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渝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這大早上的,是你先打的我。然后你還說我作妖,那我肯定不能同意這件事情啊!
“是你先打的我!”顧千渝一字一頓道。
如果是別的情況安諾可能就不說話了!可是如今她有別的話要說。
“不是這件事情,你這頭發怎么回事?”安諾幾乎是用驚恐的目光看著顧千渝的發色。
以顧千渝的性格絕對不會戴著假發,或者是戴著假發入睡的。所以這個頭發,目測應該是真頭發。
他為什么要把頭發染成這個樣子。
雖然說以前的黑色的頭發很好看,現在的藍色也很不錯。可是讓一個沉默寡言,骨子里面還有一些傳統的人染頭發。多少有些奇怪。
顧千渝聞言,剛才知道安諾好奇的是什么?
這才用手巴拉巴拉頭發,睡眼朦朧的看著安諾,聲音有些磁性的回復道:
“好看嗎?”
安諾聽到這個反問句,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好家伙,這時候都得自戀一下,不愧是你顧總。
安諾在此時此刻非常的想回復一句,不好看,眼睛是不會騙人的。雖然頭發的發色看起來很奇怪,但是在顧千渝在臉上不是很突兀。
“好看。”安諾呆愣愣的點了點頭。
“嗯,退下吧!”顧千渝一副寡人累了的模樣。
安諾看著他真的想睡覺,便沒有繼續詢問了。只能帶著那充滿疑惑的心情,起來煮早飯。
這太恐怖了。
安諾對于男人心里面的把控,是完完全全不懂的。
所以她打算求助元宵這個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奇女子,
“元宵,我問你件事。”安諾給元宵打著電話,第一句便是這個這個。
“什么事??”元宵打著哈欠回答著。
安諾對于這個話,多多少少有些分不出口。可是迫于現實生活中的無奈,安諾還是咬著牙,硬生生的問出來:
“你說…是什么讓一個傳統的男人去染頭?”
“叛逆。”元宵想都沒有想就給了答復。
“萬一這個人骨子里面不叛逆呢?”安諾小心翼翼的反駁道。
“那我不知道,你這么問,該不會是你家顧總染頭了吧?”元宵很快就get到了重點。
“你怎么知道?”安諾有些好奇的問道。
元宵是自己肚子里面的蛔蟲嗎?竟然自己想問什么都知道。
元宵聽到安諾這般的問,毫不留情的翻著白眼,一邊刷著牙,口齒不清的吐槽著:
“別的男人染頭關你屁事!”
安諾可不是那種多管閑事的人,就算她現在有一個親弟弟染了頭都不會問自己的。
而且安諾還沒有幾個朋友,能讓安諾我問自己的,還能這么震驚的。除了顧千渝怎么可能有別人?
“是吼。”安諾覺得元宵說的十分的有道理。
別的男人染頭發,確實不是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說吧!顧總,染的是什么顏色的頭發?”元宵有些好奇的問。
安諾確定了半天,剛才回答。
“漸變藍。”
元宵在聽到安諾說這個顏色的頭發的時候,腦子里面就浮現出了答案。她和各種各樣的男人都打過交道,雖然沒有和顧千渝性格差不多的。
可是將顧千渝看做成一個小姑娘,那倒是可以解釋的,完全清楚。
“你不知道他為什么染嗎?”元宵滿臉笑意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如果我知道,也不能問你這個研究男人的高手了。”安諾撇了撇嘴。
顧千渝的心思一直都很難猜,有的時候顧千渝的心思單純的像一個白紙一樣,有的時候又復雜的,如同白紙上染了黑色的墨水一樣。總之是人家讓你看透便看透人家不讓你看透,就是看不透。
元宵思考了半天,打算讓這個小傻子自己思考。她只在一旁,從中點撥便好:
“你沒發現你顧總的頭發的顏色非常的眼熟嗎?”
“啊!?確實有點眼熟。好像是和譚遠頭發的顏色差不多,只不過是比譚遠的顏色好看很多。”安諾皺著眉頭,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
元宵聽到這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那哪是差不多啦,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雖然元宵不知道顧千渝染的頭發顏色究竟是什么樣子的藍色,可是聽著這個漸變的顏色,不用想就是和譚遠的一樣。
安諾想到這里,有些恍然大悟一般。
難不成之前自己夸譚遠多發色好看,自己想染一個的時候,顧千渝不讓自己染,便暗自將這個顏色記在腦海中,就為了給自己染?
“難不成他想和譚遠一絕高下?”安諾有些疑問的問道。
元宵聽著她那不確定的語氣。忍不住回答道:
“我的寶貝,請你的語氣確定一些。相信你的個人魅力,你眼前的這個顧總絕對是在爭風吃醋。”
元宵雖然沒有和顧千渝相處很久,也是剛才認識見了幾面而已。不過在看著自己和安諾有些肢體上的接觸的時候,元宵總會覺得安諾身邊有雙眼睛在不停的盯著自己。
剛開始的時候,元宵還以為是自己睡少了,產生的幻覺。可是越到最后的時候,元宵便突然間發現確確實實是有人盯著自己。
而且那個人還是顧千渝,顧千渝給自己的眼神無疑是離他的女人遠一點。那充滿吃醋的眼神,元宵這輩子都不能忘記。
這種連姑娘都會吃醋的人,怎么可能不會因為譚遠是安諾偶像而吃醋。
元宵想到這里,忍不住搖了搖頭,在內心感嘆嘆道:
“這種男人簡直太他媽可怕了。”
安諾聽到元宵給自己答復的時候,別朦朦朧朧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掛了個電話的時候還不斷的想著,顧千渝到底會不會幼稚的做這種事情。想了半天,根據顧千渝曾經的幼稚性行為,發現顧千渝有90%的幾率可以做這件事情。
不過這染頭發的事情,著實是讓安諾震驚了一波。原來,一個人爭風吃醋完完全全可以摒棄自身的底線。
“啊!我要不要給顧千渝染回來。”安諾皺著眉頭,不斷的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