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的修者聞言不禁看向薛鵬道,“薛道友,可還有什么異議?”
薛鵬呵呵含笑道,異議倒是沒有,不過卻有幾句話要講。
主持的修者聞言道,“那投票暫緩。”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薛鵬看向眾人,微微含笑道,“在座的諸位,不要以為薛某不知道你們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就是票不投給薛某,然后事后來問臺上的諸人關(guān)于外法吐納法的竅門。”
“呵呵,薛某在這里提前就把話給你們講清楚了,今天臺上諸人所嘗試的只不過是外法吐納的感應(yīng)篇,后續(xù)的覺醒篇,凝脈篇,薛某可是還藏著呢。”
“感應(yīng)篇,就只是感應(yīng),不能將靈氣轉(zhuǎn)化為靈力,只有拿到后續(xù)的覺醒篇與凝脈篇,才能覺醒靈根,從而開始凝脈,最后成為一名修者。”
“若是沒有這后續(xù)的覺醒篇與凝脈篇,就算得到感應(yīng)篇,也是沒有半點作用。”
“在場的有一位算一位,誰若是肯投薛某這一票,薛某可以將后續(xù)的覺醒篇甚至凝脈篇送給他,但若是誰這一票沒有投給薛某,薛某會將你牢牢記住的,這輩子你們,還有跟你們有關(guān)系的人,別想碰薛某這外法吐納。”
“若是誰想私盜取,呵呵,先不說你能不能偷著,而且就算讓你偷著,沒有薛某的指導(dǎo),你們也修不成,而且一旦被薛某抓住,呵呵,薛某必然告上王庭,王庭在修煉方面可是有著嚴(yán)苛的律法的,到時候你們就等著坐牢吧,等著賠償吧。”
“還有,薛某不信這論道臺的投票方式,凡是想要投薛某一票的,就站在我的右手邊。”
說著,薛鵬伸出右手。
薛鵬此言一出,論道臺下那些懷揣著各種小心思的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瞧著薛鵬,目光充滿了憤怒與怨念,空劍門的弟子更是破口大罵了出來。
“這個該死的小王八怎生的如何奸猾,沒想到他竟然留了這么一手。”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這外法三篇一旦面向百姓,只怕那些黔首百姓沒有不買的,那些該死的商人肯定不會放過這快大肥肉,只怕不會再如之前一般支持褚?guī)熜至恕!?
論道臺下,紫髯老者更是甚至商人逐利,這次寶良的位置只怕有危險了,當(dāng)下他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沉聲道,“薛小友,此法有助于王庭,你如何能私藏?”
薛鵬笑道,“薛某沒有要私藏啊,只要在下能贏的這場論道大賽,這外法三篇,就是天下人的。”
一旁的秦姓老者哈哈大笑道,“好,好一個薛鵬,老夫記住你了,這外法睡功圖,老夫勢在必得,老夫今天投你一票。”說著秦姓修者率先走到了薛鵬的右手邊。
秦姓老者這么一動,嘩啦啦兩百余人走也跟著走了過去。
朱紫微微含笑,“妹對薛兄的外法吐納的覺醒、凝脈兩篇也十分感興趣。”說著朱紫也率先走了過去,呼啦啦又是一百多人。
此時站在薛鵬這邊已有兩百余人,眼看著支持薛鵬的人越來越多,空劍門的弟子按捺不住大聲道,“大家可要想好了,千萬莫要站錯了隊,若是不站在我?guī)熜诌@一邊,我?guī)熜帜侨ぃ∥铱談﹂T不會賣給你們。”
“諸位請想,那薛鵬養(yǎng)民強國的外法吐納,雖然不要靈石,但需要五年的時間,五年,整整五年才能讓人成為一名修者,但我?guī)熜值牡さ缽妵瑓s只需要區(qū)區(qū)十萬靈石,便可在半年內(nèi)成為一名修者,諸位,整整差了十倍的時間啊。”
“呵呵,十萬靈石,說得好是輕巧啊,半年就花十萬靈石,普通農(nóng)家勞作十輩子也攢不夠十萬靈石啊,那些稍微富裕的人家,不吃不喝一輩子,或許買得起;這種東西,也唯有你們大宗、世家之人才吃得起,我們尋常百姓,如何吃得起,依我們看,花十萬靈石半年成為修者,遠(yuǎn)不如不花靈石五年成為修者劃算?”
“荒謬,簡直是荒謬至極,愚蠢至極,對于修者來說,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是時間啊,這天下多少修士,最后都是因為壽元不夠,而飲恨坐化,若是他們當(dāng)年能夠早早成為修者,早早凝脈成功,說不準(zhǔn)有生之年還能突破下一個境界,成為一名大修,自此逍遙天地間,甚至再進(jìn)一步,亦未可知啊。”
“我想如果給他們一次選的機會,他們肯定會毫不猶豫選擇花十萬下品靈石,來快速打牢根基,諸位以為,是也不是?”
“對,道友說得有理,靈石算什么,時間才是最重要的,我們修者最缺的就是時間啊。”
“對,什么是修者,修者就是與天爭命爭時間,我們支持褚寶良。”
嘩嘩一大群一百余人跑到了褚寶良那一邊。
“呵呵,你們最缺的是時間,可我們這些貧苦出身的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最缺的反而是靈石,我等支持薛鵬。”
呼啦啦又一百多人跑到了薛鵬這一邊。
現(xiàn)在薛鵬這邊已有近四百余人,褚寶良那邊一百多,看樣子薛鵬占據(jù)了絕大的優(yōu)勢,但場中剩下的三百余人,仍能左右這場論道的最后結(jié)果。
剩下這一幫人,不是寒門,也不是仙貴,而是商人。
商人唯利是圖,誰能給他們最大的利益,他們就站在誰那一邊。
論道臺下,那個穿著錦繡服飾,大腹便便的商人含笑道,“劉兄,我們打個商量如何?”
胖商人身旁身材干瘦但身材干瘦男子小眼精光一閃,呵呵笑道,“王兄有甚好主意?”
胖商人低聲道,“劉兄,這兩邊可都是肥羊,不如你我各去一家,然后得到貨物后,你我在互通有無,相互合作如何?”
干瘦商人笑道,“如此,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那么誰去誰家?”
旁商人呵呵笑道,“這樣吧,這空劍門不好惹,弟就勉為其難,站到薛鵬那一邊,拿到那外法二十睡功吐納三篇的售賣權(quán),兄去空劍門那邊,拿三丹的售賣權(quán),兄以為如何?”
干瘦商人聞言一臉的感動,嘆道,“王兄真是大仁大義,只是弟怎能讓兄得罪空劍門,兄這般待弟,弟如何忍心讓兄犯險。”
“這樣吧,兄您去拿三丹的售賣權(quán),弟吃虧一些,去拿薛鵬睡功三篇的售賣權(quán),兄以為如何?”
“不,劉兄,這個虧怎能讓劉兄去吃,還是弟去吃吧。”
“不,王兄,這個虧怎能讓王兄去吃,還是弟去吃吧。”
兩人僵持了半天,最后哈哈大笑道,“劉兄,這虧還是你我兄弟還是一起吃吧。”
“哈哈,王兄說得極是。”
轉(zhuǎn)眼間,這三百余人商人也分別站了隊,這一場論道,終于到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