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看了看自己的三個好兄弟,剛纔的事情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秘密,他怎麼可能隨便對外人說。
即使眼前的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即使他們很關(guān)心自己,即使他們很想知道。
他堅決不說!
“等你結(jié)了婚找了老婆就會知道了!”霍斯年這話雖然是對著慕傾說得,但是他卻是說給三個好兄弟聽得,告訴他們,剛纔自己被自家老婆擰,那是他們夫妻倆在打情罵俏。
慕傾不服氣的哼了哼:“你在我和文軒面前嘚瑟一下就行了,千萬別在紹陽面前嘚瑟,他也是有老婆的人。”
“你別把你和我混在一起!”宋文軒扭頭看了一眼正在看電影的周紫琳,再回過頭來時,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
見狀,慕傾倍受打擊,三個好兄弟都成雙成對,而自己至今還是個單身狗。
老天對他太不公平了!
“你們一個個都幸福了,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可以嗎?”慕傾說得可憐兮兮的,好像自己真的有多值得人同情似得。
霍斯年卻一點也不同情他,掃了一眼孫嬌嬌所在的位置,“你今天帶來的那位是你那個娛樂公司的藝人吧?”
雖然是問話,但是卻不需要對方回答已經(jīng)猜到了答案。
“她是我們公司新進的一名模特!”慕傾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不記得我跟你報備過!”
霍斯年沒好氣的斜了一眼質(zhì)疑自己的好兄弟,“你太小看我的眼光了!”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那種女人一看就動機不純,你以後還是少招惹她們比較好!”
宋文軒贊同的點點頭:“我同意!當(dāng)年晴晴的教訓(xùn)還不夠讓你深……”
“你們別跟我提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聽到自己的好兄弟提到晴晴,慕傾一臉憤懣的表情,狹長的鳳眸裡蘊藏著深深的哀傷。
那個女人,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
他對她掏心掏肺,沒想到她卻捲了他的錢跟其他男人私奔了。
宋文軒想要反駁回去的,霍斯年偷偷朝他搖了搖頭,到嘴邊的話又被他硬生生的咽回了自己的肚子裡。
“你們聽說過顧楚寒這個人嗎?”此時的氣氛有些沉悶,霍斯年岔開了話題。
“顧楚寒?誰呀?”宋文軒十分的疑惑,不知道霍斯年爲(wèi)什麼會突然問起顧楚寒這個人。
慕傾歪頭:“你說得是km的老闆顧楚寒嗎?”
“你認識他?”霍斯年有些意外,他沒想到慕傾會認識顧楚寒,“你對他熟悉嗎?”
慕傾搖搖頭:“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算不上認識!”
“靜初不就在km雜誌社上班嘛,你直接問靜初就好了!”半天沒有出聲的歐紹陽突然開了口,他這一開口就把事情推向了高chao點。
慕傾點頭表示贊同:“對呀!你直接問你老婆就好了!”
“你們以爲(wèi)斯年傻呀!要能問他老婆肯定直接問了,還來問我們做什麼?”宋文軒心思縝密,剛纔歐紹陽的話一下子點醒了他敏感的神經(jīng)。
宋文軒一席話,讓歐紹陽和慕傾有些雲(yún)裡霧裡,他們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兩個人疑惑的看向當(dāng)事人,慕傾嘴快的率先開了口:“怎麼回事?難道你老婆和這個叫顧楚寒的有一……啊!你幹嘛打我?”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宋文軒擡手給了慕傾一下子,“你以爲(wèi)小嫂子跟你結(jié)識的那些女人似得,一個比一個風(fēng)~~騷!”
慕傾很是不服氣,揉著腦袋反駁:“狗嘴裡本來就吐不出象牙來,難道你見過長著象牙的狗?”
“你給我閉嘴!”如果站在自己面前不是自己的死黨,霍斯年剛纔就一腳踹上去了,一把推開胡言亂語的慕傾,把他排除在了他們的圈子裡。
被兄弟們嫌棄,慕傾頗感不甘,他很想爲(wèi)自己辯解幾句的,可是他發(fā)現(xiàn)氣氛似乎不太尋常,擔(dān)心把叫兄弟們?nèi)敲耍怨缘恼驹诹艘慌裕o靜的觀察事態(tài)的發(fā)展。
恢復(fù)平靜後,宋文軒再次開了口:“斯年!到底怎麼回事?”
“他好像對靜初有點想法!”對於顧楚寒的動機,霍斯年心裡也不太確定,顧楚寒對洛靜初做得那些事情,讓他很是迷糊。
歐紹陽十分不解:“什麼叫他好像對靜初有點想法?你發(fā)現(xiàn)什麼了嗎?”
“是呀!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端倪?”在宋文軒的印象中,霍斯年絕對不是隨便亂說話的人,更不是做事這麼沒有把握的一個人,霍斯年今天說得話模棱兩可,讓他大感意外。
霍斯年把那天洛靜初生氣的從他公司跑走後發(fā)生的事情跟幾個兄弟說了說,那天看到陸舟越從發(fā)泄館發(fā)給他的照片,他心裡真的很不是個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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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他就讓陸舟越查顧楚寒,可是那個人似乎很神秘,陸舟越查到的資料很簡單,他總感覺那個叫顧楚寒的人不像資料上顯示的那麼簡單。
聽完霍斯年的敘述,宋文軒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聽你的分析,那個人應(yīng)該知道那個發(fā)泄館是你公司名下的,可是他爲(wèi)什麼要帶你老婆去那裡呢?難道他對你老婆有意思?他故意那樣做是在向你挑釁?”
“靜初長得那麼可愛,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歐紹陽在一旁補充道。
聽到兩個好兄弟對此事的分析,霍斯年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修長的手指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他是不是該主動出擊,把這件事情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
“斯年!我勸你趁早下手,不要等事情發(fā)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出手,那樣你已經(jīng)失去了最佳的機會,甚至沒了機會!”慕傾在一旁的聽得清清楚楚,走過來勸解自己的好兄弟果斷出手,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好兄弟步自己的後塵。
宋文軒回頭看了一眼走過來的慕傾,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慕傾說得沒錯,你應(yīng)該早做打算,不要讓這件事情有所發(fā)展。”
“斯年!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歐紹陽似乎並不贊同兩個好兄弟的建議,出聲阻止,“靜初很倔強,也很獨立,你不要看她年紀(jì)小,其實她的內(nèi)心要比她同齡人成熟得多。”
霍斯年心裡很贊同歐紹陽對洛靜初的分析,他所瞭解的洛靜初的確是那個樣子,倔強!獨立!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有主見,甚至還有些小狡猾。
“紹陽說得對,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小嫂子是年紀(jì)小了點,但是看起來挺穩(wěn)重的。”宋文軒十分認真的分析道。
霍斯年心裡其實早有了自己的打算,他今天之所以把事情說給自己的幾個好兄弟聽,他只是想讓哥幾個各顯神通幫著查一下,那個顧楚寒真正的底細。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
“你們以後幫我留意一下那個叫顧楚寒的,看他到底是個何方神聖?”不管那個男人是何方神聖,只要他敢對自己老婆有什麼非分之想,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慕傾不屑一顧:“他不就是雜誌社的老闆嗎?他能掀起什麼大浪來!”
“這些年你是不是和那些女人糾纏的太久,以至於你的腦袋裡滿是精蟲,腦袋都變得不靈光了!”宋文軒很不客氣的反駁慕傾,有時候他真的懷疑眼前這個男人重新投了一次胎,讓他跟變了一個人似得。
慕傾的心很大,聽到宋文軒這樣說自己,他一點也不生氣,而且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我就是這麼有女人緣,如果你羨慕,我可以從我們公司給你介紹幾個美女,保證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你自己留著用吧,我纔不需要你那些鶯鶯燕燕!”宋文軒一臉嫌棄的哼了一聲。
慕傾不滿的努了努嘴:“切!一點也不會享受!”
“你會……”宋文軒正準(zhǔn)備開口反駁回去,無意間扭頭時,看到孫嬌嬌從一旁走了過來,“你嬌滴滴的可人兒來找你了,還不快去接著!”
雖然是在水裡,但是孫嬌嬌還是扭著小蠻腰,讓自己走路的姿勢儘量看起來好看迷人一些。
今天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這麼多鑽石級的高富帥,能迷倒一個算一個。
“傾爺!”
女人的聲音嗲嗲的,在場的四個男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就連整天混跡在不同女人身邊的慕傾也未能倖免。
孫嬌嬌走過來,十分自覺的挽住了慕傾的手臂,胸~前那個軟乎乎的東西有意無意的在他手臂上蹭著,“傾爺!我渴了!”
“渴了就去喝水!”如果在平常,慕傾早把撩~撥自己的女人撲倒了,可是此刻這樣的場合,自己的三個好兄弟就在身旁。
他恨不能抽身旁女人幾個耳光,這不是讓他被好兄弟取笑嗎?
拉扯開纏在自己手臂上的兩隻手,將緊挨自己的女人推離了自己的身邊。
“人家想跟你一起去!”孫嬌嬌想要重新挽住慕傾,情急之下,慕傾伸手拉了一把霍斯年。
孫嬌嬌收手不及,直接往霍斯年的身上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