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地過了一個多小時,警方的人才趕到這裡,當十餘輛警車停下之後,讓郝浪爲之大樂的情況再次發生,因爲帶隊的居然又是白曉露。
所有的警察快速的下車,他們並沒有向礦洞奔去,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向郝浪他們這邊奔來,白曉露似乎永遠都有奮戰第一線的激情,她跑得最快,胸前的傲拔在她的疾奔之下不斷地彈跳著,害得郝浪的心也在跟著狂跳。
唐雪跟紀子惠都是女人,她們當然也在第一時間注意到疾奔的白曉露展露出來的別樣風采,做爲漂亮的女人,她們也很清楚這樣的風景最容易吸引男人眼球,所以她們也在悄然地看著郝浪的反應,當她們看到那牲口都快要流口水的樣子,心中都不由得有些鄙夷。
白曉露很快就奔到了現場,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發現郝浪那死流氓正用別樣的眼神看著她,這讓她心中的怒火立馬就升騰起來,一邊喘息,一邊惡狠狠地瞪著郝浪。
白曉露的反應更是引起了唐雪跟紀子惠的注意,兩人望向一旁的郝浪,差點沒讓她們暈過去的一幕發生了,郝浪那牲口的口水居然都已經流了出來,他似乎一點也不怕那個女警,還當著她的面明目張膽地抹了一把口水。
“警官,你跑起來真好看。”唐雪跟紀子惠心驚郝浪色膽包天的同時,這牲口還說出了這樣的話,讓她們的臉色,都不由得爲之一變。
白曉露聽到郝浪這麼說,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可是她很清楚,要是跟這死流氓繼續糾纏下去,估計這牲口敢在所有的警察面前調戲她,所以她也只能暗忍心中的憤怒,根本就不理會那牲口,直接望向唐雪跟紀子惠,喘息著問道:“劫匪呢?”
“在那個廢棄的廢洞中。”紀子惠急急地指了指礦洞的洞口,回答道。
“你帶我們進去。”
“那個……我不認識路。”
“唐大小姐帶我們進去吧!”
唐雪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也不認識路。”
白曉露狂暈,看來她還是擺脫不了郝浪那牲口,只能讓他帶她們進去:“你帶我們進去。”白曉露氣悶不已地說道。
“警官,你說話能不能客氣點啊?現在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守法公民,你應該說請我帶你們進去,而不是用這種命令的口氣。雖然配合警方執法,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但是我也有權力拒絕。”郝浪笑著說道。
此時警方的人都已經趕到了現場,白曉露見識過這死流氓的無恥,她可不想在所有的警察面前丟臉,郝浪的話音落地,她立馬就說道:“那就請你還我們進去吧!”
“哈哈哈……我還差不多。好,我現在很樂意當個良好的公民,帶你們進去。”
“你們幾個留下,將她們兩人,帶到車中等我們。”
“是,白副隊。”被白曉露指派的幾名警察,很是恭敬地回答道。
郝浪眼見白曉露安排妥當,什麼也沒有說,就直接向那個礦洞入口走去,白曉露帶著數十名警察,立馬就跟在他的身後,當他們快要接近礦洞入口的時候,所有人都快速地掏出了身上的槍,小心翼翼地跟在郝浪的身邊。
看著這些警察的反應,郝浪微微笑,說道:“別緊張,裡面的劫匪都去跟馬克思下棋去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危險。”
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所有的警察臉上都不由得佈滿了很是驚疑的神色。
不管怎麼說,這次的銀行劫案,那些劫匪手中所拿的不僅僅是AK47,而且他們的身上,還綁有威力巨大的炸彈,他們真不相信那些劫匪都已經死亡。
在這樣的情況下,白曉露反倒最相信郝浪,她直接就把手中的槍給收了起來,其餘的警察看到白曉露這麼做,他們也快速地收起了手中的槍。
郝浪帶著數十名警察,在猶如迷宮的礦洞中穿梭,沒要多久,他們就來到了現場,當他們看到那滿地的屍體之時,臉上的神色都不由得大變。
這一次的殺戮乾脆而又快速,並沒有以前的那種血腥與恐怖,白曉露這次沒有嘔吐,只不過她的臉上,卻是佈滿了無盡的驚懼之色,面對郝浪一次比一次可怕的殺戮,現在她也不得不爲之駭然。
第一次郝浪殺人是爲了救唐雪,當時只是殺了三人而已;第二次是傷人,還是在別人有槍的情況下傷的人,那次並沒有殺人,只是製造了血腥的場面,害得白曉露當場嘔吐;第三次她是當場看著郝浪開槍幫她射傷嫌犯,那如神的槍法與敏捷的身手,到現在白曉露都還歷歷在目;第四次殺人,也是在對方有著AK47的情況下進行,不過當時由於他們有一輛能防彈的改裝吉利,郝浪敢用擊殺他們,倒也有所依仗,當時場面極其血腥,白曉露依舊被搞得當場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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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四次都讓白曉露很是驚懼,可是怎麼也沒有今天這麼驚懼,因爲這次的殺戮,郝浪並沒有任何的依仗,而且眼前的這些傢伙個個都是亡命之徒,郝浪依舊將他們殺得乾乾淨淨,還保證了兩個女人質完好無損,這讓白曉露的震驚自然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當然,白曉露並不是笨蛋,當她看著這不堪入目的場面,也就知道郝浪是在什麼情況下動的手,他能殺這麼多人,似乎就很正常了。
“你……你爲什麼要將他們全部殺掉?”白曉露看著郝浪,有些憤怒地問道。
“警官,難道你沒有看到地上的炸彈嗎?如果我不把他們殺掉,讓人趁機引爆炸彈,我想我跟外面的兩位小姐,都只能葬身於此了。”郝浪一臉平靜地回答道。
“那他又是怎麼回事?被斬斷手腳,已經沒有了任何威脅能力,你爲什麼還要殺他?”白曉露指著那個劫匪首領的屍體問道。
郝浪心中暗暗一驚,立馬就說道:“他最可惡,因爲他居然想要跟他的一幫子手下,侮辱那個銀行工作人員,所以我纔會在第一時間殺了他。當我幹掉所有人之後,爲了泄恨,纔會將他的手足給斬斷。警官,你是一個女人,相信你能理解那種被人侮辱的感覺,你說我這麼做有錯嗎?”
白曉露立馬就沒有了言語,她甚至恨不得說如果這樣就要被如此對待,那郝浪完全可以對他自己也下這樣的狠手,只不過這樣的情況,並不允許她說出心理話,所以她也只能乖乖的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