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畫依次是一個女子在山上撿東西被一男子所傷,男子為她療傷,一個小男孩在樹的后面偷看;
女子被接入宮中做了妃子,在女子不遠處畫了一個小男孩;畫上的女子懷孕了,皇帝很高興,在女子和皇帝的上面畫了閻王索命;
女子難產,皇帝哭泣,在女子的床下有一個類似小人的東西,躲在床下的小男孩看到了這個小人;
女子難產死了放入棺材準備下葬,小男孩躲在一旁偷看;最后一幅小男孩用刀割破自己的手指,把已死去的女子的血和自己的血混合起來喝掉發誓報仇。
儲雨澤說:“每幅壁畫里出現的小男孩和壁畫應該不是同一時間畫的,皓軒你看看相差多少年?”奚皓軒平時酷愛研究壁畫古玩,他仔細的觀察這些壁畫,一臉震驚。
“不可能,怎么可能相差一千年。”“你會不會看錯了,畢竟你不是專家。”安秋疏也看著那些壁畫。
奚皓軒摸著壁畫肯定的說“絕對錯不了,就算有誤差也就是幾年。按道理下葬了的墓是不會被開啟的,壁畫也應該是一次性完工。只能說千年之后這個墓被人打開,然后接著畫了這幅畫。”
儲雨澤看向奚皓天“必須歃血為盟,否則,剛才的房間里的那些尸體,確切的說那個房間叫藏尸閣,就是我們的下場。你們難道沒發現么,那個房間的尸體有新有老的,死亡時間不是同一時間,所以都是一個一個出來的。還有就是……”
“可是那真的都是孕婦么,不可能有那么那么多人來,而且每一個都是孕婦把?”安秋疏看著儲雨澤。
“你確定都是孕婦么?”儲雨澤點起一根煙,“什么意思?”安秋疏厭惡煙的氣息,離他又遠了幾步。
“呵呵……唉,長頭發并不是生前就有的,而是死后長出來的,因為有一股腐肉的氣味。皓軒,你仔細看壁畫。”
奚皓軒認認真真的看了一會兒,提出來疑問“有可能是墓主人的后人畫上去的也為可知,再說我們不知道他讓我們立下的誓言是什么?”
安越彬盯著第一幅壁畫輕輕言語“為什么這個女的是在撿蟲子,一般女的哪敢啊”奚皓天聽到了安越彬說的話后,眼神出現一絲震驚,立馬去看那些壁畫,
父親交代的話還在耳邊回響,自言自語到“果然欠的還是要還的。”安秋疏不明所以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不知其所以然,“皓天你在說什么 難道這個墓里的主人和你有關系?”安秋疏問。
奚皓天沒有回答她的疑惑,沉默片刻“所有的人都割破手指把血滴在珠子上。”他看著壁畫良久,接著說。
“不止和我有關系,和你們都有關系,到了該償還的時候了。”他看到所有人不為所動厲聲道“你們要違抗我的命令么,還在等什么。”
說完立馬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珠子上,其他人都不明白為什么奚皓天會如此,雖然他是老大,但是從來沒有以老大的身份發出過這種匪夷所思的命令。
但是老大的命令不容置疑,所有人都照做了,那顆滴了所有人血的珠子開始轉動,珠子上的血越來越鮮紅,珠子慢慢停止了轉動突然珠子上,出來了很多小蟲子。
所有人立馬逃離開,保持警戒,那些小蟲子長得就像一只只的蜈蚣,被鮮血染成紅色的身軀,在往外爬。
可是那些小蟲子理都不理他們,他們離開了珠子,以珠子為中心擺出了一個正方形一樣的形狀,然后它們漸漸開始冒煙,他們開始向里啃食,最后啃得只剩下那一顆珠子之后,它們就爬進珠子里消失了。
與此同時,珠子突然像失重一樣的跌落下去‘當……當……當……’,它滾到了地下,皓天他們,聽到它一直在滾,突然之間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