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掉四名警察之后,郝浪做了必要的善后工作,就以最快的速度向金陵市的方向飛奔而回,到了相對繁華的地段,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趕回到了金蓮KTV。
回到金蓮KTV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郝浪躲在一個死角落,作了一番仔細的觀察,瞅準時機,悄然地飛躍到了三樓的一個無人的包廂,打開包廂的大門,發現外面無人后,這才若無其事地來到了張雅芳的辦公室,滿臉擔心的張雅芳看到郝浪,憂色立馬就釋然了:“小浪,跟中天社的那些頭領開好會了?”張雅芳輕輕地問道。
郝浪笑著點了點頭:“是呀,芳姐?!?
“呵呵,那就好。明天是大年初一,送我去爺爺哪里,我要去給他拜個年?!?
張雅芳認歐陽鐵口為爺爺的事情,她跟他說過,聽到她這樣的說法,郝浪連不迭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的。”
聽到郝浪滿口回答,張雅芳微微沉吟了一會兒,這才澀澀地說道:“小浪,我今天被那幾個警察給揍得有點狠,身上也有著不少的傷處,可是明天去給爺爺拜年,我又不想讓他看出來,為我擔心,你……能幫我把受傷的地方弄點藥揉揉嗎?”
這樣的說法,立馬就觸動了郝浪心中的痛:“芳姐,當然可以。你趕快把衣褲脫了,我幫你揉揉揉傷處吧!對于這方面的創傷我很有經驗,再加上我們金蓮KTV所準備的上好藥物,配合我的手法,只要過一夜,相信就能讓你徹底的痊愈?!焙吕溯p輕地說道。
張雅芳微紅著臉點了點頭,徑直走到大門處,將房間的大門給栓上之后,又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中取出了一個小小的急救箱,來到廳中的沙發前,將那個小小的急救箱放在中間的桌上,這才慢慢的脫起身上的衣服。
沒要多久,張雅芳就將身上的衣服給全部脫了下來,只剩下最后的罩罩沒有脫:“小浪,前面我自己夠得著的地方我已經用藥揉過了,你就幫我揉揉后面的傷就是?!?
郝浪怔怔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張雅芳身上的傷痕,心中有著說不出的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不良心思,而且他看得出來,張雅芳的身前,確實已經有藥水抹擦過的痕跡,可是其手法卻不是很到位:“芳姐,你前面自己擦的傷處,我一眼就能看出,手法很不到位,這樣對于藥效的發揮,起不到很好的作用,等我幫你揉完后背的傷處,再讓我幫你揉揉前面的傷處,只要讓我幫你處理,我保證你明天能好,連一點淤青都不到。你放心,我不會因此而起邪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聽到郝浪最后的說法,張雅芳的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不過她很快就將這樣的情緒徹底的釋然掉了,輕輕地點了點頭:“嗯,那你幫我揉完后面的傷處,就再幫我揉揉前面。我真不想讓爺爺看出什么來。他認我這個孫女,其實得不到任何好處,我也必須要盡量讓他不為我擔心。”
說著話的時候,張雅芳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將她那光潔如玉,看不到一絲瑕疵的后背朝著郝浪,郝浪也不再說什么,打開那個小小的急救箱,拿出能治療淤傷的藥水,開始幫張雅芳揉起傷處來。
張雅芳的身上到處都是淤青,有的地方是被打出來的,有的地方是被掐出來的,看著這些淤青,郝浪現在的心中有著無盡的后悔,因為他沒有讓另外三名禽獸警察,以最痛苦的方式結束生命,此刻看到張雅芳這一身傷痕,他覺到那三個禽獸警察死得太痛快了。
郝浪懷著這樣的情緒,小心翼翼地幫張雅芳揉著傷口,此刻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不良情緒,因為他只想安安心心地幫張雅芳治好這些傷口。
“小浪,為什么你幫我揉傷口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呢?而且當你用手掌幫我揉傷口的時候,還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往我體內躥入,十分舒服?!睆堁欧己苁且苫蟮貑柕?。
這是很正常的原因,因為郝浪在幫張雅芳揉傷口的時候,他也在她的傷處,輕輕地注入了些微的武力,利用武力,配合他的這種正宗的手法,確實是最佳的療傷方式,這也是郝浪的武力達到一定的境界之后,得到的一種意識的傳承,如果他沒有這樣的技巧,他還真不敢保證只要張雅芳睡一覺,她的身體就能徹底的痊愈。
“嘿嘿嘿……估計這是芳姐的心理作用,再加上我很溫柔的手法參雜了我的愛心在我的手掌之上,才會讓芳姐有這樣的感覺。”郝浪笑著說道。
“貧嘴——”張雅芳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心中美滋滋的,嬌聲低斥道。
“芳姐,等下我幫你把上身的傷處理好之后,你把褲子也脫掉,讓我幫你把所有的傷處,都徹徹底底地揉一次,我要讓你明天以最佳的狀態,去見老爺子?!?
張雅芳此刻的心中無比的甜蜜,郝浪說什么就是什么,她也沒有多想,立馬就輕輕地點了點頭,柔聲應道:“好的?!?
這也是感情發展到一定的境界之后,自然而然就會擁有的一種情況,張雅芳如今對郝浪已經在開始接納,甚至還在有意無意地想要讓他對她做點什么,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心思,所以張雅芳對于郝浪的這種說法,根本就沒有拒絕。
郝浪小心地幫張雅芳后背的每一處傷口,用武力配合那標準的手法用藥水給揉了一遍,當處理好后背的傷口后,郝浪直接就來到張雅芳前面坐下,開始幫她處理身前的傷口。
張雅芳的身材保持得確實很好,即使是坐在沙發上,那纖細的腰肢也看不到絲毫贅肉,肚腹是那么的平坦光結,這種面對面的處理傷口,再加上胸前的傲拔就在郝浪的眼前晃來晃去,此刻的郝浪,心神情不自禁就蕩漾了起來,只不過他依舊在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張雅芳身前的傷處倒是不多,只有數處而已,郝浪很快就幫她得理完了,可是就在他即將收手之時,不小時碰到了張雅芳右側的峰巒,她竟是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嘶叫,郝浪的神色微微一變,立馬就明白了什么:“芳姐,摘掉這個,我幫你把胸上的傷處也揉揉。”郝浪輕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