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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年沒有帶洛靜初回桃花園的別墅,而是帶她去了錦華苑,進屋後直接拉著她回了房間。
今晚註定是一個柔情蜜意的夜晚……
房間內(nèi),洛靜初疲倦的睡著了,由於剛剛運動過的關(guān)係,白皙的臉頰紅撲撲的。
看在身邊男人的眼裡,覺得甚是可愛,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下牀,準(zhǔn)備去洗手間沖澡,這時,地上傳來手機震動的嗡嗡嗡聲。
霍斯年彎腰撿起地上的褲子,掏出口袋裡的翁嗡嗡作響的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大步走出了房間。
“喂!”
房間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他接通了電話。
“我不管你現(xiàn)在在哪裡,也不管你現(xiàn)在正在做什麼,你立刻回家來!”電話那頭,是霍冬青隱忍怒氣的聲音。
霍斯年眉頭皺了一下,剛想要開口問什麼事,又聽電話那頭的霍冬青說道:“如果你不回來,我不介意以權(quán)謀私一次!”
話罷,也不管電話這頭的人會是什麼反應(yīng),他毫不客氣的掛斷了電話。
看著黑了屏幕的電話,霍斯年的臉黑得可怕,雙脣緊抿,一雙黑眸裡閃出了陰冷的光芒。
以權(quán)謀私?
真以爲(wèi)他這個兒子是吃素的嗎?
霍斯年把手裡的電話隨手往身旁的桌子上一放,旋身走去洗手間沖澡,彷彿根本就沒有把剛纔那通威脅的電話放在心上。
……
桃花園!霍斯年的別墅內(nèi)———
別墅的一樓燈火通明,彷彿白晝一般。
霍冬青鐵青著臉坐在客廳裡的沙發(fā)上,身旁坐著一臉緊張的許若嫺,放在腿上的兩隻手更是緊張的相互揉搓著。
“冬青!你不會真的想對兒子下黑手吧?”她眸含擔(dān)憂的看著身旁的丈夫,丈夫要動用他的力量對付自己的兒子,那些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特戰(zhàn)隊員,那不是要自己的兒子死嗎?
霍父的身份很敏感,這裡就不作具體的介紹了,大家知道他是部隊的一個高官就行!
下黑手?
那個也是他兒子好嗎?再說他那些兵也不是拿來替自己教訓(xùn)兒子的。
霍冬青扭頭不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他現(xiàn)在都無法無天了,我再不管管他就目中無人了!”
“兒子哪有你說得那麼壞?”許若嫺非常不贊同自己的丈夫?qū)ψ约簝鹤拥脑u價,自己的兒子只不過是揹著家裡找了一個媳婦而已,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至於一個個都針對自己的兒子嗎?
霍冬青斜著眼睛看著身旁的妻子,“你就慣著他吧!遲早有你哭鼻子的事後,不!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在爲(wèi)他哭鼻子了!”
這幾天,許若嫺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的掉眼淚,身爲(wèi)她丈夫的霍冬青對這一切一清二楚,因爲(wèi)擔(dān)心妻子會尷尬,他每次只是默默地陪著並沒有出聲勸導(dǎo)。
“我哪有哭鼻子了?”許若嫺以爲(wèi)自己的丈夫不知道自己晚上哭泣的事情,歪頭理直氣壯的反駁。
霍冬青剛想要開口反駁回去,忽然,看到霍老夫人走了過來,連忙起身迎了上去,“媽!小冰睡了?”
他走近時,雙手攙扶住了自己年邁的母親。
“嗯!”霍老夫人情緒不高的嗯了一聲,在霍冬青的攙扶下坐在了沙發(fā)上,坐下後,立刻開口責(zé)問道:“那個臭小子怎麼說?”
“我還沒有問,不過我打電話叫他回來!”霍冬青實話實說,沒有半點的隱瞞,他對自己的老母親向來這樣。
臭小子!
許若嫺雖然生起氣來也經(jīng)常喊霍斯年臭小子,可是她聽到其他人喊自己兒子臭小子,她心裡卻非常的不舒服,即使這個人自己兒子的親奶奶。
聽到霍冬青這樣說,霍老夫人立刻有了一種強烈的預(yù)感,今天晚上霍斯年絕對不會回來,“他有說他現(xiàn)在在哪裡嗎?”
“沒有!”
“那他有說他會回來嗎?”
“沒有!”
霍冬青連說兩個沒有,霍老夫人頓時就不幹了,厲聲道:“那他到底有說過什麼?霍冬青!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給你兒子打電話?”
她現(xiàn)在真的很懷疑,這麼晚了還沒回家,一定是跑到哪裡去瀟灑了,那個丫頭看著就不像一個安分的人。
“媽!冬青給年年打電話了,我可以作證!”霍冬青還沒來得及張嘴,許若嫺就已經(jīng)在一旁出聲爲(wèi)他作證,她很不喜歡霍老夫人說話的口氣,自以爲(wèi)是,爲(wèi)我獨尊。
因爲(wèi)霍斯年要趕走蘇冰的事情,霍老夫人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好,許若嫺這個時候跑出來出風(fēng)頭,正好撞在了她的槍口上,她正一肚子火不知道找誰發(fā)泄。
“我問你了嗎?你瞎搭什麼話!”霍老夫人雙眸滿含濃濃的怒火,毫不客氣的噴向了許若嫺。
許若嫺優(yōu)雅的面容染上了明顯的不快,這幾天她心裡也憋悶了太多的火氣,霍老夫人這句話猶如火上澆油,徹底把悶在心裡的那團火給點燃了,“媽!您這樣說話我就不愛聽了,怎麼就不關(guān)我的事情了?冬青是我丈夫,而年年是我的兒子,他們的事情我連說話的權(quán)利都沒有嗎?”
這時許若嫺結(jié)婚三十多年來第一次發(fā)火,霍老夫人和霍冬青顯然沒有想到,尤其是霍老夫人,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的兒媳婦有一天敢這樣跟自己說話。
這一刻!霍老夫人覺得自己的權(quán)威受到了極大的挑釁!
“怎麼跟媽說話呢?”在霍老夫人開口之前,霍冬青已經(jīng)訓(xùn)斥上了許若嫺,“別在這裡惹媽生氣了,回房間再去給年年打個電話,看他到底走到哪裡了?”
許若嫺準(zhǔn)備氣憤的反駁回去,忽然看到霍冬青朝自己遞過來的眼神,她瞬間明白了丈夫的用意,氣憤的話語又咽回了自己的肚子裡,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順從丈夫的意思站了起來,準(zhǔn)備回房間打電話躲著去。
“你就在這裡待著,我看你那個兒子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霍老夫人伸手一把拉住了要離開的許若嫺,目光一轉(zhuǎn),又看向一旁的霍冬青,“霍冬青!你這麼護著你的老婆什麼意思?難道你媽會吃了她不成?”
霍老夫人眼尖的看到了霍冬青遞眼色給許若嫺,本來就氣憤的她現(xiàn)在變得更氣憤了,深邃的眸光裡充滿了濃濃的惱火,經(jīng)歷過歲月洗禮的臉上佈滿了憤憤的怒火。
“媽!你誤會了,我真的只是讓她去給年年打個電話!”霍冬青極力的解釋這件事情,可是效果並不好,霍老夫人一點也不相信,而且對此還很反感。
霍老夫人收回自己抓著許若嫺的手,擡手用力巴拉了一下自己額前垂下來的頭髮,“你們兩個別以爲(wèi)我這個老太婆還糊弄,我今天把話就給你們撂在這裡,冰兒是我看好的孫媳婦人選,年年必須娶冰兒爲(wèi)妻,否則別怪我不認他這個孫子!”
“媽!年年他纔是你的親孫子!”霍老夫人剛剛的話讓許若嫺無法接受,霍老夫人對蘇冰的好遠遠超過了她的兒子和女兒,這一點她怎麼也想不通,她也無法想得通。
霍老夫人的腦子很靈活,更何況許若嫺話裡的意思又是那麼的明顯,她豈會聽不出來,臉頓時黑了下來,“冰兒她也是我的親孫女,我是不會看著她受委屈的!”
“親孫女?!”許若嫺脫口驚呼出聲。
“你那麼激動做什麼?”霍老夫人不悅的白了一眼大驚小怪的許若嫺,“難道你一直沒把冰兒當(dāng)成你的親女兒來看待?”
蘇冰雖說是霍老夫人一個遠方親戚家的孫女,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外人,許若嫺有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她從心理上無法接受這個乾女兒,霍老夫人超乎尋常的對蘇冰好,這些年她看在眼裡,納悶在心裡。
“我把她當(dāng)親女兒看待,可是她畢竟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她有親生兒子和女兒,她怎麼可能拿那個女人當(dāng)成自己的親女兒,她腦子又沒有被門給擠了,許若嫺在心裡不滿的補充道。
“你的意思是冰兒在你眼裡只是一個外人是嗎?”霍老夫人眸光一轉(zhuǎn),厲色看向霍冬青,“你也跟你老婆一個意思是嗎?”
霍冬青平時工作繁忙,很少待在家的他對這些並沒有太多的感覺,現(xiàn)在忽然被霍老夫人問起,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說起,不過爲(wèi)了不使自己的老母親生氣,他選擇順從自己的老母親。
“在我眼裡,小冰和年年初初他們一樣,我把他們……”
許若嫺實在聽不下去了,起身氣沖沖的回了房間,走進房間後,她用了甩上了房間的門。
砰!
大力的關(guān)門聲,在這夜深人靜的夜晚格外的響亮。
霍老夫人眉頭一皺,起身就要去質(zhì)問搞出如此大動靜的許若嫺,霍冬青連忙站起來把她攔了下來,“媽!您別跟她一般計較!”
說著,他利用自己身強體壯的體格,把霍老夫人攙扶著坐回了沙發(fā)上。
“霍冬青!,她這樣摔給……”
就在氣氛陷入了僵局時,霍斯年開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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