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啊？你倒是說啊！急死我了！”雷正龍等了半天，閆林偉一直重複著說這，就是說不個下文來，他可是個急性子，搶著問道。

“那玩意好像……好像……是鬼面疤！”閆林偉還想再看的仔細。可是女工似乎感覺到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將衣服的袖子拉下來了。

“鬼面疤是什麼？和傷疤一樣嗎？”雷正龍不解，繼續追問。

“你可以這麼理解，人受傷之後，會留下傷疤。鬼受傷後，同樣會留下痕跡。這種痕跡有很多種，其中一種就叫做鬼面疤。裡面會有一些亂起八糟的東西。但是鬼面疤這東西不應該出現在活人身上。還有一點，你也不應該能看到！”閆林偉的頭又大了，問題越來越多了。他想不出有什麼合理的解釋。

雷正龍又看了那個女工一眼，再看她周圍的同事。“這麼多的人，不會都有了鬼面疤吧，難道這東西還傳染？”

“我去！還真有這種可能。”順著雷正龍的假設往下一向，閆林偉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人類世界的細菌病毒可以變異。邪靈間的病體是不是也可以變異。特別是如果再有人別有用心的在幕後操作。這種東西的傳染擴散方式，根本就沒人瞭解，那就更別說治癒了。如果真的在人間擴散開來，那麻煩就大了。

“很嚴重嗎？”雷正龍又看到閆林偉擺出了被他稱爲死魚臉的表情。每次看到這樣的表情，百分之一千的沒有好事。

“如果是真的，很嚴重。我們必須確定清楚。”閆林偉習慣性的想要向舵爺求助。可一想到每次都麻煩他老人家，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們必須儘快成長起來，男人就該有擔當。

“那你想怎麼做？”雷正龍想不到怎麼才能用一個合理的理由讓女工讓他們看鬼面疤，怎麼看都是一個艱鉅的任務。環顧一週，車間裡有一多半的女工都膀大腰圓，五十多久的海貝，很輕鬆的就舉了起來。這樣的女人一個還行，要是上來一羣，他也抗不住。要是硬來，估計他們的被撓個滿臉開花，都是好事。

閆林偉想了想，也沒有好辦法。光天化日之下，肯定不行。“等晚上再說吧。”

也只能這樣了，雷正龍拿著手機，假裝四處亂拍，實際上珍珠廠的主幹道，圍牆，幾個監控探頭，都被他拍下來了。

反正晚上還要偷偷溜回來，閆、累二人熟悉了環境，就回到了大巴上。

“這麼快就回來了？”司機問道。

“都是些女人的玩意，沒什麼意思。”雷正龍回到鋪位上，看著手機裡的照片，結合實地情況，在制定晚上潛入的路線。

“那我先睡一會兒。”閆林偉睡了，晚上要有大行動，必須儘快恢復體力。

他還沒睡著，幾個女遊客回來了，大聲的抱怨道：“這麼大的廠子，衛生間裡怎麼連個鏡子都沒有，太摳門了。我都不能補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