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很快就幫唐雪捏好了腿,只不過他依舊裝著不知道,樂此不疲地在她的大腿上捏著,最后唐雪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沒有異樣之后,才輕輕地說道:“郝先生,我的雙腿應該好了,你還是趕快送我回去吧!估計現(xiàn)在都快要到八點了。”
“八點?大小姐是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怎么會說才八點呢?現(xiàn)在估計都已經(jīng)過了十點了。”郝浪一臉驚愕地說道。
聽到郝浪這么說,唐雪還有些不相信,從身上掏出手機一看,都快十點半了,她的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吃驚起來。
唐雪萬萬沒有想到,她會這么喜歡跟郝浪呆在一起,明明都過了快四個小時,她居然才當成過了一兩個小時,這還真是快樂不知歲月摧:“真的十點過了。看來我剛才太擔心郝先生的傷勢,沒有怎么在意。郝先生,你現(xiàn)在的傷怎么樣了?要不我來開車,到家之后,我再派個人送你回去?”唐雪為了掩飾這樣的情緒,不動聲色地說道。
郝浪聽到唐雪的解釋,當然會相信她的說法:“呵呵,我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開車一點問題都沒有,還是我來開車吧!”
說著話的時候,郝浪已經(jīng)到駕駛室中坐好,并且將放倒的坐位恢復原位,唐雪此刻也已經(jīng)坐好,將副駕駛室中的坐位恢復原位。
“郝先生,那兩個殺人狂,明明就已經(jīng)占盡了上風,怎么會突然那樣呢?甚至還憑空消失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著郝浪發(fā)動了車子,開了起來,唐雪皺著眉頭,一臉疑惑地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這樣的事實,郝浪自是不會告訴唐雪,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計跟古武功法的傳承有一定的關(guān)系吧!畢竟,我們得到古武技能的傳承,本就是科學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
郝浪的回答聲落,唐雪的神色立馬就變得無比駭然起來,幾乎是顫著聲音說道:“這么說來,你……豈不是也有可能會跟他們一樣?”
看到唐雪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居然會對自己表現(xiàn)出這樣的關(guān)心,郝浪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我也說不好,應該不會吧!怎么,大小姐害怕我跟他們一樣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郝浪壞笑著問道。
唐雪在郝浪心目中的形象,已經(jīng)完全發(fā)生了變化,在他的印象中,唐雪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人,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所以他現(xiàn)在對她,也沒有原本的那種刻意的疏遠。
唐雪大愕,愣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地說道:“不管怎么說,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雖然你是我請的保鏢,可是你卻是能用命來保護我,就算我真是一個冷血的女人,也懂得知恩圖報的道理,我當然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你的身上。更何況,你剛才也說過,我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女人。”
“人生在世,本就應該對值得交往的人交心。大小姐能說出這樣一番話,說明我也沒有救錯人,以后我也會更樂意拼盡我最大的能力去保護你。”
“其實我做人真的很失敗,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欣欣少不更事,老是擔心她會結(jié)交一些居心叵測的人,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她其實比我看得更透徹,至少她一開始就知道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而我卻是在很長一段時間,都認為你心懷叵測。”
“如果我在你這個位置上,我想我也會跟你有同樣的想法,這并沒有什么。環(huán)境很容易改變一個人,也很容易造就一個人,大小姐,我能理解。”
郝浪跟唐雪又一次把話給說開了,他現(xiàn)在的話也不由得多了起來,唐雪更是這樣,此時此刻,她甚至感覺到自己跟郝浪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那個……郝先生,以后無人的時候,你就別再叫我大小姐,可以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雪雪。”唐雪輕輕地說道。
“真的嗎?那我實在是太榮幸了。”
唐雪微微笑了笑:“郝先生,你剛才說過,人生在世,應該對值得交往的人交心,我現(xiàn)在對你已經(jīng)很了解,知道你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所以我當然也愿意跟你交心,這不是榮幸,而是朋友之間的坦誠相待。”
“既然如此,那雪雪你是不是也應該別再叫我郝先生了呢?”郝浪笑著說道。
“哦,那我應該怎么叫你?”
“既然我叫你雪雪,那你可以叫我浪浪嘛!”郝浪壞笑著說道。
“太肉麻了。我還是直接叫你的名字吧!”唐雪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嘿……我自己也感覺到有些肉麻,那雪雪以后就叫我郝浪吧!不過……”
“不過什么啊?”唐雪皺著眉頭問道。
郝浪壞壞一笑:“雪雪,你沒感覺到叫我的名字,會更肉麻嗎?”
“郝浪,好……”唐雪嘴里喃喃地說到這里,立馬就明白郝浪的意思:“誰給你取的這個名字啊?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感覺到有些肉麻。”
“其實我感覺這名字挺好。因為就算我以后真的是一個很浪的人,也可以把這個原因,歸咎到自己的名字上。”郝浪沒臉沒皮地說道。
唐雪沒好氣地瞪了郝浪一眼:“這樣也可以啊?”
“當然可以。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名字決定人生嗎?”
“這么說來,你以后豈不是真的要成為一個壞男人?”唐雪笑著問道。
此時的唐雪,更像一個女人,也讓她擁有了十足的女人味,郝浪更喜歡跟現(xiàn)在的她說話:“不排除這個可能。”
“那你現(xiàn)在是個壞男人嗎?”
“現(xiàn)在我絕對是一個十足的好男人。說句不怕你笑話的實話,我到如今都還守身如玉呢!”郝浪一臉嚴肅地說道。
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唐雪都不由得有些瞠目結(jié)舌:“怎么可能?你所從事的行業(yè),想要讓你守身如玉,根本就不可能。”
“話是這么說,但這卻是事實。聽說男人一旦,就會上癮,如果我不是守身如玉,你說我會放過剛才的機會嗎?”郝浪壞笑著問道。
唐雪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臉色不由得又浮上了紅暈:“聽你這么說,還真像那么回事。”唐雪澀澀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