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的狀態。
世界既有也無,世界的存在和不存在都是無所謂的。
生命的存在也是無所謂的,只要意識存在就好。
尤其是睡夢中的意識。
在虛無的空間里有了變化,夢境就是另外一個世界。
身處在現實和夢境的交接處。
黑白色的縫隙之中,可以同時體會兩種世界的精彩。
換句話說,等于自身是已經有了兩個世界。
一個是要自己掙扎求生的現實世界,而另一個則是可以隨意創造的無限夢境世界。
就如同一些作家筆下的文字一樣,
創造出來的角色可以隨心所欲的變化,和自己心中所想的完美契合。
如同畫家在渲染顏料,想象則可以讓虛無的夢境變的多姿多彩起來。
“老大!你瞅!對面那不是就是島上沸沸揚揚傳滴神乎其神的海軍軍艦,阿菠蘿號嗎?”
老大空中進行了360度的托馬斯螺旋回轉,然后讓這個說話的小弟親切的親吻了自己的腳丫子,一腳將對方踢飛,空中落下幾顆白里透著黃的牙齒。
“老大,為什么打我!”
“那當然是因為我自己能看的到,這種廢話就不要再說了!”
老大怒罵道,對自己手下不長腦子的小弟感覺到非常的糟心。
然后看向遠處的軍艦,是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歡。
根據來的時候,停留補充物質的島上的民眾所說。
這片海域有個阿波羅號,正在打撈水下寶藏。
據說這里有一名大海賊隕落在這里,寶藏也和船的廢墟一起深埋在水下,海軍都已經在這里停留,打撈了好多天了。
這讓在島上的海賊聽聞都非常的心動,但據說沒有一個海賊活著回來過,那只不過是海軍設下的陷阱。
一時間,兩種聲音在島上盛行。
一些實力比較弱小的,膽子比較小的海賊,紛紛避開這片海域,絕對不和這里的海軍接觸。
他們本著能茍一時茍一時,能快活一天就快活一天的想法在海上漂泊著,恃強凌弱,欺軟怕硬在他們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另一種則是有實力的海賊。
這些海賊心性各不相同。
但不管什么樣的心性和性格,他們是崇尚于冒險的,他們堅信風險和收益是共存的。
但這個時候,這個鐮刀海賊船的老大,還沒有意識到,他已經睡著了。
噩夢和現實交織,如同看不見的手一樣,慢慢的將敵人拖入到噩夢之中。
忽然夏船上的幾個海軍士兵激靈了一下,從噩夢中醒來。
卡拉肖克·夏讓他們從噩夢中驚醒,并且讓他們知曉了自己的任務,于是他們開著一艘小船,跑到了鐮刀海賊船上,將上面的所有海賊都捆綁了起來。
然后通知附近的海軍支部,請求他們派出軍艦過來帶走這艘海賊船。
這個月的業績比較好。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八搜海賊船的,眼看著也到了月底了。
要說業績這東西,整個海軍少將里,卡拉肖克·夏的業績也是數一數二的。
然而夏在海軍總部里的風評并不是很好,
原因就是他的性格太過的懶散。
能夠躺著就絕對不站著,能夠睡覺就絕對不醒著。
雖然海軍總部里的人并不清楚,為什么卡拉肖克·夏沒有吃過惡魔果實就有著這么強大的超能力,但對方的這種睡覺就能干活的姿態,還是讓很多人都羨慕。
這其實要感謝黃猿大將。
因為黃猿大將開了個非常好的開頭。
不然的話,卡拉肖克·夏一定會被教官狠狠的教訓,更不要說會以12歲的年紀就當上了海運少將。
可以說是史上——最年輕的海軍少將。
海軍總部也是對自己抱有很大的期望,甚至是經常讓黃猿大將來勸說自己。
因為很多人都知道夏是模仿學習黃猿大將,所以戰國元帥就讓黃猿大將認真的告訴一下,究竟什么才是海軍的正義。
簡單來講就是讓他來忽悠自己。
但夏怎么可能會上當,而如果要讓黃猿大將改,黃猿大將也是絕對不會改的。
笑話!
能夠劃水摸魚為什么要努力?
是我光光果實跑的不夠快?
還是青雉赤犬不夠厲害?
遇事不決青雉先上,遇到對手赤犬再上,遇上弱雞我黃猿先上,開個大招收割也是沒有完全沒有問題的。
正是這種瀟灑不羈的作風,深深的吸引了夏的心情。
所以為了成為黃猿二號,夏也開始了整日劃水摸魚的生活。
當然,過程并不是那么的簡單,目前而言有著兩大困難。
本來是三大困難,但目前已經解決了一個,因此只剩下兩個。
第一個是桃兔的電話。
桃兔,這個萬惡的女人。
在吃過夏做的料理之后,就死皮賴臉的纏上了夏。
此人看上去笑臉盈盈,時常害羞,時常成熟有姿態。
然而這都是假象!
真正的桃兔就是個惡魔!
他最擅長的就是溫柔刀,溫柔刀一刀一刀,刮骨吸髓。
如同當時葫蘆娃的三娃遇上了蛇精一樣。
縱然是身體銅皮鐵骨堅不可摧,可也擋不住蛇精的軟刀子!
夏和桃兔是清白的,沒有什么不清不楚不干凈的故事。
夏之所以這么討厭桃兔,就是因為桃兔的監督太過的嚴格。
甚至說她已經立志要讓夏遠離黃猿大將,并且拋棄掉劃水的正義。
她希望夏更加的刻苦,更加的努力,不說是達到同齡人的巔峰,也要是赫赫有名出眾的那一小撮人,然后在風起云涌的大海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才是!
夏表示對這個無感。
因為他甚至正義就是對一小部分人的殘忍。
甚至自己從心的話,也不是什么好人。
色欲,殺戮,財富等等,都是許多人畢生的追求。
人都是貪婪的,幸福是相對的,也許可以改變這個世界,但這個人為什么要是自己呢?
吃力不討好,他對虛名并不怎么在乎看重。
只希望自己能夠平平安安,安安閑閑,像個普通的平凡人一樣,度過自己平平無奇的一聲罷了。
這難道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