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懂,如果不是看在咱們是兄弟的份上,這200份的餅干此時就全都是我的了~”
約翰嘴角上揚,明顯不像是說假話。
雀子皺起了眉,“你要這么多藥做什么?”
約翰想了想,無奈道,“算了,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我的父親在看到這餅干后告訴我,不出一個月,這餅干會傳遍中心島每一個角落,按照餅干現在的出售量,如果現在我不多買一點,你認為后面我還能搶的到嗎?”
聽到約翰的父親,雀子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我知道了,今天事一筆勾銷,不過明天開始,我們就公平競爭了?!?
約翰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雀子心里一沉,知道約翰表情的意思,論手段,約翰的家族在中心島都是排的上號的,到時候想要在大量搶到餅干可能就沒那么簡單了。
這邊,郝浪將餅干賣完后,就躺在店里的椅子上,休息起來。
相比于火熱的棍棍餅干,店里其它的物資就沒那么吸引人了,只能等大顧客。
日子一天天過去,短短幾天的時間,郝浪的餅干就徹底在中心商城傳開了。
每天店鋪前都排滿了長龍,但大多人只是徒勞無功。
甚至最早幾天這些隊伍都是被一些統一服飾的人給占據,顯然是某個大部落包了場。
對于大部落的做法,大家也只是私底下罵娘。
畢竟大部落也沒有用暴力,而自己也只是小胳膊小腿,只能過段時間再來碰碰運氣。
對于這種事情,郝浪也是無可奈何,他也不想將餅干全部賣個一家,畢竟他的主要目的是打響名氣。
如果被人壟斷,他還怎么打廣告。
不過他的擔心明顯多余了,隨著大部落的下場,棍棍小餅干的名氣反而更大了。
而且這些大部落也不是一家獨大,過了幾天后,隊伍就再次恢復到魚龍混雜的情況。
至于出售量,郝浪將量漲到1000后,就不再繼續增加了。
今日。
如往常一樣,郝浪在將餅干銷售完后就躺在了躺椅上休息,柳顏則是在一旁傳授張亮做生意的秘訣。
忽然,有一人伴隨著聲音走進了店鋪。
“呵呵,浪兄,忙完了?”
海浪抬頭一看,發現是陳慶豐。
“你怎么來了?”
這段時間,陳慶豐似乎是有事,消失了好幾天,郝浪也因此休息了好幾個夜晚,黑眼圈都沒了。
“呵呵,家里的事處理完了,就來找你了,怎么樣,銷售應該很火爆吧?!?
陳慶豐說的自然就是棍棍小餅干。
“嗯,每天一來就被搶售一空?!?
“還是每天1000的量?”
“你怎么知道,你也安排人來搶購了?”
“自然,你這餅干這么火爆,我自然要多買一點。”
陳慶豐說完,坐到了郝浪身邊,“浪兄,記得我跟你說的獵獸館嗎?”
“獵獸館?”郝浪坐了起來,這幾天不是忙著店里的生意,差點將這個給忘了。
“是的,你的等級應該還是停留在20級吧,打算什么時候去提升一下等級。”
“嗯,也是該提升一下等級了,今天怎么樣,需要提前預約嗎?”
“不需要,而且,如果你今天去的話,正好趕上活動?!?
“活動?什么活動?”
“算是一個比賽吧,獵獸館開放一個區,參賽選手進去獵殺妖獸?!?
郝浪明白過來,“我記得你說過里面的兇獸都是被束縛起來的吧?”
“確實,不過里面也有散養的,畢竟有些人不想只是單純的提高等級,也想提高自己的實戰水平。而這次活動,里面的兇獸全都是二星,甚至會放入三星兇獸。”
“我知道了,那我參加?!?
相比于被束縛的兇獸,明顯散養的更有意思。
“哈哈,行,走吧,我現在就帶你去,這活動如果拿了第一名,可是有獎勵的。”
“什么獎勵?!?
“獵獸館免費開放七天~以及一瓶三級基因藥水?!?
“就這?”
郝浪還以為有什么了不得的大禮包,搞了半天就是白嫖七天。
不過白嫖也不錯,畢竟人人都愛白嫖。
郝浪囑咐了一聲后就隨著陳慶豐乘坐馬車前往了獵獸館。
獵獸館的入口與動物園的大門有些相似,看著進進出出的人,顯然這里的顧客也不在少數。
通過大門,走了沒多久,就來到一座巨型建筑。
那建筑不高,但是長,就好像是圍墻一般,向著兩側延伸,看不到盡頭。
“走,今天有活動,想必參加的人不在少數,我帶你走貴賓通道 ?!?
陳慶豐說完,便向著一處人少的地方走去。
跟著陳慶豐來到一個入口,這入口的人很少,全都是如陳慶豐一樣的大部落中人。
手續很順利,郝浪拿到一個號碼后就跟著陳慶豐走進了一個包間。
包間寬敞,里面有奢華的沙發和茶幾,兩側則是用紗布給隔開,一個巨大的落地窗戶鑲嵌在面前。
透過玻璃,郝浪能看見一片遼闊的草地。
“這就是你等下要比賽的地方了,現在兇獸還沒有放出來。”
郝浪點了點頭,就坐在陳慶豐一旁等待起來。
沒過多久,一群人出現在了場地之中,隨著主持人簡單的介紹過后,對面院墻下的閘門被一個個打開。
隨著閘門升起,體型各異,長相兇厲的兇獸就出現在獵獸場之中。
里面的兇獸各種各樣,其中9成都是郝浪沒有見過的。
隨著兇獸的出現,主持人宣布了這場獵殺的開始。
參加獵殺的人基本上都是3星獵人以下,畢竟這些兇獸的經驗已經不適合三星以上。
雖然三星獵人沒有,但是30級的還是有不少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買的起藥水,如果拿了第一名,就能獲得免費的藥水,還是有不少人來砰砰運氣的。
隨著比賽的開始,所有人都開始竭力廝殺。
郝浪看著看著,就漸漸疑惑起來。
這些人的動作簡單直白,沒有任何技巧可言,更別說使用功法了。
全靠一股蠻力。
“陳兄,這些參加比賽的人,然道都不會功法?”
陳慶豐正看著,聽到郝浪如此問,不由詫異看向郝浪。
“功法這東西那么貴,這些人怎么可能買的起,就算是武館他們也不一定學的起,就更別提買功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