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悲劇的事情發生了,戴小米的話音剛落,就立刻覺得自己的腳腕上傳來了一陣劇痛。
“唔……”
戴小米的身體一個趔趄,忍不住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的腳腕。
“媽咪……你怎么了?”戴小凡也停住了腳步,只能看到戴小米痛苦的神情。
“我沒事。”戴小米想勉強站起來,但是剛剛起身自己的腳踝處就傳來一陣劇痛,看樣子是把腳踝給扭到了。
“你扭到腳了?”戴小凡立刻從戴小米的動作中得出結論。
“別管我的腳了,只是不小心扭到而已,我還可以跑的。我們還是趕緊跑吧。”戴小米忍著劇痛說道,但是額頭上卻很快滲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不跑了。”戴小凡卻在這個時候突然說道,“我們不逃了。”
“什么?”戴小米驚訝的看著他。
她和戴小凡好不容易才從倉庫里逃了出來,怎么現在戴小凡說不逃就不逃了。
“你的腳扭到了,這樣強迫的跑下去很容易就會殘廢掉的,所以我們還是不跑了,乖乖的等爹地來救我們吧。”
“可是……”
戴小米也覺得他們現在的情況根本不適合再逃跑,“萬一你爹地不來呢?”
“媽咪……”戴小凡紅腫的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我們要相信爹地啊。”
戴小米嘆氣,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于是,兩個人就呆在原地乖乖的等莫南山的保鏢來找人。
莫南山的保鏢們很快就找到了戴小米和戴小凡,他們很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兩母子,竟然有人被綁架了之后還能露出笑容來的?這一對母子也夠奇怪的了。
戴小米和戴小凡再次被帶回倉庫的時候,莫南山已經得到消息等在倉庫里了。
“嘖嘖嘖……”
看到戴小米和戴小凡灰頭土臉的樣子,莫南山忍不住拍了拍手掌,“兩位還真是頑強勇敢啊,竟然敢就這么逃跑,難道你們不知道你們逃跑的地方正是后山,一不小心就會滾落山崖的嗎?”
“滾落山崖也總比落在你這種人手里好。”戴小米氣喘吁吁的說道,她的腳腕現在已經越來越痛,讓她白皙的臉上上掛滿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那兩位怎么又回來了呢?”莫南山似乎并不氣惱戴小米的態度,反而像是在逗弄老鼠的貓一樣好脾氣的笑著,在他看來,戴小米和戴小凡已經是他手里的囊中之物,根本不可能逃的出去,自己花點時間陪他們玩玩又何妨呢。
“因為我們要看看爹地如何收拾你,你這樣對我們,爹地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只怕要逃跑的人就是你吧。”
戴小凡伶牙俐齒的說道。
莫南山被戴小米和戴小凡兩人一唱一和的說辭給氣的臉頰通紅,肥胖的臉不住的抖動著,像是在強忍著自己的怒氣。
“哼!”莫南山冷哼一聲說道,“我就看你們還嘴硬,到時候,就看南宮陌涼來了是誰先收拾誰。”
像是聽到了莫南山的話一樣,他的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起來。
保鏢給莫南山遞過手機,莫南山接過手機一看,臉色立刻就得意起來。
“喲……南宮總裁。”
莫南山的話讓戴小米忍不住心里一緊,南宮陌涼已經發現她和戴小凡失蹤了嗎?難道現在已經知道了一切都是莫南山做的手腳?他現在在哪里?已經找到了他們的位置了嗎?
電話那頭的南宮陌涼不知道說了什么,只見莫南山假惺惺的笑道,“南宮總裁你真是說笑了,你南宮總裁想要找什么人,我想是比我有辦法的,問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南宮總裁想要找的人在哪里呢。”
說完,還略顯得意的瞟了戴小米和戴小凡一眼,兩人對視一眼,就知道南宮陌涼說的人是她們母子。
“沒有沒有……”莫南山的聲音停了一會又響了起來,“我怎么敢騙南宮總裁呢,我是真的不知道尊夫人和貴公子在哪里啊。”
“莫南山,你少給我耍花樣。”南宮陌涼聽到莫南山虛偽的聲音就想吐,這個老狐貍,一口一個不知道戴小米她們的下落,可是話里的意思卻又讓南宮陌涼聽的明白,我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
“我知道小米她們在你手里,莫南山,如果你敢對小米一根汗毛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快告訴我,你把他們藏到了哪里。”
說到最后,南宮陌涼的聲音已經全是冷意,就連莫南山都忍不住為這樣的冷意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南宮總裁怎么知道你要找的人在我手里?”
莫南山也知道事情已經瞞不住了,聽南宮陌涼的意思已經知道了戴小米和戴小凡在自己的手里,可是他奇怪的是南宮陌涼是怎么知道的?
南宮陌涼聽了之后冷笑一聲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莫南山,你以為你的所作所為沒有人知道嗎?你真是太小看我南宮陌涼了。像你這種人,除了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之外,你還能做什么呢?”
莫南山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瞧不起他,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南宮陌涼,他聽到南宮陌涼輕蔑的語氣之后,就忍不住咬牙啟齒的說道,“南宮陌涼,我一定會讓你為你這番話付出代價。”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樣,除了綁架我的愛人和孩子之外,莫南山你敢不敢跟我正面較量一下?我一定會讓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莫南山嘿嘿一笑,他等的就是南宮陌涼這句話,“南宮陌涼,你不要以為我怕了你,既然你這么說了,那么你就來郊外的南莊的倉庫吧,你可要快點喲,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說完,莫南山就想要掛斷電話,卻聽到南宮陌涼說道,“慢著。”
“你又想怎么樣?”莫南山不耐煩的說道。
“我要聽聽他們兩個的聲音。”南宮陌涼冷冷的吩咐道。
就算是被人威脅的情況下,南宮陌涼的語氣并沒有多大的改變,似乎是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掌握在手里一樣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