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笑著下了車,“這么冷還傻坐在這里,你身體一向不好,要是像上次那樣又發燒了,我可不管你了。”
記得在昭華12歲那一年,因為想爺爺奶奶的昭華獨自一人坐在天臺,結果那一晚就發燒了,她警惕得如受傷的小動物,誰也不讓接近,病情也是越來越嚴重,而意外的是,zero的接近她卻是不排斥的。
她就這么死死的抱住zero不愿意松手,就是發燒到全身無力了,躺在床上陷入了昏迷,手里的手勁兒也沒松開一絲一毫,迫不得已,zero就這么維持著那么一個姿勢直到她的身體好轉,也因為這樣,zero的因為麻痹過長,曾經好長一段時間不能正常使用。
其實zero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昭華要死死抱住他,盡管從小他就收到無數人的追捧,可他可不認為昭華會和那些人一樣,而更意外的是,他竟然也不排斥她的接觸。
這或許就是因為兩個人同病相憐才引發的共鳴吧。
還有一點是zero不知道的,那是因為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梔子花的味道,在和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家的后院就有一株梔子花,聞著他的味道,昭華覺得比較安心了。
昭華看向zero,他的嘴角微微的腫了起來,他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那小子還真不愧是齊老大的驕傲,下手還真不是一般的狠,不過咱們家也沒吃虧,我也打了他,算是追回了面子。”
“很好玩嗎?”昭華冷笑了下。
zero看得出昭華的確是生氣了,她一般很少生氣的,或者說她一直都認為沒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去大動肝火,如果說難聽一點,那就是不屑,而如果要讓她生氣的話,那就表情她非常在意這件事或者某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