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nèi),櫻兒為白瑾軒精心梳妝打扮一番。“小姐,你今天太美啦!這也有我的功勞哦!”
白瑾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臉頰上透著幾分紅暈,可謂是美極了。“你再這樣夸我,我可真的要驕傲了。”她心里偷笑。
“對了對了,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呀?那姑娘怎么會突然掉下來?”櫻兒實在忍不住問。
白瑾軒將昨天發(fā)生的事完整地告訴了櫻兒,櫻兒不禁感嘆道:“哎…那姑娘也很可憐啊!當(dāng)時我緊張死了!幸好那位公子救了她,實在是太帥了!”
“嗯…太驚險了。”白瑾軒腦海里回想起了那個戴著狐貍面具的人。吳門主將吳蓮兒送上樓以后,那個人就不見了蹤影。他是誰呢?之后他又去了哪里?
不久,白朔推門而入。“你們在聊些什么?”他好像剛睡醒,眼神迷離。
“哥,昨天那個戴面具的人,是不是很奇怪?”
白朔歪著頭:“你也覺得奇怪?”
“吳蓮兒被送回房間的路上,他就莫名其妙不見了。直到咱們離開,好像也沒看見他。”
白朔聽完,忽然嘴角上揚,似笑非笑。
“你…干嘛這表情?”白瑾軒不明白他的意思。
白朔突然冷笑一聲,說道:“他根本就沒走!”
“那他在哪?”
“他就在不遠(yuǎn)處的柱子后面看著我們。”
白瑾軒吸了口冷氣:“他為什么這么做?監(jiān)視我們?”
“不太清楚。所以我?guī)е阍缧╇x開了,但他并沒有追上來。”白朔微微皺著眉頭,“以后小心此人為妙。”
白瑾軒擔(dān)憂地點點頭,她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另一邊,秋寒也與吳竣告了別。
“一路保重。”吳竣目送著秋寒離開。他到底是誰呢?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吳竣默默地轉(zhuǎn)身,嘆了口氣。
“爹,怎么了?”吳蓮兒有些擔(dān)心她的父親,一夜之間,他好像又老了。她心里一陣自責(zé)。
“沒事。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就回青山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