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茵是個很漂亮也很聰明的人,絕對的智慧與美貌并重,她會當著怎么多人的面失態就說明她真的很不高興。
掃了眼四周,“函呢?”剛說完,衛函推開門走了進來。
目光再次集中在了衛函的身手,衛函看了看大家,最后定在昭華身上。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心里想什么,眼睛里表現的就是什么,可是衛函的窗戶好像關上了,昭華看不出什么名堂來,卻見他身手拉了拉衣服,然后一臉輕松的走了過來,可是為什么她覺得他眉宇間寫著疲憊呢?
“來找我嗎?”他的聲音有點輕,卻聽不出情緒,就像是在對陌生人說話。
昭華木訥的點了下頭,他做了個請的動作,走到他的專屬辦公室,辦公室是全透明的,里面發生什么事,雖然聽不到談話,但外面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
昭華走近去,衛函讓張茵幫忙拿了兩杯紅茶走了進來。
紅茶是用非常漂亮的祖母綠的杯子裝著,襯盤也是嬌翠欲滴的祖母綠,邊緣被拉伸成不規則的花邊,用金線描上,地下襯有暗紋,里邊是晶瑩的純白,陶瓷特有的圓潤溫和,更接近褐色的紅茶在杯中顯得格外的清新自然。
放在茶幾上,示意昭華坐下,衛函的行為絕對可以打上滿分的,無論何時何地,他的身上都帶有貴族特有的氣質,而且在眾人眼中,他簡直就是一個模范。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們變得這般的疏遠了。
“今天怎么會想起來這里?”他笑著,笑得很空,很公式化,他的眼睛有些陰霾,與復雜,笑意無論如何都只限于他的嘴角。
昭華將紅茶放在手上,“我只是想問一下,不知道我們軍訓完之后,遺留物是由誰來處理的。”
衛函的眼睛一瞇,站起身來,走到辦公桌后面,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白色的手表,“你說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