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愚蠢的傢伙!”
想起剛纔邊伯賢傻愣愣的答應(yīng)了,許先生便露出了一抹冷笑出來,難道他真的那麼好心要保全邊伯賢?這當然是不可能了!而且不僅沒有那麼好心,反而他是想要藉著邊伯賢,來掩護自己逃脫!
早知道,夏哲未必知道他,但是夏哲絕對認識邊伯賢,而邊伯賢此刻在日本,而且金泰妍又是在距離邊伯賢不遠處被人劫走的,任誰都會懷疑到邊伯賢身上。
只要夏哲把注意力放在邊伯賢身上,那麼,一時半會也不會想倒是他,而他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抓到金泰妍,這樣,等到夏哲反應(yīng)過來,形式已經(jīng)改變!
到時候就不是他們害怕夏哲,而是夏哲對他們投鼠忌器了!
“嘿嘿嘿...邊伯賢啊邊伯賢,請千萬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畢竟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只能怪你實在是太蠢了,不過你放心,我會永永遠遠記住你的恩情的,嘿嘿嘿......”
“......”
“或許此刻邊伯賢已經(jīng)是隻無頭蒼蠅了吧?可惜啊,沒有見到這幅畫面,真是太可惜了!”
此刻,許先生絕對不會想到,他口中的無頭蒼蠅的邊伯賢,居然一改之前那副惶恐的模樣,而是坐在了原先的桌子上,拿起一杯奶茶,淡淡的喝著。
看著許先生匆匆忙忙離開的方向,邊伯賢冷冷一笑:“嘿嘿,蠢貨,你以爲看穿了我...可是你或許忘記了,我可是一個演員啊!或許我的演技沒有多厲害,但是騙騙你們這些在行的,卻是綽綽有餘的。”
“看來......這一步,我賭對了。”
邊伯賢目光有些深邃的看著手中的奶茶......
......
“哦?失敗了?”
中國,魔都。
聽著從韓國傳回來的情報,安圖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紅酒。
“是...是的少爺,剛纔那個姓許的說,就在要行動的時候,突然一輛麪包車衝了出來,然後將金泰妍她們劫走了,不過那個姓許的也說了,他現(xiàn)在正在追蹤。”
“嗯......”安圖玩味一笑,“原來如此,好了,你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就不用上來了。”
“是!少爺!”
向安圖彙報情況的那個人走到了門口,一打開門,頓時就愣住了,緊接著,他便恭敬的說道:“樑少爺!”
“嗯!”
樑仇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隨後慢慢的走進了房間,那人輕輕鬆了一口氣,隨後走了出去,接著慢慢的將門關(guān)了上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那個人出門以後,他原本有些惶恐的神情瞬間變得冷靜起來,犀利的眼神看了一下房門,隨後,提步慢慢離開。
他從褲兜裡拿出一個耳機然後塞進了耳朵裡面。
“奇怪.......安圖他們得知這件事以後居然一點也不著急,難道這件事情...有古怪!?”
房間裡。
樑仇插著口袋,看著安圖,冷淡的說道:“看來你還挺悠閒的。這一次計劃,似乎失敗了。現(xiàn)在不逃,難道還等著夏哲那個傢伙來麼?”
“嘿...樑仇,來,喝杯酒,慢慢來。”安圖聞言,仍然是一點害怕都沒有,笑嘻嘻的從旁邊拿出一個杯子,然後倒入了紅酒遞給了樑仇。
樑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接過了酒杯,然後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
“這一次,是張悅那個小傢伙做的?”
“嘿,樑仇,這件事說的好像你不知道一樣,大家都已經(jīng)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說話也不用遮遮掩掩。”安圖笑瞇瞇的說道。
“......”被安圖調(diào)笑,樑仇依然是那一副冷淡的表情,他看著安圖,慢慢的說道:“張悅那個傢伙,可不是什麼善茬,如果控制不當?shù)脑挘赡軙凰词梢坏馈!?
“呵...樑仇,我們現(xiàn)在不就已經(jīng)被他擺了一道麼?”聽到樑仇如此說,安圖嗤笑一聲。
樑仇哼了一聲,說道:“那個時候我就說過不該讓和那個傢伙一起拉進來!他就是一個瘋子,現(xiàn)在,我們在他的控制下,已經(jīng)沒有任何回頭路了!這雖然也是我們的計劃,可是,卻不是現(xiàn)在的計劃。”
“哎,其實對於我們來說,什麼時候行動難道就不一樣麼?”安圖忽然輕輕嘆了一聲,慢慢的將杯中的酒喝入口中,接著,他輕輕的說道:“雖然我們被他擺了一道,但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影響,而且也因爲他的緣故,我們現(xiàn)在,不也照樣將金泰妍她們擒住了麼?”
“呵...我倒是很好奇,張悅他是怎麼瞞過夏哲,然後這樣行動的?”
“他...是那裡的人。”
安圖目視著東方,目光深邃。
“原來如此。”聽到安圖這句話,樑仇輕輕的笑了起來,“如果他是那裡的人,那對付夏哲那些保鏢還真不是太難的事情,看來,我是小瞧他了。”
“雖然這一次計劃因爲張悅的緣故導致有些偏差,但是,現(xiàn)在至少金泰妍已經(jīng)在我們的手中了,有了金泰妍,我們就有了對付夏哲的資本了。你說,如果讓夏哲知道,他的計劃我們?nèi)贾溃椅覀兺ㄟ^他的計劃反過來對付他,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心情呢?哦呵呵呵......”
安圖眼光閃爍著冷芒,樑仇見此,冷冷一笑,接著,便把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安圖,不要太小看夏哲了,他的能力,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這個,我當然清楚了,不過我們現(xiàn)在魚死網(wǎng)破,只要我們手中有金泰妍,那便意味著牢牢抓住了主動權(quán),哪怕沒有必勝之力,卻也不用害怕那個傢伙了!”
“呵......”
“呵......還真是天真呢。”
夏哲站在窗口,揹著手,看著天空中那輪明月,“難道,你們認爲我的計劃就只有這些了麼?泰妍先放在你們手裡一會,接下來,纔是收網(wǎng)行動的開始。”
他轉(zhuǎn)過身來,拿起衣服離開了房間。
泰妍,等我,我現(xiàn)在就去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