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讓兵靈,召喚出了一個適合小俊俊修練的幽靈,通過神魂將那個幽靈的修練之法,烙印在了小傢伙的腦海之後,便即離開此地。
這次前來古武大陸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的修爲變得更加的強大,能讓他強大的機緣,在神秘老者的指點之下,就落在了皇甫清涵的身上,所以他的目的地,自是商丘皇朝皇宮。
郝浪不管怎麼說,頭上也還掛著商丘皇朝忠義王的頭銜,在商丘皇朝的京都,有著自己的府邸,那裡也算是他的家。
如今南宮世家的人,在郝浪的面前,比屁都不如,根本就不用再有任何的畏懼,自是應該回自己的家去看看,要是皇甫清涵願意成爲他的女人,即能強大,又能嗨皮,何樂而不爲呢?
跟老者一家道別之後,郝浪就以最快的速度,趕起路來。
……
天陽城,還是那麼的繁華,那麼的熱鬧。
郝浪飛奔在天陽城的上空,看著下面的景象,心中卻也變得很是激動起來,一想到就要見到皇甫清涵,他就莫名的興奮。
這就是郝浪,他對每一個女人,感情都是同樣的濃郁,並不會因爲生命中,有了很多的女人,就會對別的女人的感情變得淡起來。
也許,他真是一個博情的男人。
郝浪一路飛奔,徑直落在了皇宮大門之前。
郝浪雖然曾經幫過皇室,平息了一場叛亂,可是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即使皇上給了他忠義王的稱號,皇宮中卻也沒有人識得他。
剛剛飛落皇宮那宏大的大門之前,十餘名皇宮侍衛,就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包圍在了中間:“此乃皇宮重地,閒雜人員,不得逗留,請你速速離開。”爲道的皇宮侍衛,沉聲喝道。
郝浪微微一笑,向那名皇宮侍衛抱了抱拳:“這位大哥,在下是郝浪,有事想見皇上,還請代爲通稟。”
這其實是不合規矩的,郝浪的求見,一點也不合規矩,可是他的話音落地,所有人的臉上,都佈滿了驚異的神色。
郝浪不僅有著忠義王的頭銜,而且他消滅蜀山唐門的事情,早就已經在古武大陸傳開,這樣的存在,比忠義王的名頭更響。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郝浪郝公子,真是失敬。你是我們商丘皇朝的忠義王,按道理而言,皇上給了你特許的令牌,只要你持此令牌,就能自由的進出皇宮啊!”爲首的皇宮侍衛很是恭敬地說道。
郝浪回到自己的世界,又生活了幾個月,他在另一個世界,屬於那種屁民,當他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自己就算是特權階層,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聽到那名爲首侍衛的提醒,郝浪微微一笑,立馬就從自己空間戒指中,找出了那枚埋在黃金裡面的令牌,所有人眼見令牌,臉上露出了更是恭敬的神色。
“屬下等給忠義王請安——”
所有的皇宮侍衛,在瞬間,齊刷刷地跪在了郝浪的面前。
這樣的情景,雖然讓郝浪有些不適應,可是不管怎麼說,他的地位都到了這個層次,卻也不能去破壞人家皇宮的規矩:“都起來吧!”郝浪笑著說道。
“謝忠義王。”
忠義王,是很高的王位,這樣的存在,相比於同姓王,地位還要高上幾分,也是商皇王朝最高的爵位封賜,僅次於皇上的地位。
郝浪手中的令牌,也是特權的象徵,此刻這些將他包圍起來的皇宮侍衛,見到郝浪,他們自是會給他齊齊的下跪行禮。
這就是實力爲尊的社會,在這樣的社會,等級更加森嚴。
“王爺,你有令牌在手,可以隨意進出皇宮,別說是這裡,就是朝堂,也能自由進出,參議政事,你只管進去就是。”爲首的皇宮侍衛,很是恭敬地說道。
郝浪微微笑了笑,輕輕地點了點頭,就徑直飛奔進了皇宮。
飛行在皇宮當中,如今的郝浪,竟是能感覺到皇宮中透發出來的隱隱力量,這股力量,具有一種無形的威儀,也顯得無比的強大。
郝浪很清楚,這是因爲他實力達到玄境九階後,感應能力也變得更加敏銳起來,再加上他的天地之靈,所以他奔行在皇宮之中,才能感覺到皇宮暗藏的大地皇氣。
大地皇氣,何其霸道?
當被皇上以一個實力很弱的存在,在激發大地皇氣之後,卻是能跟玄境八階的南宮世家來人輕鬆對決,最後將其直接擊殺,這是何等的威力啊!
郝浪很快就來到了曾經見到皇上的御書房之前,在門口,有著太監與侍衛的值守。
此時已經是下午,早朝早就已經結束,恐怕也只有在這裡,才能找到皇上。
畢竟,御書房,就是皇上批閱奏章的地方。
郝浪雖然曾經在皇宮中公開露過面,可是他卻是跟這些下面的人,沒有過多的接觸,特別是後面的一次,因爲至陰之體的發作,他都是以女人的形態,出現在皇宮中,所以整個皇宮,認識郝浪的還真不多。
郝浪剛剛飛落御書房前,周圍道道身影閃過,只不過眨眼之間,他就被數十名皇宮侍衛給包圍在了中間,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執著長劍。
不愧是皇上辦公的重地,這裡的皇宮侍衛,反應不僅更快,他們的實力也更是強大。
“你是何人,爲何來到此地?”喝問之人,身首最是特異,一看就知道是侍衛長,他怔怔地看著郝浪,冷沉著聲音喝問道。
郝浪沒有任何的驕橫之氣,那名侍衛長的冷喝聲落,他立馬就向他抱了抱拳,笑著說道:“在下郝浪,前來此地,是想要見見皇上。”說著話的時候,他已經將令牌取在了手中。
“給忠義王請安。”
身份亮明,令牌出手,包圍郝浪的數十名皇宮侍衛,一起抱拳,齊聲唱喏,好不威風。
這裡的皇宮侍衛,並沒有向郝浪下跪。
畢竟,他們的職責,跟那些值守大門的皇宮侍衛截然不同,他們就是保護皇上安危,所以在此等情況下,他們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向郝浪行禮。
如果他們沒有包圍郝浪,他們甚至都不用行這一番虛禮,只要守住各自的崗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