,那位老族長的小孫子已經把老族長的那種符咒和步法全部復制完畢。不但復制完畢,而且還給他們每人復制了一份,并且親自送了過來?,F在已經是萬事俱備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大家決定下午就去那個江邊的區域轉一轉,看看會不會有什么發現。
就在臨出發的時候,李石頭的電話意外的響了起來。李石頭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奇怪了,自己并沒有什么朋友,會是誰呢?孫靈靈也好奇的看著李石頭。
電話接通了,對方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直接就問道:“是李石頭嗎?”李石頭嗯了一聲,他一時之間沒有聽出來是誰。
“我是魏靜雅?。∥夷棠态F在出了點問題,想讓你回來幫忙給看一看!”
“什么?”李石頭也有點擔心了,魏靜雅的奶奶的歲數已經很大了,經不起任何的折騰??!“奶奶的身體不舒服就趕快去醫院啊!”
“我爸爸帶我奶奶去過醫院,檢查過幾次,人家醫院都說是我奶奶的身體很好,一切正常?!?
“身體正常就好?。∑渌行┬袨楫惓R膊徽f大問題,畢竟人年紀大了都有點稀里糊涂的?!?
“唉,電話里說不清楚,你什么時候能回來???我希望你能盡快的來看看我奶奶??!”電話那邊的魏靜雅都帶點哭腔了。
“好,好,好,我現在在出差,等任務一完我馬上就去看你奶奶,好嗎?另外,你可以去警察局找一下那個周隊長,讓周隊長幫忙聯系一下一個叫楊顧問的專家,如果有一些特殊情況,楊顧問也是可以處理的。”
那邊的魏靜雅聽了之后,掛斷了電話,李石頭也默默的掛斷了電話。究竟會是什么事情讓魏靜雅這么急的找自己回去幫忙呢?
門外的汽車已經發動,李石頭沒有再多想,就趕緊登上了汽車,和大家一起向著那江邊進發。
今天天氣不錯,江邊有陣陣的微風吹過,金店老板娘回去城里照看金店的生意去了,這次的金店老板和陳昌開著車,對于江邊這條路金店老板也是比較熟悉的。以前辦事情的時候白天路過幾次,反正夜間從來不敢走。
大家陸續的下了車,孫靈靈發現身邊李石頭的眼睛卻一直注視著江里。這里的江面之上,就算在日光這么強烈的下午,還是隱隱的透出一股強烈的怨恨之氣,這一般是有水鬼的征兆,而且是屬于那種久不能投胎,怨氣郁結相當深的那種,最可怕的還是李石頭感覺這么濃烈的怨氣,水鬼絕對不是一兩個,李石頭緊鎖著眉頭,把寂心和陳昌,以及金店老板都叫了過來。
“陳老板,這里是不是淹死過人?而且是很多的人?”
金店陳陳老板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說道:“沒有!據我所知真沒有,您看這里人跡罕至??!而且其他的路也比這邊的路好走很多的?!?
李石頭對寂心和陳昌說道:“你們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注意看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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