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凄厲的張開嘴就要尖叫,而男孩,則是直接一把捂住了女孩的嘴,將其按在了床上,以從未有過的暴力,用事先摸出來的繩子,將女孩呈大字型捆在了床上,她的嘴,也是被男孩堵上了毛巾。甚至于一旁的孩子,也是由熟睡變得哇哇大哭了起來。從始至終,從結婚到現在,女孩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瘋狂的男孩,第一次看到這么憤怒的男孩,不知怎的,她怕了,徹底的怕了,看到男孩的表情,她從未有過的害怕了。而男孩,在捆住女孩之后,就回到了廚房,心灰意冷的打開了煤氣。從結婚到現在,不!從相遇到現在,男孩從未有過的心如死灰。他想不通,自己對女孩那么好,自己把一個男人該給女人的一切都給她了,為什么她還不滿足?為什么她還要給自己戴綠帽子?為什么?為什么?!”
“男孩心里一遍遍的問自己,一遍遍的傷心哭泣,而女孩,則是被綁在床上,一臉恐慌的表情,她的臉色,因為身旁死絕的男人變得一片慘白,她的牙關,即便被毛巾堵住,也忍不住害怕的上下打顫。偷情,還是被自己的丈夫捉奸在床,女孩能夠想象到,男孩內心的憤怒,也知道自己和男孩是徹底完了。而就在男孩綁著女孩坐在床頭的時候,一旁的嬰兒床上,兩歲大的兒子,突然嚎哭聲漸漸變得低了,甚至聲音也變得漂浮了起來。而女孩的鼻子中,也瞬間聞到了煤氣的味道,那是能夠無形無色殺死人的煤氣!女孩的眼角,立馬就狂跳了起來。而男孩,則是在孩子不哭之后,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從床頭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的身子,幾乎如同喝醉酒的人一樣,慢慢悠悠的來到了孩子床前,他的手,顫顫巍巍的摸到了孩子的臉蛋。對......對不起,對不起......男孩的眼淚流了下來,他的身子,也是不停地顫抖著。只見他一邊摸著孩子的臉蛋,一邊悲痛欲絕的自言自語。而在男孩一番自言自語之后,那個無辜的孩子,也是在男孩眼前緩緩歪下了頭去。眼見孩子死去,女孩頓時便劇烈掙扎了起來,即便她之前已經掙扎的沒有意思力氣,此刻也是仿佛神靈附體,又瘋狂劇烈的掙扎了起來。當然,男孩也沒有對女孩拳打腳踢,只是在孩子死去之后,男孩默默親了親他的額頭,接著來到了女孩面前。”
“你知道嗎?男孩看著女孩,眼角沒有一絲往日寵愛的色彩,僅是仿佛盯著一個死物,在一旁面無表情的自言自語。我那么愛你,那么那么的愛你,可你呢?你愛過我嗎?你恐怕只是把我當笑話看吧?就像以前一樣,不管我對你多好,對你多么寵愛,在你眼里也只是一個隨叫隨到的小跟班,一個可以隨意打罵隨意侮辱的白癡罷了。我對你的好,也只是讓你在結婚照底下和另一個男人肆意淫樂的資本罷了,就像你以前被其他男人玩弄一樣,我也只是你玩弄的一個對象而已!......兒子不是我的我可以忍,你對我沒有一絲感情的我也可以忍,可你為什么還要在我的婚床上和另一個男人鬼魂,在別的男人身子底下承歡也比在我的幸福中要安心來的多嗎?而且還有兒子在旁邊!即便不是我的兒子,那也是你的骨肉啊,從你肚子里活生生出來的骨肉啊,十月懷胎,你做出這樣的事,讓他長大了怎么面對人,怎么忍受別人的緋言緋語啊!所以......與其讓他在痛苦中活著,不如讓我送他一程,這也是作為父親,能給他最好的方法了!至于你.....我對你已經心死了,已經沒有什么想說的了。如果有來生,不要讓我再愛上你,也不要讓你再成為我的老婆。我受不起,也愛痛了。所以......一起上路吧,老婆!”
“故事講到這里......”
面具男頓了一頓,目光在李牧和劉中二兩人身上徘徊。
“二位有什么感想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就在面具男話音剛剛落下,一邊的李牧就開口了。
“你剛說的那兩個故事,就是那位副局長和到處找情人的那個白領會計的案子吧?”
“沒錯!”
面具男笑著點了點頭。
“聽完故事,想必你們也已經知道他們兩個必須死的理由了吧?不論是那位位高權重的副局長,還是那位多情風流的女會計,他們都有不得不死的理由,而真正的受害者,才是那些被他們所迫害的那些可憐人,被他們所迫害的那些愛他們的人!可惜,他們已經死了,頭七一過就不能在陽世間停留,頭七之間,更是連活人都不能碰。這樣含冤莫白的他們,你覺得有能力報仇嗎?你覺得法律會懲處他們嗎?就拿第二個故事的男孩女孩來說,男孩打開了煤氣,想要和自己最愛的人,同時也傷害自己最深的人同歸于盡,可結果呢?自己和孩子死了,而那個女人,因為體質特殊的原因,硬生生地被搶救了回來??赡泻⒂惺裁崔k法,他連想方設法的報仇都做不到,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孩欺瞞自己的父母,將自己的一切全都承擔在了她自己手里,男孩的死亡,換來的不是其他,正是女孩的取而代之,男孩掙的錢,都是女孩的,男孩買下的房子,也是女孩的,男孩的一切,都是女孩的,甚至在從醫院出來的第三天,也就是男孩的頭四,那個女孩再次將一個男人引到了家里,在自己的婚床下面賣力聳動著,可他沒有復仇的力量......所以,他的魂魄來到了我們的辦事處!”
“辦事處?。俊?
聽到面具男講到這里,一旁的李牧和劉中二同時都是一挑眉,顯然聽到了這句話中的關鍵詞。而面具男,則是依舊在一旁滔滔不絕的說著。
“只有辦事處,才能幫他們報仇,也只有辦事處,才能讓那些欠他們的人付出代價,這一點......是法律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