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藝珍的經(jīng)紀(jì)公司叫作msteamentertainment,在外界聲名不顯,跟s.m、ihq這樣的大公司不能相提并論。
而且公司里的藝人并不多,迄今為止,也只有三個女演員。分別是孫藝珍、李珉廷和文彩媛。
李珉廷還沒有出演《花樣男子》,在娛樂圈里屬于二流的女演員。
也沒有嫁給李秉憲,沒有變成大腕的老婆。
文彩媛今年才剛剛出道,小新人一枚,也沒有什么知名度。
可以說,整個公司的頂梁柱只有一個,那就是孫藝珍。
別看msteamentertainment公司不大,但是它的社長金敏碩卻在圈子里擁有著豐厚的人脈和了不得經(jīng)驗(yàn)。
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推出孫藝珍這樣的頂級女星。
現(xiàn)在孫藝珍有了緋聞出現(xiàn),最緊張的人,就是他這個代表了。
作為經(jīng)紀(jì)公司,要想調(diào)查旗下藝人的狀況,那是再簡單不過了。
僅僅用了三天時間,樸政赫的資料就擺在了金敏碩的案頭。
只是在看過了之后,金敏碩的怒氣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住。
他真的沒有想到,孫藝珍會那么沒有品味,居然喜歡上了一個小pd。
是的,在他這樣的娛樂公司代表眼中,樸政赫確實(shí)只是一個小pd。
別說樸政赫了,即使是金泰浩,在他的眼中同樣也沒有什么地位。
而在他日常的交往中,對象基本上都是影視制作公司的代表、電視臺的高層和廣告商業(yè)主等等,無一不是在韓國有著莫大影響力的人物。
原本他還以為是哪個了不起的大人物看上了孫藝珍的呢。
那樣的話,事情可就麻煩了。
雖然能夠搞定,但是肯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jià)。
可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pd嘛,金敏碩總算是安心了不少。
“呀,你去和他談?wù)劊卞X的話就給他一點(diǎn),然后讓他滾蛋。如果他貪心不足的話,是要付出代價(jià)的。”金敏碩對孫藝珍的經(jīng)紀(jì)人吩咐道。
于是,在樸政赫的眼前,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xiàn)了。
四十多歲的年紀(jì),還算寬厚的身材,臉色冷峻,目光燦然,顯得十分的精明。
來人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我是孫藝珍的經(jīng)紀(jì)人,來找你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離她遠(yuǎn)點(diǎn)。她是什么人?是你這種小pd能夠奢望的嗎?如果你缺錢的話,我們公司可以資助一點(diǎn)。但如果不識時務(wù)的話,后果不是你能夠承擔(dān)的起的。”
樸政赫滿腦門子官司,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
“你們公司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還有,你們很了不起嗎?你看我像是貪財(cái)?shù)娜藛幔俊?
經(jīng)紀(jì)人推了推眼鏡,目光模棱兩可,意味深長。
“這么說,你是不準(zhǔn)備聽從勸告了?”
樸政赫的脾氣多暴躁啊,聽到他這么說,都想要動手了。
但想想對方乃是孫藝珍的經(jīng)紀(jì)人,一直都在她的身邊,還是不能太過分的。便罵道“西八,你是經(jīng)紀(jì)人啊還是她的父母啊?這種事輪得到你說話嗎?馬上給我滾蛋,不然把你滿嘴的牙都敲掉。”
比量了一下兩個人的身材,經(jīng)紀(jì)人知道真要動手的話,他絕對不是樸政赫的對手。
君子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他果斷地遠(yuǎn)離了樸政赫。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的冷笑止也止不住。
“你會為今天的倔強(qiáng)后悔的。”
目送著孫藝珍經(jīng)紀(jì)人的離去,樸政赫煩躁地走來走去,嘴里時不時地罵了一句臟話。
和孫藝珍交往上之后,他就一直存在著憂慮。
畢竟兩人的身份差距很大,應(yīng)該不會走的那么順利。
但是現(xiàn)在看看,該來的阻礙果然還是來了。
那邊經(jīng)紀(jì)人一邊開車,一邊給金敏碩打了電話。
“代表,對不起,沒有說服樸政赫。他似乎還不死心,想要對抗。”
金敏碩握著電話的手掌不自然地收緊了,好像如來佛控住了孫悟空的大手。
“查查這家伙家里的情況,然后把資料給我。”
樸政赫一整天上班都暈乎乎的,腦子里始終想著和孫藝珍的事情。
不過他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孫藝珍,覺得男人要有擔(dān)當(dāng),這件事自己能夠處理的好。
這一天,他又是工作到半夜才返程回家。
思緒紊亂,身體疲憊,所以精神有點(diǎn)飄忽。
突然一輛面包車突然插了進(jìn)來,一下子和他的車頭擦撞在了一起。
樸政赫嚇了一跳,猛地踩下了剎車。
結(jié)果兩輛車就保持著車頭貼車尾的狀態(tài),滑出去了十多米才完全地停下。
生死邊緣走了一遭,樸政赫的怒氣瞬間就沖了腦海。
他甩開車門沖下去,跑到那輛面包車的窗前,一邊敲打著,一邊破口大罵。
“呀西八,狗崽子,你是用腳開車的嗎?下來,老子今天非得好好地教訓(xùn)你一頓不可。”
車窗慢慢地被搖下,露出了一個男人的樣子。
只見那人沖他呵呵笑個不停,滿嘴的金牙格外顯眼。
情況十分詭異,導(dǎo)致樸政赫的罵聲陡然而止。
還不等他做出別的反應(yīng),背后風(fēng)聲大作,緊接著后腦勺的位置不知道被什么鈍物砸中。
樸政赫最后的意識就是那男人詭異的笑容,隨后就什么也不清楚了。
等他再次醒來,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漸漸看清眼前的情形時,才發(fā)現(xiàn)是在一座陰暗的倉庫里。
他被人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眼睛水平看去,影影綽綽地有很多條腿。
樸政赫腦子里一團(tuán)棉花,空蕩蕩的好像麻木掉了。
根本指揮不動身體,導(dǎo)致他腦袋杵在地上半天,愣是爬不起來。
這時一個人影突然沖了上來,猛地一腳踢在了他的胸腹位置上。
這一下的擊打十分猛烈,害的他一聲慘叫,側(cè)向滾出去了老遠(yuǎn)。
與此同時,肚子里酸水泛濫,嘩啦啦地全都吐了出來。
不過這一下卻讓他坐正了過來,終于看清了到底怎么回事。
一把塑料椅子放置在正中間,上面坐著一個穿著白西服的五十多歲的男人。
這男人的旁邊站著一個帶著眼鏡的,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正是孫藝珍的經(jīng)紀(jì)人。
而在兩人的身后,則站著十多個手持棍棒的男子。一個個身材魁梧,看起來就像是打手。
弄清楚了狀況,樸政赫后悔不迭。
他早就該想到,韓國的娛樂公司全都背景不簡單,卻還疏忽大意,中了人家的圈套。
他卻不想想,既然人家成心想要弄他,總是能夠找到機(jī)會的。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挨了兩下狠的。
除了癱坐在那里呼呼喘氣之外,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力。
那個坐著的男人卻很悠閑,看著他,一直輕蔑地冷笑著。
“人呢,最怕的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總想要玩的大的。卻不知道,會把自己的命玩進(jìn)去的。”
樸政赫猛烈地咳嗽了一下,結(jié)果口腔里噴出來的,全是血液和唾沫的混合體。
知道自己今天討不了好了,他嘴上卻不認(rèn)輸。
“西八,只會偷襲的狗崽子,又算是什么玩意?”
見他居然沒有害怕,那男人倒是欣賞了不少。
“哎喲,嘴巴倒是很硬。不過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你還能硬氣的起來嗎?”
說著,他沖背后的人一努嘴。“去,把的腳筋給我挑斷了。”
樸政赫臉色突變,沒想到對方居然敢做的這么絕。
眼看著一個人拿著尖嘴刀走了上來,他厲聲喊道:“你最好弄死我,否則的話,后果如何你自己清楚。mbc的pd出了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男人揮了揮手,讓那個拿刀的退了回來,然后臉色依舊不變。
“你在嚇唬我嗎?小子,我混這個行當(dāng)?shù)臅r候,你還沒有出生呢。你們mbc很了不起嗎?不怕告訴你,你們mbc的社長都收過我的錢。你說,他會為了你這么一個小pd出頭嗎?”
既然對方對話了,樸政赫總算是輕松了不少。
他呵呵一聲冷笑,硬氣道:“社長他老人家嘛,高高在上,我可請不動。就是不知道工會能善罷甘休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藝珍公司的代表吧?希望你能夠擺平mbc工會,否則的話,你的下場不會比我好多少。”
聽到他這么說,男人的臉色終于變了。
沒錯,此人正是孫藝珍公司的社長金敏碩。
當(dāng)孫藝珍的經(jīng)紀(jì)人把情況傳回來之后,他就決定要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
因此才策劃了今天的行動,把樸政赫抓到了這個荒僻的倉庫來。
不過他雖然為人狠毒,這些年在娛樂圈里打滾,也確實(shí)干過不少的操蛋事。但要是對樸政赫下殺手,他可真的不敢。
他不是怕mbc的高層,實(shí)際上那些人這些年收了他不少的好處,自然不會站在樸政赫這么個普通的pd那邊。
最麻煩的其實(shí)是mbc的工會,那簡直就是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
mbc成立至今,因?yàn)?*******、政策打壓和高層的胡作非為,每一次都是mbc工會揭竿而起,帶領(lǐng)大家斗爭不休。
而每一次,mbc的高層都被搞的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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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mbc工會乃是真正的mbc的底層員工成立的組織,只為員工們服務(wù),完全不將高層放在眼里。
所以在維護(hù)員工的利益方面,工會歷來都是沖在最前面的。
首爾的街頭cctv到處都是,金敏碩也不認(rèn)為他劫持樸政赫的做法可以天衣無縫,沒人查的出來。
只要mbc的工會發(fā)了狠,向警方施加壓力的話,他的所作所為遲早會曝光。
畢竟警方寧可面對最兇惡的犯罪分子,也不愿意被這些有文化的流氓每天二十四小時的糾纏。
除此之外,樸政赫的另一個身份更是讓金敏碩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