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jié)了,鬍匪爽一把,兄弟們你們也找個妞過過癮啊,,,,,,
鬍匪擡著頭盯著二樓亮燈的那個窗戶,舔了舔有些發(fā)乾的嘴脣正要抓著順下來的水管爬上去,沒成想遠(yuǎn)處忽然想起了一陣狗吠聲,
“汪汪汪,,,,汪汪汪,,,,”
兩條比特犬狂吠著就衝鬍匪跑了過來,他恨恨的一皺眉,瞪著眼睛盯著兩條已經(jīng)跑到身邊的比特怒吼道:“麼得,你們這兩條畜生,本來小爺是正大光明的,被你們這一叫,立馬就變成偷偷摸摸的了,給我滾回去,”
兩條比特犬本來想耀武揚(yáng)威的一懲來犯的蟊賊,卻發(fā)現(xiàn)面前這人竟是前段時間單手將它們給提起來要扭斷脖子的那恐怖的傢伙,感受到一陣陣的殺氣,兩條比特犬登時就嗚咽著連連後退,夾著尾巴被嚇的掉頭就跑,
“正大光明的你不走門,站在人家窗下這算什麼,”阿伊莎聽見下面的動靜就打開窗戶,驚喜的發(fā)現(xiàn)下面站著的就是那沒良心的蟊賊,打開窗戶調(diào)笑道:“還不趕緊滾上來”
鬍匪嘿嘿一笑,抓著順下來的管子三下兩下就攀到了樓上,阿伊莎回頭關(guān)好窗戶就迫不及待猛的撲進(jìn)鬍匪的懷裡:“我喜歡偷偷摸摸的感覺”
鬍匪雙手向下一拖,托起阿伊莎那豐滿的臀部就讓她掛在了身上,然後兩人熱吻著滾到了那誇張的大牀上:“你也知道偷的香,”
“啊,,,,”阿伊莎翻身騎到鬍匪的身上,一把撕開他的衣服然後低頭狠狠的在鬍匪肩頭咬了一口,鬍匪痛的叫了一聲然後兩手順著阿伊莎的睡衣就摸了上去,抓住那對渾圓的大白兔用力的揉捏起來,
“你,,,,,太壞了”阿伊莎吃痛中還帶著一絲的快感,臉帶潮紅的喃喃的說道:“要,,,,要我”
鬍匪嚥了嚥唾沫,看著已經(jīng)如此快就進(jìn)入狀態(tài)的阿拉伯女人翻身上馬,動作麻利的就拔掉她的睡衣,上下其手將自己剝乾淨(jìng),挺槍直入,
顛龍倒鳳,春色了無痕,
鬍匪盡情的在阿伊莎那別具異域風(fēng)情的身體上馳騁著,
被滋潤的有如沙漠碰到了連綿不絕的雨水,阿伊莎不停的索要著,
兩人也不知道戰(zhàn)了多少個回合,最後雙雙喘著粗氣倒在了潮溼不堪的牀上,,,,,,,
阿伊莎用手指摩挲著在鬍匪的胸膛畫著圈圈,喘息著說道:“你這次回來似乎是有事要辦”
“你怎麼知道”
“不然我猜你纔不會捨得再來迪拜呢”阿伊莎不滿的嘀咕了一句,然後說道:“我前次聽見父親和哈米德好像說過你的事,似乎非常棘手”
“有些麻煩,特別是那個哈米德又甩給我一個爛攤子解決”
“皇室的飯最難吃,雖然哈米德和迪拜皇室關(guān)係不錯,有著直系親屬這層關(guān)係在內(nèi),但是上次發(fā)生的事還是讓他有些吃不消,我聽說王儲好像對他很不滿,想來他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纔會推給你”阿伊莎說道,
鬍匪冷笑著說道:“那是他辦事不利,無非是想讓我?guī)退懟攸c面子罷了”
阿伊莎點頭說道:“王儲在有幾年就要繼位了,那個時候就是他更換一些重要職位的時候,哈米德這次犯的錯誤不小,所以纔想多撈點面子以免幾年之後被王儲給撤下去”
鬍匪訝然一愣,說道:“還有這麼一說,”
阿伊莎點頭說道:“一朝天子一朝臣,雖然迪拜的局勢很穩(wěn)不會出現(xiàn)什麼篡位的情況,但是你想,王儲繼任必然會挑選自己的一些心腹坐上大權(quán)在握的位置,現(xiàn)在不少人都在爭寵,哈米德無非是想要手裡多有些籌碼罷了”
鬍匪陰陰的一笑,自己差點讓人忽悠了,暗自琢磨著這麼說來如果處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自己豈不是也可以獅子大開口多撈些利益在手了,
想來只要自己把事情辦的漂亮,讓哈米德臉上有光,那麼估計一般的要求他應(yīng)該都不會太過苛刻了,
鬍匪摟了摟阿伊莎的肩膀,低頭吻了過去,笑道:“這次不但偷到了人,還另有收穫”
哈伊莎呢喃著,媚眼朦朧的說道:“下次,你也不會失望”
,,,,,,
第二天一早,折騰了大半夜的鬍匪生龍活虎的就爬了起來,輕吻了下還在熟睡的女人,穿好衣服就來到了樓下,早早等在下面的蘇銘圖衝著鬍匪奸笑的揚(yáng)了揚(yáng)頭,
這時他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句不滿的聲音:“來到這裡,不和主人打個招呼就想溜走,”
鬍匪燦燦的一笑,饒是他皮再厚此時也有些臉紅的回過頭,彎腰說道:“阿巴斯先生,您起的倒是挺早”
阿巴斯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似有所指的看了眼樓上阿伊莎的房間,然後說道:“我要是不起的早一些,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跟我見面了”
鬍匪搖了搖頭,正要在辯解兩句,阿巴斯指著沙發(fā)說道:“坐吧,還客氣什麼,這裡也算是你半個家了”
鬍匪乾咳了一聲,和姦笑不止的蘇銘圖坐了下來,
對於女兒和鬍匪的事阿巴斯就權(quán)且是睜隻眼閉隻眼沒當(dāng)回事,他自己本身就有四個老婆,加上迪拜的風(fēng)俗傳統(tǒng)所以對這男女之事不是特別在意,還有鬍匪那獨特的身份,阿巴斯甚至也喜於樂見兩人的“姦情”
兩人見面就是隨便聊一些營地的事,最後鬍匪提到了哈米德的要求,果然,阿巴斯的看法和阿伊莎如出一轍,都確定了似乎是哈米德要爲(wèi)王儲繼位奪取一些連任的籌碼了,
鬍匪對阿巴斯的感覺自然和哈米德不同,除了當(dāng)初他是因爲(wèi)阿巴斯的原因才能在迪拜迅速崛起外,阿伊莎的存在也是一方面,在一個他的爲(wèi)人也不像哈米德那麼世故圓滑,所以鬍匪很坦誠的就相告了自己昨天晚上的想法,
“你說的沒錯,哈米德兩個條件都是他如今急需妥善解決的,這兩件事如果成,他在皇室中的位置就會穩(wěn)妥一些,如果不成,幾年之後就會做實了王儲要換他的可能”
鬍匪愜意的靠在了沙發(fā)上,說道:“看來我還是有可能在爲(wèi)自己奪取一些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