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蕊來到了自己姐姐身邊,大老遠的,坐了半天的火車,從一座城市飛奔到了另一座城市,在出站口,紅著雙眼的姐姐正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即便妹妹和自己的男友做了那種事,楚紅還是不忍心從未出過遠門的妹妹一個人過來找自己,所以即便她傷心欲絕,也是強打著精神,來到了火車站等待著自己的妹妹。她既是在等待,也是讓妹妹給自己一個答案。不論這答案究竟是什么,至少她能夠安心,或者說是死心!而妹妹李蕊在下車的第一時間,她就在出站口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紅著雙眼孤零零的姐姐,她大叫了一聲姐,飛奔著撲到了楚紅的懷里,泣不成聲,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在飯店里,兩姐妹相視而坐,許久的不曾開口,直到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足足喝了一瓶啤酒的妹妹方才緩緩開口。在她的口中,昨晚的同學聚會,喝多了的是姐姐的男友,而自己,僅是負責將姐姐的男友帶到一個可以讓他安心休息的地方。可誰知,喝醉的男孩將自己當成了姐姐,強行和自己發生了關系,心慌意亂的妹妹拿起了手機,剛剛顧得上給姐姐發了一張被男孩欺負的彩信,就又被男孩壓到了身下......聽到自己妹妹如此泣不成聲的哭泣,姐姐也是恨得咬牙切齒,她對妹妹的不解和困惑,已經全數轉移到了自己昔日男友的身上,而在她將妹妹擁在懷里低聲安慰的時候,卻根本沒有看到妹妹微微翹起的紅唇嘴角......”
“啪啪啪!”
面具男的故事講到這里,一邊的李牧就自顧自的拍起了掌。
“好心機,好心機,怪不得楚紅那么好的成績還要和教授上床才能得到保研資格,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妹妹的算計啊!”
“哦?”
李牧自顧自的話語也是引起了面具男的興趣,后者看著李牧道:
“不愧是鼎鼎有名的名偵探啊,只是聽到故事的只言片語,就能夠推敲出整個案件的由來始末嗎?像你這樣的人才不進我們辦事處,還真是我們辦事處的一大損失呢!”
“可惜!”
李牧也同樣聳了聳肩。
“我對你們那個辦事處可是沒有絲毫的興趣,不顧對于把你送到警察局我卻是有十足的興趣!”
話音甫落,李牧就斜看了一眼劉中二,后者心領神會,兩個人依舊是呈包圍圈狀,開始緩緩朝著面具男圍了過去。
而面具男卻是搖了搖頭,用十分可惜的語氣道:
“世人就是如此,面對法律,只有低頭接受處罰的心,卻沒有奮起反抗的氣,即便是諸如你這樣的聰明人,也只不過是活在統治者下的一條安于現狀的狗而已,所謂的正義,所謂的公平,并不是由統治者來評定的,如果連這一點都不了解,那么你們就沒有絲毫進入辦事處的價值!”
面具男看了看李牧,又看了看劉中二,接著語氣猛然尖銳:
“阿托!”
話音剛落,一直站在面具男背后的那名高大男子就猛地站了出來,如同一座大山一樣擋在了劉中二和李牧的身前。
而面具男,則是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阿托,你先陪他們玩會兒吧!”
淡淡的扔下這么一句話,那個面具男轉身就朝著窗戶走去,而一邊的李牧見狀,卻是急忙朝著面具男跑去。但剛剛抬腳,就見那個壯漢猛地一腳提來,李牧下意識的一躲,四二的鞋底堪堪擦過了李牧的胸口,陣陣腳風踢著李牧隱隱作痛。
而壯漢這一腳,不僅是讓李牧停下了追尋的腳步,也是讓劉中二滿臉凝重的看向了壯漢。
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個壯漢的實力,已經遠遠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和那些花里胡哨的電影明星了,而是真真正正的殺人技,真真正正的奪命拳!
躲過壯漢一腳之后,劉中二和李牧兩個人也是停了下來。
至于那個面具男,則是緩緩走到了窗戶前,接著朝著李牧兩人擺擺手,做了個拜拜的動作,直接“砰”的一聲從窗戶跳了下去。
而在面具男從窗戶處跳出去之后,剩下的那個壯漢卻是站在原地搖了搖腦袋,婚生上下骨頭霹靂作響。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壯漢的聲音如同他體型一樣,粗壯寬闊。
聽到壯漢這么說,李牧和劉中二兩人對視了一眼,雙方也沒有藏私,直接不謀而合的朝著壯漢沖了過去。
李牧學的是跆拳道、合氣道等西洋功夫,雖然造詣上不算是大師,但一般的三五個小混混還真的難以近他的身,所以在和劉中二兩人沖過去的時候,李牧就已經在心里做好了打算。
只見其在照著壯漢位置沖過去的瞬間,突然身子朝下一滑,整個人非但沒有和這個壯漢面對面,反而直接滑到了他的胯下,兩只腳朝著壯漢的雙腿就踢了過去。
但那個壯漢卻是全程面不改色,仿佛提前知道李牧會踢向那里一樣直接往后退了幾步,接著在李牧力盡的時候刷的一個瞬踢,照著李牧臉上就磕了過來。
這一腳要是被磕實了,李牧就算是不死鼻梁骨也要塌了。
所以嚇得李牧干脆抬起兩胳膊擋在臉前,砰的一下直接就壯在了胳膊上。
接著,在劉中二的眼前,就見李牧被那壯漢一個瞬踢,踢得直接屁股坐在地上滑出了數米,疼的臉上的汗珠都擰在了一起。
眼見李牧如此,劉中二卻是絲毫沒有停下,直接繼續朝著那個壯漢沖了過去。
不過劉中二并沒有學李牧那樣直攻下路,而是在沖到壯漢面前的時候就直接往起一跳,一腳朝著壯漢臉上就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