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花的回應(yīng)讓蕭燁陽少了些顧慮,行為比以前大膽了許多,沒再過多壓制心中的欲望,久久的沉淪在唇齒交融中。
蕭燁陽近乎貪婪的索吻著,然而就在這時(shí),感覺下擺的衣袍被用力的扯到了一邊,耳中還傳來抵啞的狗吠聲。
蕭燁陽不想結(jié)束這帶著意外驚喜的吻,伸腿輕踢了一下咬他衣袍的狗小一,并用眼睛狠狠瞪了一眼狗小一。
然而,這換來了狗小一更加用來的撕扯。
“撕啦~”
衣袍撕裂的聲音響起。
聽到聲音,被吻的有些迷糊的稻花頓了一下,睜眼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汪、汪、汪!”
狗小一立馬沖著擁在一起的兩人叫了幾聲。
稻花眼神漸漸清明,想到剛剛那個(gè)忘情的擁吻,臉頰立馬像火燒了一樣,觸電般的放下了摟著蕭燁陽脖子的雙手。
眼眸低垂,嬌怯躲閃,這樣的稻花讓蕭燁陽止不住的心猿意馬了起來。
“蕭燁陽,你可以放開我了!”
輕柔又透著撒嬌意味的聲音傳入耳中,蕭燁陽一臉的不情愿,抱著人不放:“不要,再陪我一會兒。”
“汪、汪、汪!”
狗小一再次叫了兩聲。
見此,稻花再次出聲:“蕭燁陽,小一這么叫會引來巡邏的婆子的,快放開我。”說著,頓了頓,“你該離開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蕭燁陽低頭蹭了蹭稻花的臉頰和脖頸,才滿臉不舍的放開了稻花,然后惱火的瞪向壞他好事的狗小一。
下一次,他一定多準(zhǔn)備幾個(gè)雞腿,最好將這貪吃狗給撐癱!
稻花等心臟跳得不是那么快了,才看向蕭燁陽:“你該走了。”
蕭燁陽笑道:“我看著你回去,等你走了,我在走。”
稻花看了一眼蕭燁陽:“日后不許大晚上的來翻墻了。”
蕭燁陽:“那我想你了怎么辦?”
稻花頓了頓:“反正我不管,不許再來翻墻了,這要給人瞧見了,還指不定會傳出什么來呢。”
蕭燁陽:“我會讓人瞧見?你也太小看我了。”
稻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還是小心一點(diǎn)的好,你可以白天來嘛,如今你要登我家的門,我爹娘又不會反對。”
蕭燁陽嘀咕了一句:“白天又不能和你單獨(dú)處一塊。”
“你說什么?”
稻花沒聽清,見蕭燁陽搖頭不說,也懶得理會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也快點(diǎn)離開。”
說完,看了他一眼,就邁步朝著等候在拱門旁的王滿兒和碧石走去,狗小一搖著尾巴跟了上去。
快到拱門的時(shí)候,稻花停下腳步,回眸粲然一笑,對著花蔭下的蕭燁陽揮了揮手,然后快步離開了。
直到再也看不到稻花的背影,蕭燁陽才收回視線,駐步靜站了一會兒,剛準(zhǔn)備離開,突然掃到落在地上的披帛。
蕭燁陽撿起披帛,放到鼻尖聞了一下,知道是稻花遺落的,笑了笑,小心的疊好,揣到懷里后,才縱身翻出了墻頭。
......
稻花軒。
“姑娘,你的臉怎么那么紅?”
稻花一進(jìn)屋子,守夜的谷雨就注意到她那紅得不正常的臉頰。
稻花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出去走了一圈,有點(diǎn)熱。”說著,拿起團(tuán)扇猛扇了起來。
谷雨上前給倒了一杯茶遞過去:“姑娘剛洗漱完就出去了,可千萬別著涼了。”
稻花接過茶一口飲盡:“沒有,我就是走得熱了。那個(gè),你再去給我端盆溫水過來,我洗洗臉就好了。”
洗完臉后,稻花就上床睡下了。
可是躺在床上的她,卻久久不能入眠。
看著左手上帶著戒子,腦海中就會不由想到蕭燁陽跪下求婚的一幕,嘴角的笑容就抑制不住的溢了出來。
外間,谷雨聽到里間稻花不斷輾轉(zhuǎn)、有時(shí)還伴有低笑的聲音,眼中閃過疑惑。
姑娘今晚的心情好像特別好呀!
另一邊,蕭燁陽也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洗漱后躺在床上的他同樣也睡不著,看著左手上帶著的戒子,想到今晚見稻花的情形,嘴角就忍不住流出笑意。
今晚去顏府,他本來只是想去送戒子的,沒曾想竟會收獲意外之喜。
稻花的主動和回應(yīng),如今想想,都還有些激動。
早知道那家伙喜歡戒子,他早點(diǎn)送就好了。
蕭燁陽越想越精神,掃到枕邊的披帛,不由拿過來聞了聞,聞著上面沾染著的稻花體香,眸光慢慢變得有些幽暗,腦子里抑制不住的想起今晚擁在懷中的那軟得不可思議的曼妙嬌軀。
想著想著,身體里就涌出一股燥熱。
“得福!”
在外間守夜的得福打了個(gè)激靈:“主子,什么事?”
“去給我備一桶冷水!”
得福脫口就問用來干嘛,話到嘴邊又及時(shí)給咽回去了,麻利的出屋備水。
兩刻鐘后,看著一身冷氣中水中出來的蕭燁陽,得福忍不住在心里暗罵了一聲阻止自家主子婚事的人。
“主子馬上就要及冠了,正是血?dú)夥絼偟臅r(shí)候,竟拖著不給他娶親,真是太不是人了!”
......
京城乃權(quán)貴聚集之地,在這里,除了國喪期間,從來都是不缺宴會聚會的。
四月二十,是惠佳長公主的生辰,公主府提前幾天就在給各家派送帖子了。
顏家新進(jìn)京,和各家都還沒什么交集,原本是不在受邀之中的,可惠佳公主想起第一次見到皇上新封的那位升平縣主時(shí),雍老王爺表現(xiàn)出來的特別,便也給顏家下了一張?zhí)印?
收到惠佳長公主的帖子,顏家上下都有些驚訝。
惠佳長公主是皇上的姐姐,據(jù)說和皇上的關(guān)系還很不錯(cuò),實(shí)打?qū)嵉幕视H國戚,是京城各家都爭相交好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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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去公主府參加生辰宴,李夫人是緊張的,這是顏家倒京后,第一次參加這種重要的宴會場合,可半點(diǎn)不能出差錯(cuò)。
韓欣然因?yàn)槟锛业氖氯堑美罘蛉瞬桓吲d,知道要去參加長公主府宴會的第一時(shí)間,就主動提出教導(dǎo)幾位妹妹參加宴會的規(guī)矩,以及科普京城各家的人事關(guān)系。
李夫人自無不應(yīng),在韓欣然指導(dǎo)稻花姐妹的時(shí)候,她則親自督查針線房的人趕制出席宴會所要穿戴的衣裳。
很快,四月二十到了。
李夫人帶著韓欣然和稻花四姐妹,不算早也不算晚的來了惠佳長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