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向南發現自己體內原本快速流轉的能量突然停了下來,接著就感覺身體一麻,還帶有隱隱作痛的感覺,就像是在自己的體內多出了無數的小傷口一樣。
而在他沒有辦法行動的時候,一根細小的銀針正閃電般的向他射去,他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少許的恐懼之色。雖然按照現在的情況,自己的刀雖然能劈中眼前這小子,但沒有自己體內能量的支持,也無法給這小子帶來什么大的傷害。
但自己卻不同,看那小子剛才出手的勁道,分明能量十足。如果自己被這銀針刺中的話,那自己啟不是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啊……”
刀向南全力運轉體內的能量,同事利用尊者境界才能掌握的規則,引動天地間的能量。兩股能量內外夾擊,希望可以破除這該死的麻痹效果。
“刷……”
在銀針即將射入他胸口的同時,刀向南猛的動了,腳下快速的右移。終于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卻也被穿透了左手臂。而隨著他的右移,他手中的刀也偏離了原來的軌跡,沒有對仇世遺造成任何的傷害。
看看自己被劍氣穿透的手臂,刀向南已經氣得全身發抖了。自己一個尊者級居然被一個天級的小子給打傷了,這比殺了他還要讓他憤怒。
看著刀向南那憤怒的臉色,仇世遺笑了,笑得很真誠。如果他沒有猜錯,自己的攻擊法訣現在已經有了雷屬性和撕裂這兩種附加效果了。而刀向南那被刺穿的左臂,就是他要攻擊的地方。
以指代劍,秋水無痕身法將仇世遺的身體速度發揮到了極至。而在身體動的同時,仇世遺已經使出了溶金落日劍法的第一式,耀眼的至陽劍氣帶著呼嘯之聲射向了刀向南的左臂。
刀向南幾乎是習慣性的舉刀抵擋,血紅的刀芒瞬間就阻擋在了那道至陽劍氣的前方。突然,刀向南的左臂向下一沉,身體向編審一斜,單手握住的大刀眨眼就被劍氣給撞開了。
就因為這小小的一撞,仇世遺射出的那道劍氣也撲了個空。打在了刀向南身后的一棵樹上,強大的勁力在穿過樹干后留下了一個口子黑糊,還冒著微煙的小洞。
堪堪躲過一劫的刀向南并沒有趁這個空擋反擊,而是向身后撲去,瞬間就消失在了仇世遺的眼前。
“呼……”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仇世遺閉上眼睛運轉九轉回魂訣回復了一下體內的消耗后,再次的向西北方向奔去。
“啊……”
血刀已經被刀向南丟在了地上,右手緊緊的捂著自己那被洞穿了的左臂,表情獰猙的靠在一棵樹上喘著大氣。慢慢的移開自己的右手,只見那原本如針眼般的小傷口竟然有小手指粗細了。
在給自己的手臂止血了后,刀向南揀起自己的血刀正欲離去。耳邊卻猛的響起一聲冷喝“廢物,枉你堂堂尊者級修為不但沒有殺死那個小子,居然還被打傷逃跑,你真是丟盡了我們西楚家的臉了。”
“啊……”刀向南猛然回身下跪“屬下參見洪爺,屬下辦事不力,還請洪爺責罰。”
“起來吧。”西楚洪怎么說也是西楚世家的人,再馭人方面還是知道輕重的。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刀向南雖然受了傷,但怎么說也還是尊者級的修為。
“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西楚洪聲音冷冷的問道。
“回洪爺話。”刀向南站起來說道“那小子雖然攻擊只有天級上段,但攻擊法訣卻詭異得很啊。”
“哦……”西楚洪上前兩步道“慢慢道來,還有你手臂上的傷口又是怎么一回事?”
當下,刀向南把自己和仇世遺交手的過程一點一點,仔細的說給了西楚洪聽。說完后還嘆口氣道“我血刀這輩子算是載到家了。”
“你是說那小子的攻擊附帶雷屬性的麻痹和撕裂效果?”西楚洪在聽完后臉色驚訝的再次確認道。
“是的。”
來回的走了兩步,西楚洪殺機更盛。嘴上卻喃喃自語道“此子不除,將來必定是我西楚家的大患。”
“所有人聽著,現在朝西北方向出發。沿途仔細搜索可藏人的大樹以及山洞。”西楚洪朝著身后的四時名聯合小隊的人發出了命令。
西北方向,無限森林的邊緣處。仇世遺在全力的奔跑下,終于在天黑前趕到了無限森林的外圍。
站在這條大越半丈左右的空地上,對面的無限森林卻是一片黑暗。和自己身后的樹林一比,無限森林的樹木都可以用參天大樹來形容。而身后的樹林就像是尊南帝國紅水河戰線駐地后山的灌木林。
轉過身,往回走了大越兩里左右。仇世遺仔細的看了看頭頂上那淺茂的樹林,再西的計算過每根樹木間的距離以及高度之后。仇世遺決定,這里就是自己和西楚家一決勝負的地方。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黑幕降臨,夜晚的寒風呼嘯而過,整個樹林里響起了連綿不絕的風嘯聲。
把自己藏在地下的仇世遺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仔細的盯著自己眼前可視范圍內的一舉一動。把自己埋在泥土里,不但能更好的隱藏自己,更能抵擋那能穿透衣服的刺骨寒風。
“嘩……嘩……”
突然,在仇世遺的前方出現了許些的亮光,還伴隨著多人行走時的腳步聲。偶爾傳來的吆喝聲,仇世遺知道,敵人終于來了。
“停……”西楚洪看著周圍寂靜的一切,除了偶爾的風外,這里似乎靜得可怕。
“仔細的搜索這一塊,包括任何一棵樹,任何一個山洞。”西楚洪命令道。
“洪爺,您能確定那小子就藏在這附近嗎?”刀向南的傷口在敷過西楚家的獨門藥膏后,現在已經不再疼了。
西楚洪冷笑道“再往前幾里就應該是無限森林的范圍,我想那小子即使再傻,也不會傻到跑那里面去吧?如果他真的那樣傻的話,倒省了我一翻功夫。”
“洪也說得是。”刀向南恭敬的說道。隨后轉過身對著那些四下搜索的士兵大聲說道“都給我搜仔細點,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藏人的地方,連老鼠洞也給我掏了。”
“嘎吱……”
仇世遺屏住自己的呼吸,全神灌注的注意著眼前的兩個士兵。近了,又近了。猛地,兩個士兵突然停了下來。如果再往前一步,就要踩到仇世遺的頭了。
“來,拿著。我撒泡尿。”其中一個士兵把手中的火把交給另個士兵后,就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而他撒尿的地方正好是仇世遺的頭頂上方,當那名士兵把下面那玩意兒掏出來,閉上眼睛正準備享受那釋放的快感的時候。仇世遺猛的躍起,手指緊緊的掐住那名拿著火把的士兵,然后用力一擰,慢慢的把那死去的士兵尸體放到了地上,隨即拿上了火把站在那名撒尿的士兵身旁。
“滴……滴……”
那名士兵撒完尿后還抖動了兩下那玩意兒,邊系褲腰帶邊說道“真他媽的爽。”
在完事之后,這名士兵正準備在他的同伴那里拿過火把,卻看前自己面前站著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少年。而那少年卻微笑的望著他,只是他感覺那笑容有點冷。
“你是誰?那小子呢?”
士兵剛問完自己心里的疑惑,就感覺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在他眼里,那名少年的笑容此時更加的冰冷。而在火把那微弱的光下,那笑容就像是傳說中來自無限魔海的惡魔一樣。
士兵的眼神慢慢的退去,直到沒有一點生機。仇世遺把上死的兩名士兵的尸體藏好,熄滅火把,身體再次的躍進了黑暗的樹林,只留下風吹過的呼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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