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庭軒因爲(wèi)香港股市恆生指數(shù)崩盤,所以,得了漁翁之利,又加上爲(wèi)國際各黑幫人物洗黑錢,據(jù)傳言,初步估計約五十億人民幣,他的事蹟被人們相繼傳說,越傳越神話,他在香港股票界成了一個奇蹟般的人物,讓許多的股民紛紛膜拜。
子旋仍然被江蕭囚禁在那座牢籠裡,靜知也不心情再回那座別墅,只是,心情好時,就讓別墅裡那個老傭人將兒子寶仔帶出來,與孩子培養(yǎng)一下感情。
一晃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靜知一直在股票界忙碌著。
內(nèi)地E市,黑色的身影佇立在春江湖畔,天色已經(jīng)暗沉,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湖面上點點星火只能讓人隱約看見他那對越發(fā)深邃的黑眼,涼薄的嘴脣上刁了一支香菸,菸頭已經(jīng)燃燒燼盡,菸蒂上積了厚厚的一層菸灰,沒有磕掉,因爲(wèi),他的眼神佈滿了迷茫的色彩,滿臉的迷離,讓人感覺他在沉思一些事情。
“不知道爲(wèi)了什麼,憂愁它始終圍繞著我,我每天都在祈禱,快趕走愛得寂寞,那片情,我還在……”
優(yōu)美動聽的音樂聲響徹在整個春江湖畔,靜謐的空間裡,歌聲是那麼清晰,明亮,最近一段時間,他將自己的手機玲聲改成了這種比較帶有淡淡憂鬱的歌聲,他就靜忤在那裡,任風(fēng)兒撩起了他的褲管及風(fēng)衣的衣襬,歌聲響了徹好久,本以爲(wèi)會自動掛斷,但,顯然是打電話的人仍然不死心,歌聲斷了一秒鐘後,又再度響起。
扔掉了指尖的菸蒂,男人不慌不忙地接起了手機。“喂。”“表哥,享受美人在懷吧!這麼久也不接電話?”男人的聲音帶著幾許的不悅,大發(fā)著牢騷,他可是天南地北到處爲(wèi)他奔波,他到好,不知道在那個溫柔鄉(xiāng)里快活呢?
“說什麼呢?”
“蘇橙煜,我不像你。”“得。”蘇橙煜在電話另一端抓搔了一下頭髮絲,他以前是風(fēng)流,可是,風(fēng)流並不等於是下流,現(xiàn)在,他早改邪歸正了,難得表哥一直都還記著他以前混債事兒。
“表哥,我家老頭答應(yīng)幫忙了,他讓你明天過來一趟,把那些證據(jù)全都提供過來,可說好了,證據(jù)要有力才地,這一次,想要徹底扳倒他們,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jù),否則,無力迴天不說,還把我們也搭進去,你知道的,現(xiàn)在京都許多人都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上,我家老頭能鬆口,還仗著我死皮賴臉,不吃不喝,外加威逼恐嚇,還有你舅媽,我老媽的幫忙,才答應(yīng)鼎力相助,所以,你要記住我哈!”
蘇橙煜哆哆嗦嗦一大堆,江蕭只聽清楚了一句話,那就是舅舅在表弟的軟硬施兼下終於同意與他一起扳倒姚家了,真的是太好了,他已經(jīng)收集了足夠的證據(jù),這些證據(jù),他收集了整整四年,而他的父母,還有哥哥也整整呆在了獄中四年,現(xiàn)在,是他們翻身的日子來了。
按奈住激動不已的心,江蕭清了清嗓子道:“謝謝橙煜,還有,我有那個焰君煌的聯(lián)繫方式嗎?”
“焰君王?”聽表哥要找那號在人物,蘇橙煜一愣,不知道表哥要做什麼?即然他老爹都同意幫他了,還找那人做什麼呢?
“別問這麼多,我自有事找他,如果有,就把他的手機號發(fā)給我吧!我明天就坐飛機回北京。還有,橙煜,去幫我查一下多年前一樁案子,就是……”
匆匆交待完畢,他簡單與表弟寒喧完,就及時掛了電話,重新投望向湖面的眸光突然間就變得狠厲起來,姚庭軒,姚利宣,你們好日子到頭了,我江家翻身的日子到來了。
他發(fā)誓,這一次,不把姚家所有人逼得個個投河自盡,他就不性江了。
香港交易所裡
姚庭軒的著裝更顯華麗光鮮,他穿著一襲黑色的風(fēng)衣,帶著一幫同樣黑衣服的保鏢大刺刺地邁進了交易廳的大門檻,整個香港,唯有他鈔票最厚,他也成功將莫川壓在了自己的腳下,因爲(wèi)有錢,招兵買馬,不過,他屬下的人仗著他的權(quán)勢,一向都喜歡狐假虎威,他們一個個都開始在黑社會裡興風(fēng)作浪,燒殺搶擄,無惡不作,還經(jīng)常去玩那些無辜的未成年少女,人家家人發(fā)現(xiàn)了,找上門來理論,還將人家打得鼻青臉腫,香港警察仗著他手下人越來越多,也不太敢去招惹,這世道真的亂了,黑白是非顛倒了。因爲(wèi),有錢的人是老大,有錢能使鬼推磨。
“老大,你說咱今日買什麼好?”某頭髮同樣梳得油光發(fā)亮的保鏢樂哈哈地笑言。
“隨便啊!”姚庭軒坐在椅子上,一隻腳還橫跨在椅子腳墊上,看著要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老大。”保鏢瞟了一眼巨大屏幕上的電視機,下了一個結(jié)論。“買飛利浦吧!那玩意兒昨天漲了不少的點數(shù)啊!”
“對,就買飛利浦,出手吧!”衆(zhòng)保鏢開始起鬨,然後,姚庭軒一點頭,衆(zhòng)人便一哄而上,許多股民見姚庭軒允許保鏢們買這個股,有前車之鑑,大家相信姚庭軒幕後那個眼睛雪亮的人,然後,大家便開始購飛利浦,不過,也十分湊巧,剛購此股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jīng)漲了好幾十個點數(shù),大家高興的嘴都合不攏。
“老闆,你真是我們的財神爺啊!買什麼都中,再中過五百萬,我就娶房媳婦就歸隱山林去,跟我媳婦兒做一對快活的神仙卷侶。”
“切,跟著老闆這麼賺錢,區(qū)區(qū)五百萬你就知足了,我纔不呢!”
“是啊!我也想成爲(wèi)億萬富翁,不過,老闆,就算將來我有許多的錢,也不會忘記你的,我願意終身做你的奴卑,做你身邊最忠實的一條狗。”
哪有人這樣子拍馬屁的?居然說自己是一條狗,可見,這鈔票對人心的腐蝕力。
“得了,你這臭襪子,媽的,如果你真那麼有錢了,我可叫不動了。”姚庭軒拿起了牙籤,不停地叉著保鏢遞上來了一盤水果鮮肉,將一片又一片切得很薄的米白色蘋果肉送往自個兒嘴裡。
“老闆,還在升啊!你要不要買?”某保鏢喜孜孜地笑言。
“不了,阿飛,我買降,用全部的家當(dāng)。”反正,他相信老天爺會保佑他的,他天生就得天獨厚。
“姚總裁,有點兒冒險啊!”操盤手阿飛面有難色,現(xiàn)今這個局勢,每一種股票數(shù)據(jù)顯示正常,而且,並不是前面那種紅運能一直陪伴著姚庭軒,那不可是狗屎運氣罷了。
“沒事,我鴻福齊天。”有了上一次的事情,姚庭軒相信自己得天獨厚,他相信,如果是古代,他定是皇帝親立的太子,而他準是將來繼承帝王留下來基業(yè)的不二人選,其實,他也深知驕兵必敗的道理,可是,現(xiàn)在的他被勝利衝昏了頭腦,任誰說什麼,他定也聽不進去了。
“姚總裁,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操盤手阿飛還算是一個比較有責(zé)任心的人物,他再次低聲詢問身邊這個得意洋洋的男人。
“不用考慮,買降。”
“媽的,阿飛,你他媽的在置疑什麼?置疑我們老闆的判斷力嗎?告訴你,我們老闆有的是錢,輸了也無所謂,快動手啊!不過是一個操盤手,話這麼多,不想活了?”
某保鏢兇神惡煞的聲音終於讓阿飛面爲(wèi)其難地吐出兩個字:“好吧!”
操盤手把姚庭軒名下所有的股票都買了降,他的買法與所有的人背道而馳,以爲(wèi)自己又會有那樣的好運,如果再賺一次,他的財富就可以翻一番,一百億啊!想著那個數(shù)字,他的心肚兒都會顫動,心裡爽歪歪的,如果他有了一百億,就徹底鬆手,他帶著這一百億回內(nèi)地去,安安心心管理公司,再也不涉足股票界,因爲(wèi),他也知道這地方正常人是不能久呆的。
當(dāng)他出手後,各種股票的價格飛漲,那數(shù)據(jù)漲得有些嚇人,幾個保鏢嚇得一張臉都青紫起來。
“沒事,想幹大事兒就要沉得住氣。”他坐在那兒,雙眼猛盯著那個不斷上漲價位的股票數(shù)據(jù),一副穩(wěn)如泰山的樣子,但是,心卻撲通撲通地跳過不停,畢竟是自己全部的家當(dāng)啊!
靜知佇立在窗口,俯首望著整個人山人海的交易所大廳,眸光一直落在了那個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閒的姚庭軒臉上,烏黑的瞳仁裡迸射出絕烈怨恨的光芒。
“老大,不對呀!快撤出來。”一保鏢發(fā)現(xiàn)數(shù)據(jù)急速上升,心急地開口,然而,此時的姚庭軒坐在那裡,望著那些數(shù)字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忽然,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道狠絕的眸光在一直注視著自己,擡起頭,凌厲的視線巡視著整個大廳後,仰望向那個寬大的玻璃窗口,只來得及看到一抹纖細紫色背影,背影步伐縱容,似乎能感覺得到她一顆縱容淡定的心,與他狂亂不止的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闆,還在漲啊!”保鏢神色全部慌亂,因爲(wèi),那個數(shù)據(jù)一直狂漲,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姚總裁,要不要再把資金再投入一點?”眼看著放進去的資金一點點地被其他股民吞噬燼盡,阿飛也急得滿頭大汗,他提議讓姚庭軒再放入些資金,如果不放的話,他就很難起死回生了,等這些資金全部散盡,被股民們瓜分,他就只有抱著頭去蹲著牆角哭泣。
姚庭軒拍著腦門,一根又一根地抽著雪茄,他也不知道怎麼辦?總之,他放進去的資金全部都被人吞了,現(xiàn)在,他不放進去,就只有死路一條,可是,那些錢不是他自個兒,有許多的資金都是美國黑幫堂口數(shù)十個老大的,如果投放了,一旦輸完,他的人生就會就此劃上休止符。
“別猶豫了,老闆,放吧!再猶豫,就真的完蛋了。”好幾個保鏢手中提著槍,眼睛一直緊盯著那個不斷跳動數(shù)據(jù)的屏幕,老闆再也不決定,所有的資金全部打了水漂,一去不復(fù)返。
“老闆啊!再也不能猶豫了。”他們一遍又一遍地催促道。真的不能再遲疑了,多遲疑一分鐘,就會多一份想不到的危險。
“放。”他簡單的地吐出一個字,讓大家鬆了一口氣,他一個人勢單力薄,又如何能與衆(zhòng)多千萬香港股民鬥爭呢?
操盤手阿飛聽了他的話,手指火速地敲擊著電腦黑色的鍵盤。
他把姚庭軒名下所有的資產(chǎn)全部投入進去,然而,那個數(shù)據(jù)一直就在不停地上漲,一直在瘋狂地上漲,幾個保鏢心理素質(zhì)不夠硬,見還在不停地上漲,沒有一絲下滑的跡象,嚇得個個都攤坐在椅子上,有的連槍支都拿捏不穩(wěn),從無力的手指尖滑落到地。
天啊!還在漲啊!姚庭軒狂吼了起來,暴跳如雷,他瘋了似地從椅子上站起身,將一個個保鏢拉了起來。
“你們給我堅強一點,堅強一點,要不然,老子一槍斃了你們?”
他用槍指著離自己最近一個保鏢的腦袋,那個保鏢見自己輸完了所有家當(dāng),又見姚庭軒對自己這麼兇,還用槍對準自己的腦袋,他嗚嗚地哭了起來,他雖然受過嚴格特殊的訓(xùn)練,可是,對於他來說,就算是再嚴格的訓(xùn)練也不及現(xiàn)在這種局勢來得催毀一個人的意志,如果這錢全部輸光了,他們是走不出這間交易所的。
“老天,還在漲啊!”某保鏢擡手指著不遠處那個電腦屏幕,滿臉鐵青,嚇得從椅子滾落到地,他趴在地板上,一直在不停地嘔吐,也許是因爲(wèi)心理恐懼的關(guān)係。
“是啊!老……大,還在漲,不見停下來。”
幾個保鏢都跌倒在地,單手撐著地板,嘴脣不停地顫抖著,如果是有人敢惹他們老闆,他們可以拿著槍對準那個敢招惹他們老闆的人,一槍省事,可是,他們對股票一竊不通,甚至,不明白,自己手上的數(shù)百萬是怎麼賺來的?也不明白如今爲(wèi)什麼就這麼輕鬆送了出去?所以,他們急啊!他們空有一身的本領(lǐng),卻不能找到那個分割了他們錢財?shù)娜税。〉降滓艺l去算債?找不到人,他們只能聽天由命。
“漲,漲,漲。”旁側(cè)的一些股民也贏紅了眼睛,個個高呼著一個字“漲,漲,漲。”
姚庭軒聽到這個聲音,瘋了似地拿著槍對著所有的人。“給老子閉嘴。”剎那間,人羣瞬間安靜下來,回身望著姚庭軒那個對準他們黑洞洞的槍口,個個嚇得縮起了脖子,都不敢再多言半個字。
可是,並不是大家不喊了,電腦上的數(shù)據(jù)就會降下來,還是在不斷地瘋狂上漲,那數(shù)字讓他驚懼。
“老大,還在漲啊!”保鏢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他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提著槍,步伐歪歪斜斜地穿過了操作檯中間那道小道,幾步衝到了最前面去,是的,還在漲,還在瘋生的上漲,而且,上面的那個數(shù)字已經(jīng)變化成了4888點了,4999點。
心,似乎就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幾個保鏢瞪大了眼睛,眼睛都迸射出無數(shù)希冀的光芒。“降,降,降。”他們不約而同地呼喊出聲,是的,上一次,就是在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恆生指數(shù)一路下滑,才讓他狠賺了好幾十個億,所以,姚庭軒也滿臉散發(fā)希冀的光芒。
然而,叮咚一聲,開盤了,恆生指數(shù)停止不前,也不下滑,就停在了這個數(shù)字,紅色的數(shù)字定格,讓姚庭軒眼中的唯一希望光芒一點點地墨淡了下去,最終,變得了一汪死水寒潭。
衆(zhòng)保鏢見狀,個個面如死灰,他們只能嚇得死死地揪住自己的衣服,將拳頭送進了自己的嘴裡,狠狠地啃咬著。
身邊傳來了一片歡騰聲,是所有股民們打了勝仗的歡呼聲,他們贏了好多好多的錢,然而,輸?shù)娜藚s是那麼慘不忍睹,姚庭軒高大的身影一直就靜佇在原地,一動不動,象一尊被藝術(shù)家周刻的雕像,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才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手上的槍支被他甩出。
一綹頭髮絲垂落在額際,他輸了,第一次,生平第一次,他體驗到了什麼是旦夕之間成爲(wèi)乞丐的說法,他的財富是在一夜之間聚斂起來的,而他的財富的也在旦夕之間被老天爺收了回去。
人山人海的交所易,如今只剩下他們幾個孤獨而蒼涼的身影,他們沒有辦法走出去。
“老大,怎麼辦?”一保鏢哭著爬向他,顫著聲音詢問。男人的哭音讓他心煩不已,半天,他纔回過神來,望著鐵錚錚的男子漢滿臉淚痕,姚庭軒氣得七竊生煙,他一把扯過保鏢黑色的領(lǐng)子衣服。
“去,給老子打電話,打電話給阿飛,還有美國黑幫的JoN老大,去啊!”
“好。”在他的怒斥之下,保鏢顫顫魏魏爬著去撿起了地板上一支不知何時被人扔掉了手機,抖著手指拔了幾個電話,可是,電話全都佔著線。
“老大……拔不通。”再拔。“姚庭軒聽了這話,嚇得臉色蒼白,不過,別無他法之際,他只能讓屬下再次回拔。
”好。“所有的保鏢都哭著開始拔電話,以前與他們要好的人,全都拔了,一個號碼接著一個號碼地拔,可是,全都佔著線,沒有一個人接通電話,然後,他們才漸漸明白了一件事情。
”老大,全佔著線。“”老大,拔不通。“”老大,拔遍了,沒有一個人會接電話。“
”艱的,一羣飯通。“姚庭軒咒罵著,他走過去一把踢開了一個保鏢,從他手裡搶過一支手機,開始重複地拔著阿飛的電話,然而,卻也是佔著線,永遠佔著線,他拔黑幫堂口老大的,也是佔著線,終於,他漸漸明白過來,擡頭,他望向了窗外黑漆漆的天空,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成了一重幽冥狠狠地裹住了他的心。
他打不通一個電話,這說明什麼?他們與世隔絕了,真的與世隔絕了,與外界根本無法聯(lián)絡(luò)上,他只能抓狂地連罵了三聲天。
”老大,怎麼辦?怎麼辦啊?“
”我就不信,我們沒有辦法活著走出這裡。“
他提著槍一路跑向了門口,卻被好幾個保鏢死死地拽住了衣角。”老大,別出去,不要出去啊!“
”是的,老大,你不能出去,一旦出去,你就會變成馬蜂窩了。“
”這兩年,我們爲(wèi)了擴充自己的勢力,得罪了不少的黑幫人物,以前,我們能在這裡呼風(fēng)喚雨,所有的人,包括那些警察,全都是在看在我們腰包的份兒上不敢動我們,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我們一旦失勢,他們個個都想著方法對付我們,老大,我們輸?shù)袅四切╁X有過半都是黑幫數(shù)十個老大的,那些錢也是他們的血汗錢,他們能放心給我們洗,也是看在了我們以前鼓鼓的腰包上,現(xiàn)在,我們不能把錢還給他們,他們恐怕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他們會要我們的命啊!老大。“
一個保鏢聲淚俱下,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在這即將毀滅的時刻,他也忍不住淚溼衣襟,他們不是神仙,全都是有血有肉的凡人,都有一顆平凡的心,他們個個都怕死,試問,人世間那個不怕死?自古三皇五帝,想長久坐擁江山,永遠地成爲(wèi)中華之王,然而,儘管他們想盡了一切辦法尋求長生不老藥,最終還不是成了一坯黃土,他們雖是鐵錚錚的男兒身,也曾受過嚴格的保鏢訓(xùn)練,可是,接下來等待他們的,誰心裡都明白,就是死神的召喚。
保鏢的話聲聲入耳,也徹鍍毀了姚庭軒所有的毅志,是的,他說得太對了,以前,他們爲(wèi)了擴展勢力,在同行中,耀武揚威,得罪了不少的人,香港黑道有多少人想要索取他姚庭軒的命啊!
”老大,我們必死無疑,無力迴天了。“
他們已經(jīng)與世隔絕,曾經(jīng)能呼風(fēng)喚雨的他們,如今,就好似案板上的魚,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姚庭軒雙腿一軟,再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就筆直地單膝跪在那兒,靜靜地跪著,幾個兄弟都陪著他,直至了東方升起了魚肚皮,當(dāng)窗外的世界變成了墨藍,墨藍再轉(zhuǎn)變成一片湛藍,湛藍色的天空飄浮著幾朵紅雲(yún),淡淡的紅光普照著萬里蒼穹,斬新一天又將開始,姚庭軒張開了雙眼,整整一夜,他就跪在那兒,一動不動,仿若像一個已經(jīng)停止呼吸死去了的人,他的心如死木槁灰了,他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他不想讓父母年邁之際再受到這種椎心失去兒子的痛苦,他的屬下分板的及對,再過片刻,那些美國堂口的老大就會拿著槍衝進這間交易所,逼著他們還錢,擡起一雙潔淨(jìng)修長的手掌,陽光照在那個食指上,戒指發(fā)出璀璨的光芒,刺花了他的眼睛。
瞇起眼,他撐起身從交易所露天陽臺走去,他沒有乘座電梯,是步行上樓的,而其餘的幾個保鏢也一直一路跟隨著他,走至了露天臺,他站在天臺中心,陽光從頭頂筆直落下,在他腳邊拖出一抹長長的黑影子。
回過頭,他看了一眼身後一羣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保鏢,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是家人打來的。
”喂。“他動作遲緩地接起了電話,本以爲(wèi)是母親的電話,然而不是,意外地傳來了弟弟君辰的聲音。
”哥,你快回來吧!爸出事了,剛纔被軍區(qū)的人帶走了,媽暈過去了,你快回來啊!“
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父親出事了,被軍區(qū)的人帶走了,爸會進裡面去吧?這個是一個設(shè)問句,他知道那個答案,他還把最後一線希望寄託在父親的身上,現(xiàn)在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雪上加霜,沒有指望了,扯脣低低地笑開,笑得有幾分落魄,還有幾分淒涼。
”君辰,今後,爸與媽就託你照顧了,你一定一要好好地照顧好他們。“
語畢,他掛斷了電話,現(xiàn)在的他,自身難保,哪裡還有多餘的精力去管父親?在他掐斷電話的那一刻,他清楚地聽到了弟弟君辰焦灼的呼聲:”哥,喂,你回話啊!哥……“
再次牽脣一笑,他扔掉了自己手指尖的手機,然後,回過頭,衝著身後幾個落魄,身體發(fā)抖的保鏢道”你們誰敢跳?“他指著腳下的萬丈高樓,然而,衆(zhòng)保鏢望了一眼腳下的聳入雲(yún)端的建築物,嚇得急忙往後面縮躲去。
”他媽的,全是一羣孬種。“
”沒聽說,十?dāng)U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麼?“姚庭軒怒氣橫生地罵著,額頭青筋一條條豎起。
”你們以爲(wèi)還能活下去麼?“擡手指了指對面那座同樣高聳入雲(yún)端的偉大建築。”看到那邊樓下的警車沒有,琮有埋伏在周圍的黑幫人士,他們個個都想要索取我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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