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面之下冒出來的那些黑煙,很快就匯聚到了天空之上,一雙血紅的雙眼在天空之上閃亮起來,黑煙在天空中匯聚成了一團黑色的人形樣子。
“啊!人間!我又回來了!”只聽到天空中的那團黑煙居然喊出了人的聲音,聲音非常的混沌,這個就是瘟疫之王,瘟疫之王沒有肉體,只不過是一團黑色霧氣而已。
瘟疫之王一出,島上的植被紛紛都凋零,海中沒有及時閃開的生物也都被毒死了浮在了海面上,就連這些修真者也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慌心悶,就像是生了重病一樣,幸好丹陽的落塵羅盤不斷的在把大家身上的晦氣給吸去,但是這并不是長久之計,雖然如此天空上的那個瘟疫之王卻沒有發(fā)起攻擊,只看瘟疫之王在天空中好像正在吸收著力量。
天上降下來的那道暗光正在穿透在這個瘟疫之王身上。
“那個怪物好像是在吸收著力量,我們曾經(jīng)上去除掉他!”羅林說道。
“大家最好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就算現(xiàn)在的那個瘟疫之王是個病貓,但是病貓也是可以咬死老鼠的,無機的修為可算是三大門派中的翹楚,但是也在瘟疫之王面前敗下陣來,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全部加起來恐怕也不敵瘟疫之王,眼下之際,我們還是先逃走再從長計議。”無盡說道。
大家開始議論起來,都覺得無盡說的有理,眼下瘟疫之王并沒有發(fā)起攻擊,三大門派的人紛紛都開始撤退。
萬道光芒從這個島嶼中想著周圍撤退,就算是撤退到了很遠的遠處也可以看到那團巨大的黑氣在天空之中,仰天長嘯的樣子,雷云,暴風(fēng),黑暗混雜在瘟疫鎖島嶼上空,讓這個時候的瘟疫鎖成了名符其實的死亡之地。
輝煌,很久沒有看到輝煌,看到久違的陽光燦爛不禁讓人心曠神怡,這里是大悲寺,大悲寺坐落在山谷之中,這里常年都是春天,太陽光也好像是對于這個地方有特別的對待,讓這里看起來判若是天宮一樣,輝煌是形容大悲寺的最完美的詮釋,大悲寺的寺廟在這個山谷中就像是和自然融為一體一樣,看起來是那么的和諧。
大家應(yīng)招著無盡的建議來到了大悲寺之中。
“大悲寺那是佛光保護的一個神圣之地,這里應(yīng)該是三大門派之中最安全的一個地方,況且現(xiàn)在三大門派的人都已經(jīng)傷痕累累,在這里療傷可以說是最理想的。”無盡說道,便叫來寺廟里面的侍僧打理著受傷的人。
“羅林,秋谷,申云你們幾人留在這里照應(yīng)受傷的師兄師弟們,我和楊凌風(fēng)回山一趟,以防六道森羅的人襲擊飄渺山,掌門師兄的傷勢希望你們多照應(yīng)下。”丹陽說著就和楊凌風(fēng)急忙飛向了天空朝著飄渺山的方向飛去。
遠處上官青兒好像也在吩咐著一些什么事情,只看七星首耀的那幾個家伙也紛紛飛走了。
來到了大悲寺之中,無機很快就被送到了禪院大殿里面,無盡和無悲都紛紛開始召集寺廟里面的和尚,好像是要做法為無機療傷的樣子。
本來清凈的大悲寺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
羅林也去了禪院大殿外面看著無機的情況,秋谷在寺院里面照應(yīng)著受傷的師兄弟,申云也是忙的不得了,在一邊用久火壺練著藥,久火壺雖然有著神奇的作用,但是卻是效率不行,只能是能幫就幫。
而在北海那邊的深海之中,常覺等人正準(zhǔn)備離開那個是非之地,瘟疫之王的力量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恢復(fù)以召喚瘟疫大軍覆蓋整個人間,現(xiàn)在的北海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亡海洋,瘟疫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在海洋上面?zhèn)鏖_,常覺等人也不是傻子坐以待斃,該得到的,該做到的都已經(jīng)做到了,幾人正準(zhǔn)備離開。
轟隆隆的海峽石塊不時落下一大塊,海下正經(jīng)歷著一場災(zāi)難,而常覺這邊卻看上去很是歡喜的樣子。
“恭賀主人獲得無上神器——神目天譴劍!”雨人恭賀道。
常覺摸著神目天譴劍不時大笑出來,這個時候的神目天譴劍已經(jīng)沒有了哪種輝煌的光輝,看上去更像是一把死亡之劍,在常覺把真氣注入到神目天譴劍之中的時候就可以看到一雙讓人恐懼的雙眼便生成在了劍刃頂端,看來神目天譴劍也是跟著使用者而變的。
“沒想到你也可以使用神目天譴劍啊!”陳雨中說道。
“誒,這個劍不好使,畢竟不是我命格中的法器,使用起來還真是不好使,要消耗太多的真氣才能勉強的使用,估計以后也排不上什么用途。”
“這也派不上用途?我真是好奇你的法器到底是什么東西?難道是你的這個面具?”陳雨中說著冷笑了出來。
“有可能真的就是這個面具哦。”
遠處尚方劍慢慢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常覺急忙恭迎道:“來來來,看看這是誰啊?金印一族的唯一遺孤,他加入我們六道森羅,真是太好了。”
尚方劍看起來并不會因為加入六道森羅而變得高興,看樣子還是很不越快的樣子,說道:“那個瘟疫之王問什么不殺掉那些三大門派的人?”
常覺嬉笑了出來說道:“哎,你就不懂了,你說是三大門派的人重要還是整個人間重要?那天降的光幕,可是只持續(xù)一個月時間,瘟疫之王肯定要抓緊時間吸收其中的力量,來召喚瘟疫大軍降臨人間啊,區(qū)區(qū)幾個修真者,瘟疫之王可不放在眼里。”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那豈不是沒有什么可以阻止瘟疫之王把瘟疫大軍帶到人間了?”尚方劍問道。
常覺好像從尚方劍話中聽出了其他的什么,便是問道:“你問這個干嘛?”
“不干嘛,只是好奇而已,我是怕那些三大門派的人會找出破解之道。”尚方劍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想破解瘟疫之王,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就算被他們找到了方法,我也會出手阻止的,沒人可以阻擋瘟疫之王登臨到這個世界!”常覺說道。
“瘟疫大軍有沒有曾經(jīng)登陸過人間?”陳雨中問道。
“當(dāng)然,但是那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盤古剛死,人間沒有了正義之主,那些潛伏的罪惡力量便滋生了起來,雖然盤古變幻除了三清原始天尊之類的正義力量,但是卻很難維持三界的平衡,魔界中人縱橫天地間,讓三界陷入到了一片混亂之中,正義和邪惡不斷的戰(zhàn)斗以爭取獲得統(tǒng)治三界的權(quán)力,那個時候瘟疫之王的大軍便是其中的一股邪惡力量,資料上記載過,瘟疫大軍所到之處都會帶去死亡,帶去病痛,帶去痛苦,有種說法是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病,所以瘟疫大軍是人最不想遇到的一個苦痛之一了,但是那個時候人類還不存在,所以痛苦的只是那些天神罷了,現(xiàn)在不同了,人類在人間到處都是,只怕到時瘟疫大軍降臨,人間將會陷入到無盡的痛苦之中,人是最脆弱的一個動物,你知道的。”常覺說道。
聽到常覺這么一說,陳雨中看起來有些氣憤的樣子說道:“我說過不管你和我一起干什么,我女兒決不能卷入到痛苦之中,那么照你這么一說,到時候我女兒豈不是就要陷入到痛苦之中?”
“你放心吧!瘟疫之王絕不會縱橫在世間多久的,到時它也只不過是我的腳下之卒而已,況且了,萬星宮的冰心軟玉也是我六道森羅的至上法寶,你女人上官青兒多少也算是冰心軟玉的唯一使用者,雖然現(xiàn)在我還不清楚沒有喝下母泉剩下的人到底能不能使用冰心軟玉,但是不管怎么樣,你和我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我們都是一家的,一家人不害一家人,我還是有原則的。”常覺說道。
“我警告你,如果你要害我的家人,我就算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陳雨中怒火中燒的說道。
常覺卻笑了出來,拍了拍陳雨中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吧,可以操控瘟疫之王的令牌大邪王都在我們這一邊,你害怕什么,那瘟疫之王只不過是個兵卒而已,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如果有一天我統(tǒng)治了三界,你也將稱神位列仙班啊!”
“我才不稀罕什么神位!”陳雨中說道。
“你這么陰險毒辣,難道你認為神是你這樣的嗎?”尚方劍說道。
“難道你認為神都是善良的?你錯了,當(dāng)年所謂的神,所謂的正義就是用陰險毒辣把我們這些人驅(qū)逐到了滅亡的邊緣,不然今天統(tǒng)治三界的也不會是他們,我只是學(xué)他們的而已,征服者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你殺一個人是殺人犯,殺十幾個人是變態(tài)狂,殺成千上萬的人你就是征服者,所以你就別太單純了,那些都是阻礙霸業(yè)的不利因素,你應(yīng)該學(xué)會狠毒。”常覺說道。
“主人,我們快走吧,這里想必很快也會被瘟疫感染。”雨人說道。
“走吧!”常覺說道,便從他旁邊召喚出來了一個黑色旋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