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離開,前去向冷澤心稟明情況了。他知道,司徒雅婧的這些話,絕對不是氣話,若是真敢逼素惜去煎藥,她就是不放藥里放老鼠藥,也會鬧得王府天翻地覆。
當(dāng)冷奕回到如廂閣的時(shí)候,秋玲已經(jīng)在華如的身邊侍候著了,冷寂也已經(jīng)回來,此時(shí)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瞧見冷奕過來,一臉的不悅。
至于為何不悅,冷奕不用想都知道,還不是因?yàn)槔锩娴哪莻€(gè)女人。
“王爺,小姐傷成這樣了,為何還不派人煎藥給小姐喝?小姐的樣子,好難受呢。”秋玲接收到了華如的眼色,自然明白該如何做。
那對主仆讓她今天受盡了屈辱,說什么也要還回去才行。
“冷奕!藥呢!”冷澤心正在心疼華如的傷,自然不會去責(zé)怪秋玲的話,正好看見冷奕回來了,于是,怒氣全撒到了冷奕身上。
“王爺,還是讓廚房里的奴婢煎吧。”藥呢?老鼠藥,爺,您愿意給這位姑娘喝不?
“王妃說了,如果敢讓素惜煎藥,她就敢在藥里下老鼠藥。”這是司徒雅婧的原話,冷奕是照著說的。
“原來,王爺還指不了一個(gè)奴婢去做事兒,這要是傳了出去,對王爺?shù)挠绊懺撌嵌啻蟀 !鼻锪嵩谔舭问欠巧希潜臼聝嚎刹皇且话愕拇蟆?
秋玲的話,同時(shí)引來了冷奕和冷寂的怒視。只不過,人家秋玲可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哼!難不成,還要本王親自去請她一個(gè)奴婢煎藥?”冷澤心也沒想到,他的話都到那個(gè)份上了,司徒雅婧還敢抗命。
而且,難道那個(gè)女人不知道,他這是在給她留活路嗎?只是讓她的奴婢去煎個(gè)藥,她居然都還敢不去?
“王爺,秋玲看,還是算了吧,還是讓秋玲親自去給我家小姐煎吧,要不然,我家小姐只怕到時(shí)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原來,王妃竟是這般怒恨我家小姐。”
“王爺,我家小姐只是愛您,難道,愛您也有錯(cuò)嗎?也活該要被人毒死嗎?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王府里,是一個(gè)毒蛇猛獸的
地方呢。”秋玲現(xiàn)在可不怕被人扔出去,只要有冷澤心在,只要華如在,那么,冷澤心就不會讓別人動(dòng)她。
再說,現(xiàn)在月都的人都把司徒雅婧說成了什么樣,只怕她們想都想像不到。
若是再把她扔出去,那她司徒雅婧這輩子都別想走到月都的街上了,會被百姓們的口水給淹死的。
冷寂真想上前去,將秋玲的嘴給撕爛了。若不是冷奕現(xiàn)在拉著他,他真的會那樣做。
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目中無人還裝模作樣,還搞陷害!這種狗奴才,不一掌呼死留著都沒用。
“本王倒要看看,她能護(hù)一個(gè)奴婢護(hù)到什么程度!”
“如兒,好好躺著,本王去去就來。”冷澤心并不是受不了秋玲的刺激,而是,他也很想知道,這司徒雅婧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恃無恐。
衣袖一甩,冷澤心帶著怒氣直往婧馨閣而去。
冷奕冷寂自然是跟在身后,至于躺在這里的女人,他們才管不了她的死活,再說,只怕這個(gè)女人也不會這么甘愿躺在床上。
“秋玲,快扶我起來,我們?nèi)タ纯础!笨粗錆尚淖哌h(yuǎn)了,原本虛弱的華如卻急忙著坐了起來,都到這個(gè)份上兒了,她可不希望冷澤心再被司徒雅婧勾去了魂。
所以,她得跟上。
冷澤心到來的時(shí)候,管家正好命人將一張新的桌子送到,因?yàn)閯偛潘就窖沛旱囊粋€(gè)沒控制好,將桌子擊了個(gè)粉碎,素惜前去找管家送來了一張新的。
“王爺。”見到冷澤心,管家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張口想要說些什么,冷澤心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jī)會。
“冷伯,你在這兒何事兒?”這是冷澤心關(guān)心的。冷伯可是王府里的管家,平日里,他也沒發(fā)現(xiàn),府上的人跟這女人走得那么親近啊?
“回王爺,王妃的飯桌壞了,老奴給王妃送來新的。”只是,王爺,您來這兒,不會是想跟王妃打架的吧?
爺,您還是別了吧,照這桌子的粉碎程度,沒準(zhǔn),您都不是王妃的對手。
真想知道,這王妃,到底是師出何門何派,居然有如此的內(nèi)力。
“司徒雅婧!”冷澤心并沒有向下人發(fā)火的習(xí)慣,所以,得知了冷伯只是在做份內(nèi)事兒而已也就沒有多說什么了,而是沖著屋里冷叫了一聲。
“怎么,打碎一張桌子,王爺是打算讓本宮賠錢?”司徒雅婧耳朵沒聾,眼睛沒瞎,自然看得出冷澤心到這里所為何事兒。
“本王爺讓一個(gè)奴婢去煎藥,王妃是打算跟本王作對到底?還是認(rèn)為,王妃覺得,這王府里,本王還指揮不一個(gè)奴婢了?”冷澤心突然有種不知道該怎么跟司徒雅婧交流的感覺。
好像現(xiàn)在的情況,都是他以前沒有遇到過的。也好像,他這尊貴的王爺身份,在這個(gè)女人的面前,一文不值。也起不到任何的威懾。
他好像,完全拿她沒辦法。
“可以,本宮沒有說不可以,只是,本宮不是說了嗎,讓素惜去煎藥,本宮就去放老鼠藥。王爺,冷奕沒給您說清楚?還勞您大架,親自過來。”指揮?他憑什么指揮?就憑他是王爺,她名義上的夫君?呸!既然洞房至今都沒過,也就是說她司徒雅婧至今為止,還不屬于他冷澤心的,那么,素惜是屬于她的,她又不屬于他,那他憑什么指揮她的素惜?
“你!司徒雅婧,你別給臉不要臉!”冷澤心沒想到,在他的面前,司徒雅婧還是這般說話。
“本宮的臉,何時(shí)需要王爺您給了?您那么有臉,還是留著,給您身后的那位姑娘吧。喲,不是聽說都快要死了嗎?怎么還能下床了?”睨了眼跟在冷澤心身后的兩個(gè)女,司徒雅婧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
來看她熱鬧?還是,不放心冷澤心?
“王爺,別生氣,姐姐一定是生如兒的氣,才會說這些話的,王爺,您就讓秋玲去煎藥就可以了,要不然,如兒不喝藥了,如兒死了算了。”華如沒想到,司徒雅婧說話會說得那么不留情面。
“如兒,說的什么氣話,你怎么跟著來了,小心身子。”冷澤心一看到華如的眼淚,心又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