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安咬著牙:“三姐,要讓您失望了,不管怎么說。孩子是無辜的,要三姐想要我和菊兒的命,我們都愿意給。不過三姐,是否可以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再要我們的命。孩子是無辜的,三姐有什么就沖著我來好了。”林子安這些話倒是一個人話,不過不要以為林子安現(xiàn)在說了人話,那就是人了。
當(dāng)初林子安怎么在青龍鎮(zhèn)為非作歹,何松竹不會忘記。還有也欺負(fù)著何松菊,現(xiàn)在林子安想要推脫,當(dāng)然不行了。“反正我也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菊兒肚里的孩子。其他沒有要求,要是王爺不答應(yīng)的話,那也不勉強(qiáng)王爺。不過王爺,您要有心里準(zhǔn)備,等到明日,整個京城都知道四妹的事情了。”
何松竹還在威脅林子安,林子安恨不得掐死面前的何松竹。林子安慢慢的坐下來,平復(fù)好自己的心情,冷靜的問道:“三姐,你到底想怎么樣?”“其實我也不想怎么樣,就是見不得我四妹生下你的孩子。”何松竹諷刺的話語讓林子安愣住了,“三姐,我知道在青龍鎮(zhèn)的時候,是我不對。”
林子安迅速的給何松竹道歉,可惜何松竹伸出手:“王爺,之前的事情就過去了,不管怎么樣,都回不到過去了,不是嗎?”就算林子安對當(dāng)初在青龍鎮(zhèn)的事情都愧疚,可是有愧疚,那又能怎么樣。要不能逼出林子安心里的話,何松竹不能放棄,何松菊還等著聽著呢!
何松竹整理好心緒:“王爺,其實有一個辦法,我可以讓王爺日后能有更多的孩子。”何松竹拋出的話題讓林子安愣住了。能相信面前的何松竹說的話。不對,何松竹也知道,自己不能人道了。何松菊這些日子也是剛剛知道,難道何松菊告訴何松竹,不應(yīng)該呀!這樣的事情,何松菊怎么好意思開口。
不對,應(yīng)該是段智睿告訴何松竹。就知道段智睿什么時候都瞞不住何松竹。聽著何松竹的嘴里說出來。林子安有些尷尬。何松竹沒有理睬林子安的變化,“怎么,王爺。您就那么在乎四妹肚里的孩子。要是女兒呢?你要知道,我有辦法可以讓你日后有更多的兒子,王爺,你覺得怎么樣?”
林子安平靜的說道:“三姐。你現(xiàn)在試圖在騙著我,我不會相信你的。三姐。我有事情,我就先走了。”“王爺,你覺得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要是王爺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著我相公。我相公也知道。就看王爺自己的選擇了。”林子安不解的回頭:“你就那么恨著菊兒?”
何松竹微微笑著:“王爺,這個是我們姐妹之間的事情,還希望王爺想清楚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王爺,想清楚呀!”何松竹再一次的提醒著林子安。林子安心里確實在動搖著。要自己先假裝的騙著何松竹答應(yīng)了,何松竹的要求,讓何松竹醫(yī)治好自己的身子。
再去找何松菊,反正何松菊也不會跑了。想著林子安就覺得自己怎么那么聰明,林子安突然轉(zhuǎn)過身,直勾勾的盯著何松竹:“三姐,你真的沒有騙著我,你有辦法讓我變的跟一般人一樣嗎?”“確實,就是不知道王爺,怎么樣選擇了?”何松竹直勾勾的注視著林子安。
最后林子安冷靜的說道:“既然三姐,你都不在乎菊兒了。那我何必在乎呢?是不是,要日后可以有更多的孩子,我也不傻。何必要執(zhí)著于菊兒肚里的孩子,三姐,我答應(yīng)你,菊兒肚里的孩子我不要了。不過三姐不能忘記醫(yī)治我。”林子安不放心的提醒何松竹,何松竹笑而不語。
林子安有些著急了,“三姐。”何松竹也只好開口:“王爺,你放心好了,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自然能做到。那你告訴我,你什么時候可以把菊兒肚里的孩子除去,還有菊兒肚里的孩子沒有了。你跟菊兒日后怎么相處?”何松竹一定要把事情都說清楚了,“三姐,這個恐怕就不牢你擔(dān)心了。”
“我也不想擔(dān)心,王爺,你想多了,不過菊兒始終是我的親妹妹。我這個做姐姐的關(guān)系菊兒,難道王爺也不給嗎?”何松竹勾唇,林子安迅速的說道:“三姐,你想都了,我哪里會不給。只是三姐,你想要我怎么樣?”何松竹既然提出來,那肯定有不一樣的要求。
“其實我也沒有多大的要求,我就希望菊兒肚里的孩子沒有了。你就不如給菊兒一封休書,讓菊兒離開長公主府。”何松竹的話剛剛說完,林子安身子一僵。何松竹也太厲害了吧!要自己讓何松菊離開,那么之后很難求著何松菊的原諒。不過何松菊的性子非常好,要自己哄著何松菊。
那肯定很快就能成功,何松菊畢竟很喜歡自己。想著林子安就平復(fù)好了復(fù)雜的心情:“三姐,我答應(yīng)你。”林子安不知道就是我答應(yīng)你,四個字,徹底的讓何松菊死心了。“我怎么知道,王爺會不會食言。不如王爺現(xiàn)在就把我四妹的休書給我,我現(xiàn)在也好相信王爺,是不是?”
何松竹知道林子安有自己的考慮,也不傻。迅速的拿出一瓶清泉水,“王爺,你把這個喝下去,不會有毒的。要王爺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找太醫(yī)檢驗。不會有毒,對王爺?shù)纳碜雍芎茫鯛敚灰懵犖业脑挕0磿r服用,你的身子自然會恢復(fù)好。”林子安接過何松竹遞來的清泉水。
其實何松竹現(xiàn)在成竹在胸,但是心里也嘀咕著,不知道清泉水對林子安的身子到底有沒有用處。林子安挑挑眉:“多謝三姐,既然三姐要休書,那我現(xiàn)在就寫給三姐。”林子安迅速的下筆了,很快休書就寫完了。放在何松竹的身邊,這是林子安寫給何松菊的休書,現(xiàn)在何松菊在屏風(fēng)后面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哀了。
好不容易指望著林子安會心疼肚里的孩子,哪里知道現(xiàn)在何松竹一試探就看出來。林子安最喜歡的還是自己。連肚里的孩子都不想要了。“王爺,等到菊兒肚里的孩子真的沒有了,我就把休書給菊兒。王爺,你覺得怎么樣?”何松竹在逼著林子安,還沒有等到林子安說話。
何松竹繼續(xù)的說道:“對了,王爺,給你的藥只有一瓶是不夠的。還需要好幾瓶。現(xiàn)在就先給王爺一瓶。我相信王爺不會出賣我的。除非王爺不想要自己健朗的身子了。”林子安連連點點頭答應(yīng)何松竹,害怕著長公主知道自己的事情,林子安快速的離開了。段智睿一直在院子中等著林子安。
雖說不知道何松竹要自己請著林子安來府上有什么事情。不過敢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所以段智睿就簡單的敷衍著林子安,簡單的聊著幾句,林子安就心里著急著,就趕緊的跟著段智睿告辭。離開了府上,回去長公主府上。段智睿目送著林子安離開的背影。身邊的小廝告訴自己,何松菊在何松竹的屋里。
何松竹現(xiàn)在心情和復(fù)雜,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著何松菊。“四妹,你出來吧!”何松菊慢慢的走出了。其實何松菊來找何松竹。何松竹最后相處這個的辦法來試探著林子安,希望林子安不要讓自己失望。現(xiàn)在看著,果然失望了。何松菊微笑著:“三姐。既然拿到了休書,就把休書給我吧!”
伸手跟何松竹要著。“四妹,你要知道,現(xiàn)在不是休書的問題。而是你肚里的孩子,就算你有了王爺?shù)男輹?墒情L公主那邊也不好交代著,對了,四妹,你看著我的眼睛,你現(xiàn)在有什么樣的想法?”何松菊冷笑著:“三姐,你覺得我現(xiàn)在還能怎么樣想,三姐,謝謝你。
今日幫著我試探著王爺,我也應(yīng)該清楚,我跟著王爺走不到最后了。我只想帶著孩子好好的生活下去,三姐,求求你,幫幫我。三姐,三姐,我知道之前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聽爹娘的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也識人不清,三姐,我求求你了,我只想帶著孩子好好的生活下去。”
何松菊說著的時候,孩子踢著自己,在肚里動著。看來孩子也希望離開林子安的身邊,剛剛林子安已經(jīng)答應(yīng)何松竹,會除去何松菊肚里的孩子。現(xiàn)在何松菊就不敢再回到長公主府,不知道林子安用什么樣的辦法傷害肚里的孩子。不行,何松菊不能冒這樣的風(fēng)險,作為一個母親。
就希望肚里的孩子平平安安,何松竹扶著何松菊起來:“四妹,地下涼,你要小心肚里的孩子。你先坐下來,我們好好的商量。”何松菊堅定的說道:“三姐,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還有商量的余地嗎?他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不要肚里的孩子,還給了你休書,三姐,你就幫幫我和孩子,求求你了。
肚里的孩子生出來要喊著你三姨母,三姐,算我這個做妹妹的求求你了。”何松菊本想堅強(qiáng)的不想讓何松竹瞧不起自己,可是眼淚就不聽自己的使喚。頓時淚流滿面,何松竹心疼的拿著帕子給何松菊擦拭著。“四妹,你別這樣,我也不是說不幫著你。”何松竹的話才剛剛說完,何松菊迅速的拉著何松竹的手。
不敢置信的開口:“三姐,你剛剛說,你要幫著我的。三姐,你要幫著我,三姐。”“好,四妹,我說過的話,我自然算數(shù)。不過四妹,你真的想好了。你要跟著王爺分開,還帶著孩子一個人生活。你要知道,那真的不容易,你能忍受的了嗎?”何松竹不免有些擔(dān)心何松菊。
在何松竹的心里,也想對何松菊的印象還停留在青龍鎮(zhèn)的時候。到現(xiàn)在還沒有改變過來,所以現(xiàn)在何松菊突然的強(qiáng)硬,讓何松竹反應(yīng)不過來。“三姐,我想好了,我想好了,我要帶著肚里的孩子生活在一起。至于王爺,我也不敢奢望,就讓王爺自己去過他想要的生活。”
何松竹看的出來,何松菊的心里喜歡著林子安。否則的話,就會報復(fù)林子安。算了,何松竹也好人做到底。“四妹,你現(xiàn)在別著急,你讓我好好的想想。現(xiàn)在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何松竹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zhuǎn)。何松菊在著急的等待著。在宮中,德妃的寢宮外面有容妃求見。
容妃求見,德妃不記得自己跟容妃有什么交集。“娘娘。”德妃身邊的宮女在提醒著德妃,德妃瞇著眼:“你現(xiàn)在讓容妃進(jìn)來。”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容妃剛剛小產(chǎn)過,德妃就算不顧及自己的身子。
也需要顧及著容妃的身子。容妃一襲白衣委地,上銹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步搖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米分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頸間一水晶項鏈,愈發(fā)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
美目流轉(zhuǎn)。輕輕踏入寢宮大門,裙角飛揚。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見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而絢爛。德妃瞧著面前的容妃似乎沒有什么大礙,肚里的孩子流產(chǎn)了。對容妃的感覺也不太。不過德妃有些慶幸,自己肚里的孩子保住了,沒有跟著容妃一樣。
德妃反手細(xì)細(xì)挽了驚鴻歸云髻。發(fā)髻后左右累累各插六支碧澄澄的白玉響鈴簪,走起路來有細(xì)碎清靈的響聲。發(fā)髻兩邊各一枝碧玉棱花雙合長簪,做成一雙蝴蝶環(huán)繞玉蘭花的靈動樣子。發(fā)髻正中插一支鳳凰展翅六面鑲玉嵌七寶明金步搖,鳳頭用金葉制成,頸、胸、腹、腿等。
全用細(xì)如發(fā)絲的金線制成長鱗狀的羽毛,上綴各色寶石,鳳凰口中銜著長長一串珠玉流蘇,最末一顆渾圓的海珠正映在眉心,珠輝璀璨,映得人的眉宇間隱隱光華波動,流轉(zhuǎn)熠熠。發(fā)髻正頂一朵開得全盛的牡丹,花艷如火,重瓣累疊的花瓣上泛起泠泠金紅色的光澤,簇簇如紅云壓頂,嫵媚姣妍,襯得烏黑的發(fā)髻似要溢出水來。頸上不戴任何項飾。
只讓槿汐用工筆細(xì)細(xì)描了纏枝海棠的紋樣,緋紅花朵碧綠枝葉,以銀米分勾邊,綴以散碎水鉆,一枝一葉,一花一瓣,絞纏繁復(fù),說不盡的悱惻意態(tài)。德妃自然要好好的打扮自己了,現(xiàn)在要慶幸孩子還在。圣上對自己還是恩寵有加。當(dāng)然德妃不傻,在宮里生活了七八年,自然知道這一次自己摔了一跤。
不尋常,也許有人在背后算計自己。要德妃不找到幕后黑手的話,這根刺一直在德妃的心里。“容妃妹妹來了,趕緊坐下來。”德妃笑瞇瞇的盯著容妃,容妃媚笑著:“德妃姐姐,你的身子好了嗎?”“好了不少,多謝容妃妹妹關(guān)系。”德妃敷衍著面前的容妃,容妃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德妃姐姐,你還真的幸運,哪里像我,肚里的孩子沒有了。”容妃落寞的眼神,突然讓德妃有些不舍。迅速的說道:“容妃妹妹,你現(xiàn)在還年輕。來日方長,本宮相信,有一日,容妃妹妹還會有自己的孩子,妹妹可別放棄了。”看樣子德妃這個賤人還不知道她肚里的孩子保不住了。
想到這里,容妃就止不住的得意。容妃淺笑著:“德妃姐姐,你恐怕現(xiàn)在還不知道吧?”欲言又止的看著德妃的微微隆起的小腹,德妃似乎覺得氣氛不對勁。“容妃妹妹,怎么了,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何必吞吞吐吐,到底有什么事情?”容妃瞇著眼:“德妃姐姐,圣上下令了,不能告訴德妃姐姐。
妹妹哪里敢忤逆圣上的旨意,德妃姐姐還是親自的去問圣上去吧!”容妃說完又再一次的盯著德妃的小腹,還抿嘴笑著。更加的讓德妃生氣,心里不禁懷疑著。難道肚里的孩子救不了了,不過自己現(xiàn)在覺得身子很舒服。肚里的孩子肯定還在,面前的容妃就知道在胡說,挑撥自己和圣上的關(guān)系。
從未覺得面前的容妃那么可惡,“容妃妹妹,你到底什么意思,還請你把話說清楚。”“德妃姐姐,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圣上下令了,妹妹怎么敢違抗圣上的命令,告訴姐姐。姐姐,妹妹還是先告辭了。要姐姐想知道的話,可以問著圣上。相信圣上應(yīng)該會告訴姐姐,妹妹告辭。”
說著容妃起身準(zhǔn)備走了,但是容妃眼里的得意深深刺痛了德妃。“你給我站住,你要今日不說清楚的話,誰也別想走了!”德妃真的生氣了,容妃轉(zhuǎn)過身笑瞇瞇的說道:“德妃姐姐,你何必那么生氣。圣上那么寵愛著你,來日方長,不是嗎?剛剛可是德妃姐姐親口說的。
妹妹可一直記在心上,多謝德妃姐姐關(guān)系,妹妹先告辭了。”容妃一心要走,可是德妃就死死的拉著容妃,“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肚里的孩子要保不住的話。你說圣上會不會責(zé)怪你,你要不要試一試?”德妃勾唇威脅容妃,也要拉著容妃做墊背,“你太過分了,德妃。”(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