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衍恒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房間,自己的手上還插著輸液管的留針,這他才想起自己昨天發(fā)生了車禍,昨天他隨養(yǎng)父來到寧安,準備來找養(yǎng)父的前妻和他的兒子,剛到這里,可能是因為有些疲勞,他沒有看到前方駛來的車輛,這才發(fā)生了車禍。
看著外面的天色,應該是凌晨了,他努力的回想著,他記得出事的時候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呼喚自己,他當時想睜開眼睛,卻無能為力。
早上七點,夜里值班的醫(yī)生和護士要換班了,都過來查房,莫衍恒向他們尋問昨天將他送到醫(yī)院的人長什么樣子,有沒有留下聯系方式,等他出院以后好去感謝人家。
當班的醫(yī)生說不太清楚,叫來了導診臺的護士,問她是否清楚,小護士從導診臺拿出了昨天從他身上換下來的衣服和一個銀灰色的錢夾。
遞到莫衍恒手上:“這是昨天那位小姐留下她,她把銀行卡拿走了,給你留下了一些現金,怕臨時交費,你手上沒有,但是她沒有留下聯系方式。還有您的手機和錢包,都在衣服的口袋里。”
拿著這個充滿愛心的錢夾,莫衍恒的心被溫暖了,笑著問道:“送我來的人多大年紀?”
“嗯,她們是三個人,都三十歲左右吧,都很漂亮,尤其是給你留錢的那個小姐,長得很像喬妹呢!”小護士回憶道。
“喬妹?”莫衍恒揚眉問道,喬妹是誰,新出道的小明星嗎?他怎么不知道。
“恩,很有名的韓國藝人,《那年冬天風在吹》女主角,好漂亮的,咦,先生,人長的也很像那個趙寅成耶,好有緣,要不你試試去找找這位小姐,說不定你們會有一份好姻緣呢。”小護士看著莫衍恒的臉,不禁聯想起了她的偶像,開始亂配鴛鴦。
不過莫衍恒有些當真了,隨口應道:“好啊,一會兒我看看那個喬妹長什么模樣,我也朝著那個男主角方面發(fā)展一下,然后去找她,談一場戀愛。”
“好啊,好啊”小護士開心的
點頭贊同,如果這樣的話,她算不算是撮合了一對好姻緣,她也當了一把月老。
醫(yī)生為他檢查之后就離開了病房,并沒有什么大礙,頭部的傷口雖然很深,但是沒有傷到要害,只是腿部和肋骨有幾處輕微的骨折,養(yǎng)些時日就好了。
醫(yī)生和護士走后,莫衍恒就拿出了他的手機,開始搜索護士口中的喬妹,還有那個和他長的很像的男人。
一張?zhí)鹈赖男︻佊橙胨难酆煟麑@個女明星沒有多大的感覺,整個容都一樣,不過看著這張臉,聽著護士的描述,如果送他來的人長成這個樣子可就太完美了,再看看和她在熒幕上成雙成對的趙寅成,長得是很帥,不過跟他比起來,他覺得自己更帥。
將這個錢包收好,就希望有一日能再遇到這個喬妹,如果她是單身,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去追求。
-------------
身為集團的領導者,顧少恒覺得有一點非常不人道,但當時莫少揚規(guī)定了,所有公司高層不允許比下層員工晚到公司,身為領導者就必須以身作則,沒有一個良好的制度怎么能管理好一個企業(yè)。
已經7點半了,距離公司還有近二十分鐘的車程,再不起他肯定要遲到了,幸虧有岳母在這兒,要不然他老婆今天早上要餓肚子了。
頭枕在孟小嫻的身上,耍著賴不想起床,一只手伸進她的衣服里面,孟小嫻睜開一只眼,將他的手捉了出來,反反復復很多次,最后孟小嫻惱怒的將他的頭甩了下去:“你去不去上班,不要鬧我,我還沒睡醒。”
被她這么一扔,顧少情徹底清醒了,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非常不情愿的起了床,換上了衣服,在孟小嫻的臉上肆意狂吻了一翻,笑著離開了臥室。
孟小嫻從床頭柜上抻出幾張紙巾,嫌棄的將他留在自己臉上的口水擦掉,想了想,剛才那家伙是不是沒洗臉刷牙就出去,咦,臟死了。
滿臉鄙夷的將紙巾扔在了床頭柜上,蓋上被子繼續(xù)
她的美夢。
李洪垚的公司離顧氏不遠,這家伙早上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瘋,自己有豪車不開,非要搭他的車去公司。
無奈顧少恒堂堂的公司總裁,還要給他當司機。
坐在車上,李洪垚就開始睡覺,顧少恒好笑的看著他:“怎么,奮戰(zhàn)了一夜啊,累成這個樣子。”
李洪垚耷拉著臉,不理他,可是顧少恒怎么會放過這么個嘲笑他的好機會呢:“哎,說說昨天晚上的戰(zhàn)況,沒聽到什么聲音啊,鬧得這么激烈嗎?把你累成這個樣子!”
沒有說話,把自己腫得像根香腸的手指,伸到他的面前。顧少恒看著這根和旁邊手指形成鮮明對比的粗指,差點爆笑出聲:“你們玩兒得這么大啊!沒看出來啊,大李子,你挺厲害啊!”
聽以他的調侃,李洪垚伸出那只沒有受傷的手,對著他的頭就來了一下子:“你怎么那么污,我們昨天晚上干架,不小心杵墻上了,成了這個樣子,一會兒開完早會,我應該去看看,說不定已經骨折了,這丫頭,下手老狠了,拿出煙灰缸要削我,幸虧我躲得快,要不然受傷的就不是我的手,而是腦子了。”
顧少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誰能想到曾經醫(yī)學院里不可一世的大霸王李洪垚會被一個女人吃得死死的,徹底成了一個妻奴。這個樣子傳出去了,這小子的一世英名,可算是毀了。
李洪垚看著他前奏的模樣并沒有生氣,而是露出了同情的苦笑:看你還能得瑟幾天,你的下場未必比我好哪兒去,我老婆起碼打架在外人面前,還給我留三分薄面,你呢,你看你老婆,時時刻刻都抓著你的七寸,你呀,也蹦跶不了幾天了。”
“我能說,這些都是我愿意的嗎?我愿意讓她欺負,你管得著嗎?我再怎么著,也沒讓人撅折了手指啊!”顧少恒露出了挑釁的笑容。
“哎,我這是躲煙灰缸時不小心杵的,你知道什么。”李洪垚辯解著,但是聽在顧少恒耳里,卻是越描越黑的節(jié)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