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有了這天雷子,起事的把握也極多了,為此,他們可是屯積了不少這樣的天雷子。
只要到時用上,整個天下也將可以奪到手上了。
鄭安現在在等時機,也在等到那些天雷子制造出足夠的量來。到時,就是他起事之時。
而洲府這邊發生的事,讓鄭安憤怒之極。一時間又不敢向皇帝稟報,哪怕,他早就知道洲府這邊發生的事了。
可他也只能是裝著不知道,因為,一旦讓皇帝知道這事,很有可能對方就會將注意力放到這邊。
那對他的起事,將是極大的阻礙。因此,哪怕他明知道自己的二子被慕容宮抓了,洲府軍西營也被慕容宮控制。
他也只能是忍著,忍到起事之時,再跟慕容宮算賬。
不過,在得知江潮要回安寧縣后,鄭安的第一反應,就是將江潮給滅了。
洲府城門處的刺殺,只是第一步,而江潮回去的路上的截殺則是第二步。如果,截再不成功。
起事之后,鄭安第一個要端掉的,就是江潮所在的安寧縣,以及靠山村。
他甚至還聽說,靠山村有江潮不少的基業。要是能夠搶到手,或者,對他起事有著很大的幫助。
就在一眾土匪們沉浸在自己的癔想中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及一陣驚恐的呼喊聲。
“大當家,大事不好了,二當家死了!派去的三千人馬,幾乎折扣殆盡……”
隨著這呼喝聲,有幾人沖進了寨中的大廳里。這幾人個個渾身是血,神情里滿是恐懼和害怕。
看著眼前的幾人,還有他們剛聽到的話,在場的八人瞬間站了起來,眼里充滿了不信和錯愕。
天狼更是怒視著下方幾名手下道:“你們說什么,瘋狼死了?三千人全都折損了?這怎么可能!洲府軍何時這般厲害了?而且,你們可是帶了那么多的天雷子,難道,連三千的洲府軍都打不過嗎?!”
“大當家,不是洲府軍,是不知道從哪跑出來的人,他們只有二百人,個個卻是實力驚人,手上的刀更是鋒利無比,我們的刀,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敵。對上就要被砍斷。”
“而且,他們也有天雷子,還是可以飛的。離得數百米遠,也能夠輕松的落到我們當中,落得也極準。眨眼間,我們就死傷慘重。”
“那些人個個實力強悍,進退有度。相互之間配合極好。我們在他們面前,只有被屠殺的命。”
幾名土匪哭喪著臉,在那驚恐的描述著。眼里還露出極度的恐懼。
天狼臉色大變,而一旁的耶律青卻是震驚的看向說話的土匪,半天說不出話來,嘴里更是喃喃道:
“是江潮的援兵,肯定是他調來的援兵。我知道那會飛的天雷子,我知道……”
他的話剛出口,一旁的幾名匪首連忙將目光看向耶律青,眼露詢問。
耶律青回過神來,眼里也露出一股驚恐之色,他似是想起了江潮攻破雞鳴山匪寨時的情景了。
那會飛的天雷子,直接將他們數百人炸得沒有還手之力,近千的寨兵,就在天雷子下,被殺得只剩下二三百。
自己還被江潮攻上來的江潮砍去了一邊耳朵,當時要不是他躲得快,然后,又逃得快。現在的他,估計已經去陪黃霸天了。
“江潮,也有天雷子,而且,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夠讓天雷子飛出數百米遠,還能夠準確的擊中目標。如果,真的是他請來的援兵。我們想要再在路上截殺他,難了!”
耶律青臉色凝重的看向眼前的眾匪首。
“難道,我們也有天雷子,也不行嗎?!他就算是有天雷子,可我們也有啊,而且,他們最多也就二百人。又能厲害到哪去?”
其中一名匪首有些不甘的出聲道。耶律青聞言,搖了搖頭道:
“接下來的路,沒有什么險要之地,我們就算是有天雷子,可近不到他們的身前,就會讓江潮利用那些飛行天雷子給轟滅了。如何能夠殺他?!”
“我們的天雷子無法遠距離進攻,根本沒法跟他的相比。”
耶律青的話讓一眾土匪眼里露出一股不甘和憤怒。不過,耶律青臉上卻露出一股嘲諷和陰狠又道:
“不過,這一路上雖然無法對他出手,可是,在寒谷關那,卻可以埋伏他,那個地方,絕對能夠將江潮擒殺。”
眾匪首聞言,眼里露出一股異樣,雖然,寒谷關是江潮回安寧縣必行之路,但是,江潮如果小心一些,不直接過關,又或者是分批過關,他們將如何?
畢竟,一旦江潮發現不對,肯定會轉頭就走。只要江潮不進寒谷關,他們也沒有辦法。
耶律青聞言,臉上露出一股篤定之色,聲音充滿自信的道:“放心,江潮肯定會進寒谷關的。因為,那是他必經之路,他不走的話,沒有辦法回安寧縣。”
“如果選擇改道,可能有數月之久,才能夠回到安寧縣,還要離開洲府地界。江潮肯定要回安寧縣的。因此,這條路,他不得不走。這是其一。”
“其二,江潮只要到了寒谷關前,我們就從后對他進行追擊。他帶著這么多的流民,唯一的辦法,只能是進入到谷內避險。我們等于是將他逼入到谷中。”
“那時,他就成為甕中之鱉了。想要再從谷內逃出來,就不可能了,任他有二百的援兵和會飛的天雷子,也只有死路一條。”
“其三,江潮費這么大的心思將那些流民帶回安寧縣,他肯定不會拋下流民的。所以,大家不必擔心江潮不走此路,也不必擔心他會跑。”
“對于江潮來說,他沒有選擇的余地,唯一的路就是去寒谷關那送死。哈哈……”
說到最后,耶律青仰天發出一陣得意的狂笑。
經過他這么一分析,幾名匪首臉上瞬間露出一股喜色,眼里充滿了自信。
只是,天狼卻又皺眉道:“那小子手上有會飛的天雷子,我們在后逼他入谷,怕沒有那么容易吧,可能會死很多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