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國的人在看到紫幽的那一瞬間時,都紛紛眼前一亮,隊伍裡的男生們紛紛挺直了腰桿,這可是他們國家那個人的女兒啊,雖然是華夏人,雖然她沒有在y國呆過一天,但是他們國家終於有了一個美貌和智慧並存的年輕公主了。
不容易啊,嚶嚶嚶~~~
y國隊裡的小姑娘們都好奇的看著盈盈而立的紫幽,這就是他們國家那個如同神話一般存在的那個人的女兒啊,真是虎父無犬女。
對於紫幽,她們是十分的羨慕的,卻沒有一絲絲的嫉妒,雖然她們對於四周男性都將目光放在了紫幽的身上,但是她們卻是不在意的,而是有榮與焉,看,這個姑娘就是他們國家的寶貝!
紫幽的美並不是那種空洞的美,而是充滿了靈魂,自信而又灑脫,,溫潤而又張揚的美。
“公主殿下。”
y國奧數團以老師爲首,給予紫幽最尊貴的皇室禮節。
紫雷和紫月分別站在紫幽身後左右兩邊,目光威嚴而又充滿了敬意。數十人一起單膝下跪,一起高呼公主殿下,紫幽雖然被粉絲追捧慣了,但是接受跪拜禮還是開天闢地頭一遭,她微微一愣之後,微笑著讓衆人起身。
相對於y國對紫幽的恭敬來說。h國的人看到紫幽就如同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歸根結底,那場病毒之戰的導火索就是紫幽,如果不是因爲她,華夏和h國怎麼會起爭端,而h國又怎麼會落到現如今的地步。
國家經濟大損,國際上的名譽直線下降。
就在剛剛紫幽竟然還敢諷刺他們,她不僅僅是損了王子,還把他們這些人和王子相提並論,這不是在明晃晃的打他們的臉嗎?!
臉?你們確定你們h國的人還有臉嗎?
如果把這個問題擺在華夏人的面前,華夏人肯定會嗤笑一聲,臉?你們的臉面早就丟到了國際上了,拾都拾不回來了!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h國的人望著紫幽的眸子充滿了猩紅之色,那目光,恨不得把紫幽給生吞活剝了一般才肯罷休。
相對於h國人那憤怒的情緒,紫幽自始自終嘴角都掛著一縷如沐春風一般的微笑,這樣的舉動讓h國的人更加的氣憤,就像是自己用盡全力的一拳打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上一般,這種落差感和認知更是讓他們覺得胸悶氣短到想要吐出一口心頭血。
“呵呵……原來h國的人耳朵都是不好使的啊。”
紫幽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
說起來紫幽她對於h國的人並沒有什麼好的印象,都說華夏人素質低下,但是爲什麼不提人頭數量的問題呢?管理一個一百人的團隊和管理一個一萬人的團隊能會是一回事嗎?更何況這一百人住的都是
兩層的小樓,一萬人住的卻是尼瑪佔地數畝的,島嶼,這能夠同日而語嗎?結果是最顯而易見的吧,當然是不能了。
就衝h國那在華夏耀武揚威的勁兒紫幽就想狠狠的唾棄他們,就這樣還在華夏充大爺,尼瑪,不要一點臉了。
“你,你,你……”
你了半天,h國的人也沒有說出一個什麼所以然來。
“紫幽,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婊,子,是低等國家的蠢豬,你……”
h國奧數團裡一個叫宜梅的女生狠狠瞪了一眼紫幽,怒火攻心的咒罵著。
後面的話宜梅並沒有說完,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嚨之中,就如同一張老舊的唱片突然卡殼了一般,風吹過樹梢,落葉紛紛飄落,四周突然安靜了下來,安靜到衆人都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彼此的呼吸聲。
宜梅那雙大眼睛裡憤怒的目光被恐懼所代替,就連手腕上傳來的疼痛感都沒有劃開這粘稠到起霧的恐懼。
紫月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一般,帶著那無盡的寒意和冰霜,就連那最爲鋒利的玄鐵都能劃開一道深深的痕跡……
“嗷嗷嗷~~~啊~~~”
宜梅終於叫了出來,不是因爲疼,而是因爲似乎只有這樣大聲的叫喊出來才能化解掉那瀰漫進自己身體深處細胞中的恐懼一般。
“紫月,不必斷。”
紫幽的聲音平靜而又淡漠,就像是結了冰的水面之上傳來的那悠揚的鋼琴聲一般,帶著那透骨的寒冷。
紫幽這次來m國是來參加奧數比賽的,不是來挑事的,雖然說華夏和h國已經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但是秉承著華夏的大國風範,人還能跟狗去一般見識嗎??
紫幽說不用斷,是說不讓紫月把那個姑娘的手腕折斷,對於紫月來說,折斷手腕可就如同折斷一根筷子一般的容易。
眼看著就要動起手來,m國負責接待的人員不禁一陣陣的頭皮發麻,動手的如果是一般的華夏人那也就罷了,但偏偏是紫幽,看y國人對她恭敬的模樣,接待的負責人就知道,自己如果要是膽敢對紫幽不敬的話,y國的這幫子人就敢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但是他還不能不管。
敢問一下,這世界有木有比他更苦逼的人了,嚶嚶嚶,寶寶心塞。
宜梅她現在真是害怕極了,她平日裡在學校裡橫行慣了,仗著自己漂亮聰明家世好就在學校作威作福,就連學校的老師和校長也是對她禮讓三分的,這樣的她是自視甚高的,總覺得自己無論是走到哪裡哪裡都該是對她仰望和敬畏纔是,不得不說,你的腦子是不是有病,你以爲你是誰,到哪裡哪裡的人就該仰視你,敬畏你嗎?!你還真以爲四海之內皆是你媽啊,到哪裡都該寵著你,慣著你?!
在她第一眼看見紫幽的時候,覺得自己並沒有比她差到哪裡去,覺得自己有資格和她爭鋒。
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紫幽她的手下動手,就連m國這次奧數的負責人都對她無可奈何,甚至是不敢上前一步,這,這,這還是那個面對他們時眼高於頂的傢伙嗎??
“老師,救我。”
宜梅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隨行的老師說道。
“你……”
h國的隨行老師緊了緊拳頭,極盡可能的忽略身邊人帶給他的壓迫感,抑制住因爲恐懼而顫抖著叫囂著的細胞,他挺直自己的脊背,衣服已經被汗水所浸溼,在面對華夏和各國衆人,他一定不能喪失h國人的風骨,他終於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氣說道。
他只說了一個你字便再也無法開口了。
那是,一雙怎麼樣的眼睛啊,黑到了極致,也冷到了極致,卻還偏偏帶著一絲絲的笑意,這笑如同撒旦的微笑一般,極度的危險而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