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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丑八怪!你這是干什么!”脾氣暴躁的大漢被撞了一下當(dāng)然很不爽,當(dāng)機(jī)就怒瞪著一雙眼睛沖著蘇穎棠大吼。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恍惚了一下,一不留神就撞到你了,對不起,對不起!”聽見大漢的怒吼,蘇穎棠立即擺出了一副誠懇道歉的模樣,嘴里也在不斷重復(fù)著道歉的話語。
蘇穎棠不斷地躬身道歉,大漢一臉嫌棄地看著她丑陋無比的臉,嘴里不禁嘟囔:“今個兒什么個倒霉日子啊!錢撈不到還要被這樣一個晦氣東西給撞到,真是老天不長眼。”
嘴巴十分不干凈的大漢毫不留情地說著傷人的話語,極盡嘲諷和嫌惡,再一次躬下身來的蘇穎棠,趁著起身前的這個空檔,收斂起了臉上狗腿奉承的笑容,化作一片陰冷,從衣袖里滑落了一個精致的瓶子,然后用拇指推開抵在瓶口的塞子。
鉆了大漢忙著整理自己衣服而無暇顧及其他的這個空子,蘇穎棠眼疾手快地拉開了他的褲子,抖了抖瓶子,不知道往里邊倒進(jìn)了什么,然后收回了手,再經(jīng)過他腰間掛著的那個錢袋的時候,再來了個順手牽羊,最后藏進(jìn)了自己的衣袖了。
這看似繁雜的動作,蘇穎棠幾乎是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的猶豫和簡單,手法快到讓人根本無法看清,若不是閣樓上的人一直注視著她的行動,怕是也看不出什么樣的端倪來了。
雖然不清楚她到底往那大漢的褲襠里到了些什么,但是從她最初
那壓迫性的恐怖氣場來看,他大概猜出,并不會是什么好東西了。
“罷了罷了!老子趕著回去洗澡!把晦氣都洗掉!你今天走運(yùn),我沒空教訓(xùn)你!”大漢嫌惡地瞅了蘇穎棠一眼,實(shí)在是忍受不了她那張讓人食欲不振的臉了,決定放棄教訓(xùn)她的這個做法,轉(zhuǎn)身就離開,全然沒有發(fā)覺到蘇穎棠在他的身上動了手腳。
一直彎著身子的蘇穎棠沒有直起身子來,而是等到看到大漢的鞋子離開自己的視線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望著漸行漸遠(yuǎn)的大漢的虎背熊腰,確定沒有任何危險(xiǎn),才完全地站直身子。
錢袋從衣袖滑落到了蘇穎棠的手中,她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睛含笑地看著手上的戰(zhàn)利品,轉(zhuǎn)身,走到了那個乞丐的身邊。
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再抓起他的左手,將食指和中指并列,放到了他的腕上,靜靜地感受他的脈搏。
那跳動的頻率有些低而凌亂,就像奄奄一息的人,如果不及時做出救治的話,很可能就會沒命了。
左顧右盼,那最初看好戲的人已經(jīng)散去了,過往的人連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更別說向他們請求提供幫助,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無奈的蘇穎棠收回了視線,輕嘆了一口氣,只好自己動手了,可是像她這樣風(fēng)一吹就倒的身子,怎么可能抬得起一個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孩子呢?
蹲著身子,蘇穎棠一手扶著下巴,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余光忽而瞥到了一旁用來運(yùn)輸商品的木質(zhì)推車。
有了!忽而靈光一閃,蘇穎棠打了一個響指,走到那推車旁將它推到了小乞丐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挪動著他的身體將他拉到了推車板上。
或許是當(dāng)乞丐的都吃不飽,這個小乞丐瘦骨嶙峋的,全身上下都沒幾塊肉,全是骨頭,可單單只是骨頭,都讓她搬得夠嗆的。
把他安放好后,蘇穎棠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去推了,偏偏這個時候,蘇穎棠剛剛給大漢所倒得,出門必備,居家好品,防狼一流的防狼必備品——胡椒粉,在大漢的身上生效了。
“啊!我的屁股!我的屁股是不是燒了!啊!好痛啊!”
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聲慘叫,聲嘶力竭,簡直是撕心裂肺了。
又是一朵嬌艷的花兒,在胡椒粉的“愛撫”之下,綻放了……
“是誰!是誰!是誰在我身上動了手腳!啊!痛!”大漢一直嘶吼著,那響徹天際的慘叫聲將周圍的人都嚇到退避三舍不敢靠近。
人家都說,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這句話放在大漢身上,勉強(qiáng)算是應(yīng)驗(yàn)了,在嘶吼了這么幾句之后,大漢似乎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就捂著自己的屁股往回跑,只是那姿勢,實(shí)在是不堪入目啊……
一邊跑著,他還一邊地大喊:“丑八怪!你別跑,讓我逮著你!我要將你碎尸萬段!”那語氣,充滿了赤裸裸的威脅和殺意,讓蘇穎棠不禁身體一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