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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巧合?

大寧兩天沒有找我,我也沒有找他,最后他說的那幾句話挺狠,等于是把我給罵了,這讓我們倆或許見面之后會有點小尷尬,就在我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彌勒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就是那個鑲金牙的胖子出版商,他說稿子他讓他下面的人看了。——這也正常,他手下養(yǎng)了一批文人,彌勒自己本身絕對不會看文,他會交給一批人,去分析市場的前景。

我問他怎么樣,他說還成,如果可以的話,流程走一下,然后開始出書,早點出,趁最近懸疑的還比較熱。

我說成,咱們見面在談。

我們約了一個胡同里的小飯館,這是一個酒香絕對不怕巷子深的地方,老板娘是個風(fēng)騷的富人,老板傳聞是東北一個大佛爺,現(xiàn)在功成身退,菜不精致,但是味道可以做到極致,非常適合裝逼文藝人士來的地方,價格也絕對不菲,從始至終,我都在想,是彌勒算是幫了我一個小忙,這次請吃飯,算是拜謝。

吃完飯之后,彌勒喝的不高,但是很多話,都是要在裝作喝高的時候說的,他問我道:“這本書的作者是誰,我好像迷糊的記得,不是你?”

“是個小姑娘。”我說道。

“怪不得的,文筆這么細(xì)膩,你像是你的風(fēng)格,我聽說,做你上本書的校對員都要瘋了,他們想不通一個文人,竟然可以寫出那么多的錯別字。”他笑道。

我陪了一個笑臉,說道:“習(xí)慣就好。”

“那小姑娘也來趟北京,把合同走了?”他問我道。

“她來不了。”我說道。

彌勒的臉色瞬間就變的不好看了,他說道:“那你給我讓我做?作者本人都不能露面,還做個屁,老子可不想吃官司。”

“這方面你放心,可以由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稿酬等等方面的事兒。”我說道。說完,我告訴了她小7的情況,不是為了跟彌勒解釋什么,而是說,這個可能做為這本書的宣傳點,什么是宣傳點?

就是有些書的扉頁上會說一句:xxx歷史五年打磨作品,xxx為您講述真正的術(shù)士,一個真正的道士為您揭開道家不傳之謎,這一類的,都尋是唬頭。

小7的這本書,宣傳點可以是:美女作家小7以身涉險,進(jìn)入神秘鬼村的大揭秘,一個真實經(jīng)歷。

我說完之后,彌勒沒有高興,而是用手敲著酒杯一直在思索著什么,過了一會兒他問我道:“也就是說,小7現(xiàn)在生死未卜對吧?”

“可以這么說。”我道。

他又陷入了猶豫,可是這一次的猶豫,更像是欲言又止的那種猶豫。

“彌勒老哥,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問道。

“三兩,咱倆這關(guān)系,有話我就跟你直說了,既然小7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或者說生死未卜,你看能不能這樣,咱們爭取把這本書的利益最大化,你給我的東西,我絕對不懷疑質(zhì)量,但是你混這個圈兒的,應(yīng)該明白,名氣其實比質(zhì)量更加的重要。”彌勒道。

“然后呢?”我問。

“這個稿子,其實算是無主之物,對吧?它有質(zhì)量,但是作者的本身名氣不大,所以就算這本書我出了,銷量也不會太好,所以你看是不是?”他嘿嘿笑道,露出那顆金牙,無比的市儈。

他的話,我明白,這是這個圈的一個非常潛移默化的思想。

并不是有名氣的人寫的東西一定好,也不是沒名氣的人寫的東西就不好。

但是在文化商業(yè)化的今天,有名氣的人,寫的再差的東西,都絕對比沒有名氣的人寫的很好的東西值錢,這很悲哀,卻是事實。

“你想把這個稿子,掛在別人的名下?”我問道。

“對,就是這樣,你應(yīng)該知道,這是現(xiàn)在很多人都會做的事兒,而且這樣,我保證小7賺的要比直接掛她名字拿到的多,這是兩全其美的事兒,不是么?”他道。

“這個我恐怕不能決定。”我說道。

“小7給你的信,其實是可以做文章的,你可以從她的信里推敲出代理權(quán),這就差不多了,還有她的那句話,她只是想讓這本書成為一本紙質(zhì)書,就這簡單,她沒有說掛誰的名,不是么?”他說道。彌勒也是個健談的人,他在徐徐漸進(jìn)的誘導(dǎo)我。

“而且我說白了,這也是看我們倆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寫的好的書多了去了,我也不是非做這本不成,只是感覺答應(yīng)你了,你也算是答應(yīng)你朋友了,能出了就成,不然都不好看,你去找別人,不麻煩?”彌勒繼續(xù)說道。

我喝了杯酒。

這件事兒,我其實沒有答應(yīng)小7,我也不欠她任何的人情,老李在的話,一切好說,沒有了老李之后,我在這方面,還真的沒有特別熟的朋友,我也犯不著因為她去攤上別人的人情。

能出就成了,我何必那么麻煩?

“要不干脆就掛我的吧,雖然我也沒什么名氣。”我對彌勒道。

他給我碰了一杯酒,道:“這好說,那這事兒,就這么定了?”

我點了點頭,說好。

我之所以說掛我的,只不過是這樣的話,小7哪天回來了,我比較好交代。

彌勒之所以爽快的答應(yīng),是因為他掛別人的名,不是免費的,而掛我的,一切就好說。

我用一天時間內(nèi),把合同走了一邊兒,小7的手稿會以我的名義出版,然后,稿費方面,給我,以后小7回來的話,我轉(zhuǎn)交給她,就算她不回來了,我還可以轉(zhuǎn)交給她的父母。

一切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忙好了這本書的事兒,我約了三雪吃飯,因為我要從北京離開,回河南去,而我跟三雪之間,共同的話題,肯定還是老李。

“三兩哥,你查出什么了沒?”三雪問我。

當(dāng)時我們倆正在吃火鍋,她在問我的時候我就愣住了,因為我在那時候就想起了被丁寧拿走的u盤,和那個白色的壽衣女人。

我再一次愣愣出神了。直到三雪把我搖醒。

“剛才在想我的書里的事兒,那事兒我查了,甚至看了當(dāng)時的車禍監(jiān)控錄像,沒有異常,你要相信我,老李比我的親兄弟還要親,如果他不是正常死亡,我一定會堅持到底的。”我道。

“真的這么巧合么?”三雪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對啊,真的就這么巧合,嗎?”我說道,說那個嗎字的時候,我說的非常的小聲,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驚人的巧合。

我最終決定沒有再見丁寧一面,因為在老李的事情處理上,他給我的感覺并不好,可能他看在之前的交情上也幫了忙,但是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因為我要查,然后他才愿意查,他給我的這種感覺就是人走茶涼。

老李已經(jīng)走了,事兒就過去了。

可是我并不怪他,因為怎么說呢,丁寧算是我的朋友,然后老李是我的朋友,他們倆是通過我認(rèn)識的,但是總歸來說,關(guān)系在中間隔了一層,就算不是這樣,在現(xiàn)在的這個社會,能在老李死后還忙前忙后的,丁寧也算做的不錯了。

我回到了老家之后,繼續(xù)開始我的碼字生涯,有些東西是堆積在一起的,我發(fā)現(xiàn)我這段時間真的糟糕透了,感情的事兒出問題,并不是說真正的影響了我的狀態(tài),可能在字?jǐn)?shù)到達(dá)一定的情況的時候的確會出現(xiàn)瓶頸期,現(xiàn)在加上北京的事兒,讓我越發(fā)的煩躁不安,碼字的狀態(tài)出現(xiàn)更大的問題。

寫不出來就要被罵,寫不好也要被罵。

我每天就徘徊在這樣的狀態(tài)里,無法解脫無法自拔。

有一件事兒的發(fā)生,還是北京的事兒,我是在回來的一星期之后,再一次接到了丁寧的電話,他就好像是一個死神的召喚者一樣,平時我們兩個除了工作上的事兒聯(lián)系的很少,這一次他跟我聯(lián)系,是因為彌勒那邊兒出事兒了。

“什么事兒?”我問道,因為小7的那個手稿冒名的問題,我以為是彌勒在平時這么做的時候終于引起了版權(quán)糾紛?——其實這事兒非常的常見,一些小作者,或許是因為當(dāng)時經(jīng)濟(jì)拮據(jù),或許是因為不懂行,彌勒經(jīng)常會騙這么一批人,然后騙下版權(quán),一般這樣的情況,很多作者就算是最后明白了也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賬。

但是萬一哪天當(dāng)年被彌勒壓榨的一個小作者翻身了成為了大神,偏偏這個大神脾氣不太好,那么就會把當(dāng)年的事兒提起,這就是最常見的一些版權(quán)的問題。

我以為,彌勒能出事兒,也出的是這樣的事兒。

“有個人死了,是彌勒手下的一個編輯,還有我要對你說的是,那個編輯,剛好是做的小7的那本書。”丁寧對我說道。

“我操,不會這么巧吧?”我問道。——“他是怎么死的?車禍?”——我?guī)缀跏窍乱庾R的問出了這么一句話。

“不是車禍,是在家里,被嚇?biāo)赖摹K狼巴追稚ⅲ呐K驟停,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警察說是被嚇?biāo)赖摹!倍幷f道。

被嚇?biāo)赖摹!恢罏槭裁矗驮诙帉ξ艺f完這個之后,我立馬就想到的是楊大偉和老李的死,他們說是出車禍,可是假如我看到的那個白色的身影是真的的話,那么他們?nèi)齻€,其實也算是被嚇?biāo)赖摹?

“那本書,別做的,干脆丟了得了,你說,手稿還在你那兒么?”丁寧問我道。

“還在。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問道。

“我沒什么意思,你等我去找你,記住,在我找你之前,不要再去碰那個手稿。”丁寧說話非常嚴(yán)肅,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一分鐘后,他甚至給我發(fā)了一個信息,上面寫道:“一切就按照我說的來,我現(xiàn)在三言兩語沒辦法給你解釋這么多,一切等我到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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