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宅驚心 古墓疑云 040 午夜來電 全本 網
話一說完,我不禁的有些面紅耳赤,此時的白雪聞聲之后,一臉的錯愕和隨之泛濫的羞色,讓我不禁的尷尬起來。
“白雪,我只是想請你陪我說說話。”我哽咽的說道。
看我流淚,白雪嘆了一口氣,一臉的于心不忍:“好了好了,我陪你說話就是。”她拉過來一把椅子:“你先在這里坐著等我,我去去就來。”
我點了點頭,乖順的像個孩子。
目送白雪轉過門角,我靠在了椅子上,從口袋中掏出一口煙嘶嘶的點燃著。此時我的腦袋昏昏沉沉,腦海里不停的浮現出與諸葛明對話的場景,諸葛明說過,乾坤靈戒會在49天之內會吸取我的魂魄,而我也就理所當然的成為麗妃的陪葬者。
如果按照現在的時間來推斷的話,從擁有這枚戒指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也就意味著我的生命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想著,一股熱淚再次的涌向心頭。我看著天花板在旋轉,旋轉的天花板里,我看到了那些因為戒指而在我生命中出現的人,趙大歡,強子,張小寒,還有我公司的業務經理王磊。
我輕輕合上雙眼,淚水開始從眼角滑落,我感覺整個人開始變的輕飄,所有的意識隨即化云化霧,漸淡漸薄,沒一會兒,一切便已經飄散在混沌中。
等我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頭依然昏的厲害,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我繼續閉上雙眼,讓思維一點一點的聚集。我清楚的記得,自己明明是在酒店里等白雪的,怎么會在這里?而這里又是哪里?
我開始找回了一些記憶的片段:白雪回來之后,搖醒了我,我想要站起來,卻力不從心。白雪抱住了我,試圖把我扶起來。
我才動一下,胃里便突然的一陣翻江倒海,嘴巴一張,正好吐了白雪的一身。
然后呢?我的記憶開始出現了斷層,意識開始變的模糊不清。好像有幾個人把我抬了起來,是酒店的保安嗎?我不清楚,感覺自己是被四大金剛架上了云層。
我被幾名大漢帶到了一間房間內,白雪為我脫下滿是酒味的上衣,然后用毛巾為我擦臉,我甚至還能記得白雪柔軟關切的眼神:“感覺好點了嗎?”
我沒有回答,我甚至連抬一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接下來發生的事,我始終都想不起來。
我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我就在餐館樓上的賓館里。打開壁燈,房間里靜悄悄的,我看到我的手機正端端正正的放在床頭柜上。我拿過來一看,時間正是凌晨3點多。
手機上有十幾個未接電話,打開一看。我不禁的感到有些奇怪,因為這些未接電話都是老板朱大胖子打來的。
朱大胖子不是變成了植物人嗎?怎么會給我打電話?我的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是朱大胖子的老婆蘭姐。
難道是朱大胖子的病已經好了,蘭姐打電話給我報喜?想到這,我不禁的有些欣喜若狂。盡管此時正是凌晨三點,但我還是迫不及待的回撥了過去。
可電話那頭卻遲遲沒有人接聽,連續三次,情況依然是這樣。我懊惱的把手機扔在了床上,我查看了下電話記錄,大部分都是在下午五點左右時間打過來的。
我爬了起來,人還很虛弱,摸索著到來到了洗手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我看了看屋內的四周,并沒有發現白雪的身影。
我努力的去搜索殘缺的記憶,我依稀記得白雪幫我解開衣服之后,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出去了。而在我意識模糊的那段時間內,我并沒有發現老涂的任何身影。老涂出去接了一個電話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老涂的酒量跟我不相上下,他該不會醉倒在馬路上吧?我開始擔心起來。也許白雪的那個電話是老涂打的,而白雪極有可能照顧老涂去了。
想到這里,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在跟白雪相處的這么多年內,這種感覺還從未有過,像是有一股醋意在里面。
難道我已經愛上了白雪?我不敢去否認,也不敢去確認。對于白雪,有的時候我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看待,可是當我那天受傷住進醫院白雪抱著我的時候,我內心的情感卻早已經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
而就在我思考的同時,手機上的震動把我嚇了一跳。那是一條短信息,是白雪發來的。短信上只有兩個觸目驚心的大字:“救我。”
我使勁的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再次仔細去讀短信,還是那兩個字。這時我才知道這時真的。
一道白晃晃的閃電之后,一個焦雷在屋頂轟隆隆地滾過,我聽到屋外正大雨如注。
心中一種無限的恐懼開始蔓延著我的全身,白雪一定是遇到什么危險了,要不然她絕對不會給我發這樣短信的。我立刻去撥通白雪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一陣優美的女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一種不好的預感開始在我心底油然而生,我焦急起來,一時間我竟然不知所措。難道白雪是被人綁架了?我立刻排除了這種假設,因為以白雪的武功撂倒5個大漢都不成問題,還有白雪沒有跟任何人結過仇。
我第一個想到的是老涂,根據我朦朧的記憶,白雪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后就出去,根據我的推測,那電話是老涂打的。可等我去撥老涂的電話時,電話卻是關機。
莫非白雪和老涂都被綁架了?想到這,我迫不及待的穿好了衣服,準備出門。
而就在這時,屋內開始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本能的提高了警惕,從陽臺邊拿著掛衣架慢慢的走到門口。敲門聲開始停頓下來,接著從門對面傳來一陣氣喘喘的呼叫聲:“劉哥,快開門!”
這扇門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所以我非常準確的判斷出那個聲音是誰。我放下了掛衣架之后,慌忙的打開了房門。
老涂慌張的沖了進來,他的全身已經濕透,門口還流淌著一條長長的水漬:“劉哥,白雪出事了!”老涂慌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