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發生的事情已經和瞿盛通通沒關系了,他在把態度惡劣的許念一腳踹進了地下室之后,心情就變得好得不得了。
讓那些敢反抗他的臭女人都爛在地下室里吧!瞿盛心里想著,他愉悅地讓女傭把他收藏的紅酒拿出來,然后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瞿盛窩在軟綿綿的沙發上,才喝了兩口紅酒,就想起了此刻他還是離開別墅比較好。他便囑咐女傭看好了那兩個不聽話的“囚犯”,不然,他就讓她好看!
在女傭慌亂地應下后,瞿盛便滿面春風地走出了別墅。
只是他的愉悅并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在他到他的私人停車場取車之時,突然不知從哪里竄出兩個人來,一人從背后擒住瞿盛,另一人則是二話不說,就往他的臉上揍了兩拳。
瞿盛疼得垂下頭,又伸出一只手來捂住被打傷的臉。瞿盛的臉不需片刻便腫了起來,他實在是疼得厲害。他便也不顧什么涵養,當即便憤怒地喊道:“是誰?”
但來人并沒有理會他的叫喊,瞿盛還未來得及抬頭,就被人撂倒了。他趴著摔在地上,原本就腫痛的臉又狠狠地在地上搓了一把,瞿盛幾乎是疼得流淚。
而這兩人才不管瞿盛如何想的,他們往瞿盛身上用力地踹了幾腳,直到解氣了,才把他翻過來。
瞿盛盯著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看的二人,眼中幾乎是能噴出火來。
這二人正是顧深與出門時正巧碰見的席旌。
瞿盛的這一神色被顧深看到,又狠狠地踹了他兩下,瞿盛疼得哼哼幾聲,這才算是老實了。
顧深和席旌對視一眼,他便迫不及待地問道:“許念和艾爾莎在哪?”
瞿盛盯著他看了幾秒,露出了一個欠揍的笑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顧深氣急敗壞,還想多踹他幾腳,就被一旁的席旌拉住了,“別和他周旋了,我們到別墅里找吧!”
顧深一聽有理,便和席旌快步走進別墅里了。
顧深和席旌分開找,一人把一樓翻了個底朝天,一人則是上樓搜尋可疑的地方,兩人卻是不約而同地都撲了個空。
兩人走到二樓,互望一眼紛紛從眼底看到了失望。
但是就是這里不會錯的,顧深心想,先前他查出來的地址就是這里沒錯了。
這一時半會兒的時間瞿盛也根本做不到把許念和艾爾莎轉移,他們肯定還被瞿盛藏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比如說,閣樓或者地下室!
顧深把他的想法同席旌說了之后,突然從樓上走下來一個驚慌失措的女人。
這女人正是瞿盛家的女傭,她沒想到這突然闖進來的兩人竟然能猜到瞿盛把人藏在地下室,她的面色不經變得蒼白起來。
而她這副神色沒能逃過席旌和顧深的眼睛,他倆對視一眼,便馬不停提地趕上樓去了。
兩人發現這上邊的確是有一個閣樓,里邊昏暗得不見天日。
席旌用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兩人在里邊翻找了一陣,灰塵在空氣中猖狂地飛舞著,兩人被刺激得咳嗽起來。他們確定了里邊實在是沒有人的蹤跡,這才失落地走出了閣樓。
不過排除了閣樓,不是還有地下室的可能性嗎?顧深想著,便和席旌走下樓找地下室了。
但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這棟別墅里卻找不到地下室。
女傭在一旁看得驚心膽戰,就怕他們會找到地下室的入口。她此刻已經差不多清楚這闖進來的兩人是誰了,他們多半是被關起來的兩位女士的愛人吧。女傭的心里有些掙扎,卻又在想到瞿盛時安定了下來。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背叛瞿盛。
這時,找不到地下室的顧深二人便試圖從女傭身上入手。
顧深快步地來到女傭面前,急切地問道:“你是別墅里的人吧?”
女傭有些緊張,卻還是點頭。
“那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吧?你知道許念和艾爾莎在哪嗎?”顧深怕她不清楚這兩人是誰,連忙又從手機中拿出了照片給她看,“就是這兩個人。”
女傭看著照片里笑靨如花的兩個女子,又盯緊了其中的艾爾莎,女傭不由得聯想起地下室里神志不清的憔悴之人來,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兩人是同一個人。
她卻生怕顧深和席旌會瞧出什么端倪來,連忙收了思緒,搖頭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兩個姑娘。”
席旌早就把她的神色看在眼里,聞言便瞇起眼睛看她,“真的?”
女傭點頭,目光卻有些躲,“真的。”
顧深也感到這女人在說謊,但看起來卻是不會說真話的樣子了。他們也不打算和她浪費時間,顧深便收起手機,退了一步,和席旌又重新搜尋起別墅來了。
這是他倆沒找一會兒,就聽到有人似乎是砸壞了什么東西。
二人連忙趕向聲源處,發現的不是許念與艾爾莎,卻是鼻青臉腫的瞿盛。他笑嘻嘻地看向兩人,說道:“抱歉,手滑。”
只是這瞿盛怎么看都是故意的,席旌氣得額前青筋暴起,被一旁的顧深攔下。
瞿盛瞥了他倆一眼,“我想你們是沒有弄清楚現在的局勢對嗎?首先,這里是我家,你說你們私自闖入我家,又把里邊鬧得一團糟,還把我打傷了,這筆賬要怎么算?”
“怎么算?”席旌冷笑一聲,“那你違法囚禁我的妻子又該怎么算?”
“違法囚禁?”瞿盛也跟著笑出聲,“請問席先生找到證據了嗎?”
席旌被他噎得說不話來,倒是顧深上前一步,直接揪住了瞿盛的領子,拳頭就要朝著他的臉上砸下去。
瞿盛陰沉地說道:“若是你這一拳打到我臉上,我就報警了。”
他說著,作勢就要拿出手機。
顧深沒得法,只好憋屈地放了他。
這時,瞿盛似乎是發現了什么有趣的現象,他便又說道:“另外,還請兩位滾出我的別墅,不然我就報警了。”
兩人見他雖說是面上帶著興味,卻似乎是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畢竟他們擅闖民宅在先,便只好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