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對屠戮十三騎所有人的目光的時候,‘花’伊子著實感受到了一絲壓力。
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怪物,他們能夠免疫一切的傷害,卻還能自身造成成噸的傷害。
這比當初面對劍神的時候,壓力還要大。
黎傑正在掃視著商店裡面,打算召喚一個爆發類的英雄出來幫一幫‘花’伊子,‘花’伊子的身上,小白已經忍不住跳了出來。
“呃?”黎傑看了小白一眼,這隻上古聖獸,擁有無窮無盡的力量,上次面對劍神的時候,‘花’伊子就是借用了它的力量,難道這次,又是可以借用小白的力量麼?
答案很顯然是肯定的。
‘花’伊子默默地念著咒語,小白瞬間便是與‘花’伊子融爲了一體。
屠戮十三騎已經同時出手,十三條銀槍,任何人都沒有擋下來的可能,就算是當今劍聖,也只能選擇逃避。
只可惜,那夾雜著恐怖能量的十三條銀槍,在一條血紅‘色’的河流當中格擋了開來。
‘花’伊子居然將屠戮十三騎的銀槍給擋下來了。
這一點,即使是屠戮十三騎也是很吃驚,不管對面是誰,只要十三騎一起出手,任何人都只有成爲槍下亡魂的命。
哪裡知道,這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能夠將他們十三人的槍法全部擋下來。
可是,‘花’伊子並不會滿足僅僅只是將這屠戮十三騎的槍法當下來,她還要選擇還擊。
一個血狐‘門’‘門’主,跟一個上古聖獸的還擊。
那條血流之河當中,忽然幻化成了一陣血雨,朝那屠戮十三騎澆灌而去。
原本免疫了一切傷害的屠戮十三騎,卻是驚慌失控了起來,再也無法淡定的在馬匹之上安然的使著銀槍。
被那陣血雨澆灌,屠戮十三騎的身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似乎像是要被融化了一般。
某個密室之內,一名身穿黃‘色’道袍的男子,突然睜開了雙眼,感覺喉嚨管裡一熱,頓時噴出一口猩紅的鮮血。
“是誰,能破我的屠戮十三騎?”那名男子喃喃自語了一聲,急忙揮動手中的令旗,那令旗上面,十三道亡魂在上面繚繞。
頓時,在‘花’伊子前面的屠戮十三騎,頓時全部離去,沒有任何的遲疑。
看到屠戮十三騎走了之後,黎傑驚喜的說道:“‘花’‘花’,你把十三騎都給打退了,想必以後江湖上,必定會流傳你的威名的。”
‘花’伊子還沒有來得及跟黎傑說一句話,她已經閉上了眼睛,往地面之上倒了下去。
黎傑一個箭步向前,將‘花’伊子抱住,看著‘花’伊子蒼白的臉孔,也知道雖然藉助了小白的力量,但要施展剛纔那道血雨,肯定也是費了她不少的功力。
“她怎麼了?”慕容怡擔憂的說道。
“沒事,她只是有些勞累。”黎傑將‘花’伊子抱上了馬車,看著鍊金說道:“跟我們走吧,你已經受了傷。”
鍊金搖了搖頭,說道:“召喚師,我不會跟你走的,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與你爲敵,既然你不敢有這統治天下的野心,那麼自然也不能拒絕我有吧?”
“你要統治天下?”黎傑驚駭的看著這個鍊金,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如此大的宏願。
“以這個爲目標吧。”鍊金說道:“即使我不想統治天下,但我還是想要做一個不用再懼怕任何人的人,至少,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也沒有任何人敢拿鏈條鎖我。”
在金鑾殿上,許多的人向皇帝下跪,這讓鍊金很不理解。
黎傑呆立在當場,鍊金笑道:“你放心吧,易大師他們能夠感受到我的生死,假如我死了的話,大不了勞煩召喚師你重新把我召喚出來,我只是廢掉一身修爲,但是如果僥倖我沒死的話,嘿嘿……”
“平平淡淡的生活,難道不好嗎?”一旁的慕容怡看著那鍊金,說道:“就算你統治了天下,日子還不是這樣的過?”
“‘婦’人之見。”鍊金笑道:“男人嘛,活在這個世上,最不能少的就是野心,不然也就白活了,召喚師,我們有緣再見吧。”當即那鍊金乘坐上了另外一輛軍車,揮鞭離去。
慕容怡見到黎傑還呆立在當場,連忙推了那黎傑一下,說道:“你不打算追嗎?”
“追?”黎傑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是我把他召喚到這個世界來的,但是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算了,咱們走吧。”
回京城的路上,卻是碰到了李仲遠帶著大批人馬衝了過來,待看到黎傑安然無恙的時候,李仲遠總算是放下心來。
“小外孫,你可真魯莽,那劉青可是窮兇極惡之徒,你怎麼不問一聲,就追去了?”李仲遠有些不滿的說道。
“一時心急,就沒忍住。”黎傑笑了笑。
“皇后呢?”李仲遠問道:“有沒有把皇后救出來?將那劉青抓住?”
聽到此言,黎傑的神情一陣黯淡,皇后到底還是給劉青一巴掌給拍死了,雖然劉青死了,但是鍊金卻是給跑了,皇帝估計還是要找自己的麻煩。
而且現在這皇帝,居然公然的要搶奪自己的財神令牌,黎傑忽然覺得,自己最大的敵人,並不是那什麼王寧,也不是什麼劉青,分明就是那皇帝。
“皇后死了?”李仲遠搖了搖頭,說道:“完了,不知道皇帝聽到了這個消息,會怎麼樣。”
慕容怡帶著皇后的屍體由李仲遠護著,往皇宮之內趕去了,至於黎傑,則是獨自駕著軍車趕回黎府。
黎府之內倒是相安無事,段延慶他們並沒有鬧事,由於那段延慶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他也鬧不起來。
不過他們卻是很奇怪,老四雲中鶴自昨天夜裡去守夜跟著黎傑的時候,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安頓好了‘花’伊子之後,葉二孃便是找上了‘門’來。
“昨天晚上,你究竟去哪裡了?”葉二孃冷哼道。
“沒去哪裡啊。”黎傑說道:“被一個人抓到皇宮裡去了。”
“什麼?”葉二孃的心咯噔跳了一下,說道:“那你有沒有看到我們老四?”
“你說雲中鶴那個老‘色’狼啊?”黎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昨晚有跟雲中鶴見過面的歷史記錄,便是搖了搖頭,說道:“沒見過。”
“那怎麼他一夜沒回?”葉二孃問道。
黎傑頓時就笑了,說道:“像雲中鶴這種老‘色’狼,一夜不回,不正好是他的本‘性’麼?”
葉二孃覺得似乎有點道理,便是返身打算去告訴段延慶了。
紫霄端著一盆熱水走進了屋子裡,黎傑連忙接了過來,親自打溼了‘毛’巾,來替‘花’伊子擦拭臉孔。
看到黎傑如此殷勤的姿態,紫霄不由得多看了‘花’伊子一眼,這個‘女’人長的可真好看,而且發育的也比自己要好。
“少爺,這位姑娘是誰啊?”紫霄問道。
黎傑說道:“我的救命恩人。”
“少爺,什麼人要害你的‘性’命?”紫霞立刻擔心了起來,不過‘花’伊子既然是黎傑的救命恩人,那麼紫霄也會把她當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都已經過去了,你不用擔心了。”黎傑說道:“紫霄,她就麻煩你好好的照顧了。”
“少爺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這位姑娘。”紫霄連忙答應了下來。
黎傑起身外出,他想找賀廣昆好好的談一談有關財神令牌的事。
如果皇帝開始打這財神令牌的主意,黎傑不得不開始要謹慎起來,光靠德瑪他們這些安保力量還是不足。
畢竟這是皇帝的地盤,如果有可能的話,黎傑想離開京城,去尋找自己的父母,甚至跟黎百萬一樣,共同發展八‘門’一脈。
什麼大逆不道的叛變,統統見鬼去吧,強者歷來都是要執掌天下,試問哪個王朝的建立,不是由叛變開始的?
剛出了‘門’沒幾步,黎傑便是看到在後‘花’園裡,坐著一名紅衣少‘女’,她將腦袋埋在雙膝之上,身子微微的抖動,黎傑能夠聽到一陣細小的‘抽’泣之聲。
黎傑光是瞧這紅衣少‘女’的背影,便是知道此人是‘玉’狐貍,不過回憶起昨天天牢裡的事情,她貌似是被劉青給關在了天牢之中,要受盡那些獄卒的侮辱。
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家裡的?
由於昨晚他們是一起共同戰鬥的,黎傑並不是特別害怕‘玉’狐貍,好歹,她是‘花’伊子的師叔,於情於理,黎傑都覺得自己要上前問候一聲的好。
拍了拍‘玉’狐貍的肩膀,那‘玉’狐貍很是敏感,當即揚手便是發出了一針,黎傑下意識的將腦袋一偏,便是躲過了這一毒針。
奇怪,這‘玉’狐貍發的毒針,向來都是力無虛發的,怎麼今天的毒針這麼好躲?
‘玉’狐貍看到來人是黎傑,急忙拿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淚,說道:“你來幹什麼?”
看著這‘玉’狐貍浮腫的雙眼,黎傑也知道這‘玉’狐貍估計是哭了很久了。
“你幹嘛在我家裡哭啊?難道是我家的伙食不好啊?”黎傑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往常黎傑所見到的‘玉’狐貍,都是帶著那風‘騷’的一笑,可是今日,‘玉’狐貍的態度明顯的不同,並沒有因爲黎傑的這一玩笑而改變她那一副傷心的面容。
“王將軍他不要我了……”‘玉’狐貍說了這麼一句,又是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