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昭華他們要離開，氣氛一直都非常的融洽，卻多了一份的生疏。

坐到那輛張揚的車內，zero示意昭華從后座坐到了副駕駛座。

“什么事。”昭華半閉著眼睛，寵辱不驚的回答道。

Zero漫不經心的打著方向盤，看起來好像心不在焉，若是不認識的人一定會大罵他不專注，可是昭華卻知道，此刻的他是認真的。

他經常開玩笑的說，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開的車上，他非常信任他自己的技術，而昭華，也沒有懷疑過。

“你不覺得他很像嗎？”

“像什么？”昭華蹙起眉頭。

“他啊。”zero的表情沉重了下來，嚴肅的他別有一番風味，棱角分明的下巴微揚，眉峰稍稍鎖起，“盡管你不愿意提起，但是不得不承認，衛涵和他像了七八層。”

昭華的手不自覺的從車門上滑落，抿著唇，半晌才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Zero的嘴角一扯，“那你想聽什么？”

“zero，我希望我們不要再進行這樣毫無意義的對話。”昭華的口氣一冷。

“呵！你覺得我說的話無意義嗎？衛涵還是齊悅亦或者都不是，這個問題在你心里徘徊了多久？”

“什么意思？”

“你這個丫頭也是有迷糊的時候，你見到衛涵，他本身所具有的氣質和阿佑像極了，你會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先別急著否定，聽我說完。可是后來你又遇到了齊悅，你曾經以為沒有人能取代阿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可是齊悅的出現卻讓你不安了。”

“我沒有！”

“你在緊張什么？！”zero突然問了出來，昭華啞口無言。

他慢悠悠的點了一支煙，“你有，而且不是一點，是非常，你怕齊悅侵占了佑一的位置，于是你有意識無意識的要遠離他，排斥他，無論他如何想接近你，一旦到了你的底線，你又立馬退到了十里之外，就像……受驚的野獸。”

昭華抿唇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