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外之音響徹起來,頓時全場都啞然,之前的那些喧鬧聲都暗淡了下來,這個聲音可以讓浮躁的人的內(nèi)心安靜下來,這可能是琵琶演奏的最高境界了,聲音非常的清脆而婉轉,完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個聲音的完美,只能靜聽,靜聽著這個人間少有的聲音。
聲音把在場的所有人的內(nèi)心都給掏空了。
尚方劍在這個聲音之中想起了許多的往事,但是尚方劍卻想不到自己有過快樂的時光,在尚方劍腦子里面想到一些快樂的事情的時候,突然之間就聽到一個恐怖的呼喊聲,不知道這個聲音是來自何方,尚方劍一轉身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奇的事情。
這個時候尚方劍都不能解釋自己到底第到了那個地方,只看到一道巨大的門,這個門很高很大,大約有一百多米的高度,寬度也大約有五十米左右,由一根一根的鐵柱子組成,在這個門的中央有一個古老的符印,其他人可能認不得,但是尚方劍卻認得這個符印,這個符印就是大金印,是尚方劍家傳的那個符印,人間的最強封印就是指的這個東西。
而尚方劍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看到這個東西,這周圍是一片漆黑,完全搞不清楚這個地方是什么地方,尚方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就在尚方劍驚訝的時候,突然之間就聽到了門那邊有個聲音冒了出來,說道:“你好啊,終于是見到你了啊。”
尚方劍大驚,但是卻沒有畏懼,朝著前面那個大門那邊走了過去,在尚方劍還沒有走到那個門前的時候,突然之間一只巨大的手便抓到了這個門柱子上面,一個眼睛慢慢的從那邊露了出來,那是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非常的大,看起來充滿了怨恨的樣子看著尚方劍這邊。
“你是誰?這里是什么地方?”尚方劍說道。
這個時候那只大手一下子就猛擊了一下那個門,然后說道:“你問我是誰?難道你忘記我了?你這個金印一族的家伙。”
面對那個怪物的質(zhì)問尚方劍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自己的身份沒想到那個怪物居然知道,這讓尚方劍很是好奇的樣子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誰!”
聽到尚方劍這樣問道,那個怪物突然把眼睛張的大大的朝著尚方劍這邊一看,嘆了口氣說道:“原來不是你,但是你和金兆長得真的太像了,看來你是金印一族的后人。”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誰!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尚方劍不耐煩的說道,這是尚方劍第一次在這個怪物面前大怒,這讓那個怪物有些驚訝的樣子,笑了幾聲,然后說道:“以后你自然會知道我是誰的,既然你現(xiàn)在都可以看到我了,說明大邪王已經(jīng)被你弄到手了,看來大邪王還是始終會落到金印一族的人的手中。”
正在那個怪物說道這些事情的時候,突然之間尚方劍就回到了現(xiàn)實之中,尚方劍還想問很多問題,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醉生夢死的包房里面,這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了,尚方劍完全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旁邊的泥生正在看著遠處的表演,看到尚方劍一臉呆滯的樣子,泥生不禁問道:“你怎么了?傻了?演出已經(jīng)結束了啊,還不快去找那個白楠。”
聽到泥生這樣說道,尚方劍才反應過來,朝著遠處看去,演出已經(jīng)結束,只看到臺下的人紛紛都余興未了的樣子散開,而白楠卻已經(jīng)不知去向的樣子。
“白楠去哪個地方了?”尚方劍問道。
“剛才被一群男人圍著上去了,就在二樓,你去看下吧!”泥生說道。
尚方劍正準備趕上去,剛走出門口,突然早就轉過身來,說道:“你借我點金子,給兩袋就可以了。”
泥生笑了一下,然后就從身體的泥土中撈出來了三代黃金,然后丟到了尚方劍那邊,說道:“不用還了。”
在二樓之上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尚方劍很容易就找到了白楠的房間,看到這個局面,尚方劍還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慢慢的靠近了過去,原來圍上去的人是一群身材魁梧的人,看起來很是彪悍的樣子,而這些家伙都是前面一個人的手下,那個人是個矮胖子,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歲數(shù),但是卻老不正經(jīng),可是好像是有點地位的人,這個時候正在和老板娘在說些什么。
“真的不好意思啊,張大人,春香是藝妓,是不賣身的,我們這里有更好的姑娘,絕對讓張大人滿意。”老板娘說道。
而那個所謂的張大人好像是一定要讓白楠三*陪的樣子,死活不干的說道:“不可能,我都喜歡春香姑娘一年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我對他的意思,你就報個價吧,錢都是小事啊。”說著張大人繼續(xù)敲著門喊道春香的名字,老板娘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其實老板娘倒是無所謂這些的,只怕是壞了白楠的規(guī)矩,讓白楠以后不干了,那就麻煩了,這樣一來醉生夢死可就可能要面臨生意虧損的遭遇。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白楠的門打開了。
看到白楠打開了門,那個張大人很是興奮的樣子,也很狼的樣子朝著白楠那邊說道“春香姑娘你終于開門了,我都等你好久了,你看我在這里都一直喜歡你一年了,你怎么也得賣個面子吧。”
面對這個看起來好像是有點權勢的張大人,白楠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說道:“張大人啊,你就不要這樣子為難老板娘和我了,我是賣藝不賣身的,難道這里的規(guī)矩你不知道?”
白楠這樣說道,那個張大人卻是不依了,有些氣憤的樣子一把就抓住了白楠的手,然后說道:“不管怎么樣,今天你必須跟我走。”。
老板娘這個時候還不放棄還是假裝出來勸解,但是那個張大人人手太多,看樣子今天是阻止不了了。
“既然這位姑娘不愿意,張大人還是放開手為妙。”尚方劍從后面的人群中說道。
聽到居然有人敢出頭,張大人大怒,急忙轉過身看去,找了幾下才看到尚方劍那邊,說道:“是誰在說話?找死嗎?”
看到這個局面,白楠也急了,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居然敢來招惹張大人,如果有人因為自己而得罪了張大人,那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尚方劍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依靠著旁邊的護欄說道:“這邊,這邊,是我說的。”
張大人沒想到尚方劍居然這樣的語氣,一臉的輕松的樣子,一點畏懼都沒有,恐怕是當?shù)厝藳]有一個人敢和張大人叫板,突然遇到這樣一個人,不禁讓張大人有些覺得稀奇。
推開那些保鏢,張大人便是看到了尚方劍這邊,朝著尚方劍的穿著上看了一遍,張大人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出奇的樣子,判定這并不是一個很來歷的家伙,便是笑了出來說道:“原來是一個不知名的毛頭小子,居然敢在這里出頭?來人啊,把這人丟出去!”戰(zhàn)隊噶人喊道。
那些保鏢立馬就行動了朝著尚方劍那邊靠近了過去。
“我警告你們,如果你們再往前靠近一步,你們都會從這里被我扔出去!”尚方劍說道。
沒想到還會有人這樣猖狂的在張大人面前叫板,這讓張大人有些覺得自己很丟面子的樣子,立馬便是惱羞成怒起來,這個時候白楠急忙上前靠近尚方劍那邊,小聲的對尚方劍說道:“快走,這里的事情由我來處理,不然你就麻煩了。”
“這位姑娘叫我快走,說是不然我就麻煩了,哈哈。”尚方劍開玩笑的對那邊的張大人說道。
張大人沒想到還有人敢這樣,便喊道:“給我把這人丟出去,聽到?jīng)]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嗎?”
張大人這樣喊道,那些保鏢急忙就出手了,可是在那些保鏢正踏出一步的時候,就看到尚方劍手一揮,那些家伙就突然往后猛烈的被撞飛而去,穿過了門窗不知道被撞飛到了哪個地方。
看到這一切哪個張大人傻了眼,不單單是這個張大人,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白楠當然不會為此而驚訝,因為白楠知道,這不過使用真氣來撞飛了一些凡人而已。
“這位客官,有話好好說,這里是我的小店,還望給個面子,小的還要做生意!”老板娘急忙說道。
尚方劍笑了出來,朝著那個張大人走了過去,張大人這個時候已經(jīng)像是一個嚇傻了的王八,長在原地雙腳還在哆嗦。
尚方劍拍了拍張大人的肩膀說道:“大人啊,是你找死還是我找死啊?”說著尚方劍一把就緊緊的捏住了那個張大人的肩膀的骨頭,頓時張大人非常疼痛的樣子喊了出來,立馬就跪了下去。
“算了,你還是放過這個凡人吧。”白楠靠近尚方劍的耳邊說道。
看到白楠的面子尚方劍才勉強放開了手,然后朝著那邊的老板娘說道:“這個姑娘我贖了。”說著尚方劍把那三代金子就扔到了地上。
雖然老板娘是見錢眼開的人,但是卻不會因為這三代金子而動容,比較白楠是遠遠超出這三袋金子的價值的。
“客官啊,白楠是我店的花魁,是不能贖出去的,希,希望,您理解。”老板娘看起來非常畏懼的樣子說道。
“哦?不干是吧?是不是不要命了?”尚方劍說道。
說道這里,那個老板娘急忙就說道:“好。好好,客官說怎么就怎么。”
白楠看到這邊不禁都笑了出來,他是從來沒有看到老板娘居然會這個樣子,老板娘算是當?shù)匾粋€優(yōu)點勢力的人,向來是笑面虎,誰都不怕的,但是在死亡面前卻是害怕成這樣。
“等等,你說贖就贖啊?如果我說我不干呢?你想干嘛?”白楠說道。
“你應該清楚你將要做什么。”說著尚方劍便轉身離開,他已經(jīng)料到白楠肯定會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