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內的溫度漸漸升高。
伯恩的體溫越來越熱,烙鐵一般,燙得與他肌膚相貼的林小樂有點受不了了。
時間拖得太長,兩人都很辛苦,伯恩苦于無法盡情馳騁,久久不能釋放,而林小樂則苦于體力與體質都跟不上,只盼快點結束。
騎虎難下就是說伯恩的,他覺得自己都快要昏過去了,如果動作稍微大一點,用力猛一點,可能他已經結束了這次超不完美的**,可是一旦他這么做,小樂嘴里雖然不說什么,卻會疼得渾身發抖,他知道,在這個階段,小樂已經談不上有什么享受了。
對身下的女孩狠,還是對自己狠,這個問題根本無需考慮,伯恩咬咬牙,最后捧起小樂的臉,親吻了她的唇,才緩緩地,萬般依戀地離開了她。
林小樂雙眸將閉未閉,眼角閃著淚光,奄奄一息道:“你…你還沒…”這沒用的家伙已經徹底累癱,甚至連起身收拾自己一下都不行。
伯恩跪在林小樂上方,就這么看著那具綿軟泛紅的女體,自己動手解決了一切,因為先前忍得太狠,他的力道和動作特別猛,耳邊聽著那規律的節奏,看著伯恩那萬分無奈的表情,以及他已經爆出血絲的眼睛,林小樂有點難過,她艱難地合攏雙腿,這輕微的動作都給她帶來了不小的痛楚,然后她的兩只手,重新掩在了胸前,發泄出來的一瞬間,伯恩的眼神像是要生吞了她,林小樂輕喘了口氣,合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到伯恩在自己身邊重重躺下,接著,她便被他摟進了懷里。
“小樂,辛苦你了。”伯恩的聲音比起之前,已經稍稍恢復了正常,他渾身是汗,連帶也潤濕了林小樂。
“我已經…已經盡力了…”林小樂的腦袋悶在伯恩胸前,委屈地說,他的體味與汗水味道混雜在一起,那是會讓女人連骨頭都酥掉的性感氣息。
“小樂做的很棒,是我不好?!辈髅中饭饴愕谋常岸脊治遥€是讓你受傷了?!?
渾身的酸疼疲累,失去第一次的復雜心情與里面超難受的小腹以及被他進攻過還生生作疼的地方,這滋味加在一塊兒襲上心頭,再被伯恩這么溫柔地一哄,林小樂只覺得滿心的委屈沒來由地一股股涌來,然后就這么埋在伯恩懷里抽泣著哭了起來,天知道她哭個啥,就是想哭,結果還沒三分鐘呢,林小樂這家伙就不哭了,因為她感覺到了自己這委委屈屈的模樣讓伯恩的身體又起了變化,這才結束多久啊!
伯恩拍拍林小樂:“咱們不怕,今天不做了,別哭了,小樂,這事都怪我,要不明天你打我一頓吧,保證不還手。”
這句話讓林小樂徹底放松了下來,她揉揉眼睛,埋怨道:“人家本來就不是雌獸變的,看吧,要不我怎么一直擔心這事呢,你,你跟我的體型根本就不搭嘛。”
“喜歡我這么對你么?”伯恩說:“我感覺到你的身體之前有過一次激烈的**收縮,這說明體內雖然困難,你還是得到了一些快樂的,但你的確太緊了,我連活動一下都不容易?!?
“才沒有!”林小樂連忙否認,其實這是東方女性的共性,就算伯恩說的事實,也接受了不少獸族開放的觀念,臨到這時候被他這么直白又曖昧地說出口,林小樂還是覺得羞臊……怎么沒有呢?他那么超大的型號,一點點細微的跳動都讓她酸軟不堪……
“以后會好起來的。”伯恩用嘴唇摩挲林小樂的細嫩耳垂,“乖乖的學著適應我,下一次,我會做完的,在你的身體里…就是這里…”伯恩的指尖在她最柔軟脆弱,并且依舊滑膩的地方輕輕劃過,勾起她一陣戰栗。
“討厭,別,別**?!绷中肪忂^氣來,捏了捏伯恩的胳膊,橫過一個眼波,嗔道:“下去啦,給弄點熱水來,人家現在很難受呢。”
伯恩哪里經得住林小樂這么軟軟的撒嬌,一時間心中的幸福感無限膨脹,只愿能離開一切世俗紛擾與戰亂,永永遠遠地這么守著這個小姑娘,哪怕次次最后都得自己解決,那也是夢境一般的生活??!
“我這就去!”伯恩難得露出跟幼虎一樣毫不掩飾的傻傻的笑容,自覺不妥,又強斂住快樂的情緒,說道:“小樂,你躺著不用動!我弄好了抱你去洗!”
林小樂終究累得撐不住了,身邊的重量一消失,她就閉上了眼睛,微微點了點頭,還沒等水燒好呢,她就徹底昏睡過去了。
放滿一池水,鷹族準備的泉水也已經用得七七八八了,伯恩呆站在沉睡的小樂面前貪婪地看了好一陣子,才輕輕抱起她,生怕把她吵醒。
淡淡的粉紅從白皙的雙腿中化開,融入溫熱的池水,林小樂的身體,這次總算是被伯恩給徹底破開了,紅腫得很厲害,卻沒有受更嚴重的傷,伯恩不準備給她用上安第斯族長準備的藥水藥膏什么的,當然更不需要止血,讓小樂好好休息,她的身體自然會自己調節恢復,這比借助藥物痊愈對她更好。
都說男人是做完就倒頭睡,到林小樂這里徹底來了個逆轉,她被洗得香噴噴又干凈,舒舒服服地大睡,伯恩卻整夜都心緒起伏不能合眼,對她看也看不夠,抱也抱不夠,只想等她醒來,再聽她“人家人家”地撒嬌耍賴一次,典型的戀愛中毒晚期癥狀。
天蒙蒙亮時,伯恩突然想起了什么,在床邊一陣摸索,找到了一個附帶攝像功能的手機,它辛苦工作了一整夜,滿滿的電池已經耗費得只剩下一格......
山林中霧氣重,加上夜雨,羽和莫蹲了一夜,渾身已經跟落湯雞沒兩樣了,天一亮,兩只鷹便失魂落魄地飛回家去把自己弄干,又換了衣服,莫被安排看家,羽獨自去小屋接林小樂,這是他們事先就說好的。
羽第一次覺得飛起來翅膀沉重如同灌了鉛,他甚至需要做一番心理建設才能掛著微笑去敲那該死的木屋的門。
“羽族長這么早?”伯恩故作驚訝,他分明看到了羽眼下的黑眼圈。
“按著點這會兒該吃早餐了?!庇鹨贿呥~腿進屋,一邊笑著說道:“昨天我們忘了給你們準備餐點,你看櫥柜都是空的,我琢磨著吧,小樂也該餓了,莫現在正在家做飯...呢...”作心理建設是一回事,真正面對又是一回事,雖然沒有進去臥室,可羽已經聞到了空氣中那**后特有的味道,伯恩一直沒開窗戶,一整夜了,氣味也沒徹底散去,少女的甜香混在公虎的雄渾中特別突兀,可以想象出昨夜她是如何被這只老虎蹂躪的,羽的胸膛大幅度起伏,比起請伯恩過去吃飯,他更想提出決斗然后一寸寸將他的皮肉撕裂,不過羽掩飾得很好,又道:“我去看看小樂,不親眼看看總是不放心,呵呵?!?
伯恩大方地打開了臥室門,房間里沒有點燈,很昏暗,卻又很溫暖。
林小樂面朝里側躺著,一頭烏發灑在枕頭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發出了細細的鼾聲。
“中午我們過去吧?!辈骱転殡y,“沒別的意思,小樂的確太累了,我想讓她多睡一會兒?!?
“也好,也好,讓小樂好好睡?!庇鸾┯驳匦Γ缓蠼┯驳剞D身走出了屋子,伯恩盯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莫在家中望眼**穿,卻只等到羽孤零零的身影。
“你怎么沒把小樂帶來?”莫失落道,屋子**的飯桌上已經擺好了熱氣騰騰的食物,從小樂那弄來的飯菜已經吃光了,這些都是莫親手做的。
羽搖搖頭,坐下,捧起了茶缸。
“這土豆糊里,我特意放了止疼消腫的草藥?!蹦f,“這個草藥汁,要趁熱吃新鮮的才行?!?
“她累了,在睡,那只虎答應中午過來,中午再做一份吧?!庇鸷纫豢诶涞舻母粢共?,冷冷地說。
莫也沒胃口吃飯,兩只鷹坐在桌邊,土豆羹以及切得細細的香辣肉絲,就這么一點點冷卻,突然莫說道:“等約定完成,我是說,和陸地獸族約好保護小樂的期限結束,我們是不是也可以......”
“那都是后話,再說,沒把小樂安全地交給法蘭之前,無論發生什么,約定都不算結束?!庇饑@氣道:“他們認識小樂在前,你沒聽她說么?小樂對這些雄獸感情很深的?!?
“那是我們鷹族沒先遇到她而已!”莫有點激動起來,“要不然小樂也會對我們感情很深的!不,我覺得我們感情已經很深了!我們鷹族至少不會像陸地獸族一樣弄什么繁殖營然后集體亂搞!”
“好了好了,說這些有個屁用,開始準備午飯吧?!庇鹫f。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中秋節快樂!有木有吃月餅??!遲來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