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沉默,片刻才笑道:“十一少,準(zhǔn)備出發(fā)吧!今天您要和鏡索蕭登記結(jié)婚,九點(diǎn)半之前要到。”
每次都是這樣,一提到畫的事情,土地都是不急不火的逃避。
南仙兒看似掃興的撇撇嘴,其實(shí)是打心裡想逃避今天與鏡索蕭的見面:“好吧!我走了!”
“您等等。”土地叫住了南仙兒,對著文柳道:“文柳,暗中小心伺候著。”
“是”
車內(nèi)。
“那幅畫一定有秘密,傳言也許是真的。”
文柳開車抽空側(cè)頭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她:“若是真的,你覺得土地的前世會是那位詩人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要是的話,莫非土地就是那個名揚(yáng)天下的……”
“八九不離十了!”
過了幾個路口,來到了目的地,南仙兒拿出易容丹變換成了其貌不揚(yáng)樣子,照照鏡子感嘆一聲:“唉~毀我一世英名啊!”
文柳在一旁好笑:“一世英名?您剛多大啊!以後比這可怕的事還會有更多。或許明天就有可怕的事。”
“文柳,你說這話,聽得我怎麼那麼想抽你呢?你現(xiàn)在給我下……”南仙兒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爲(wèi)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她喃喃自語:“鏡索蕭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文柳也看過去,心裡再對鏡索蕭不服,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男人的天人之姿確實(shí)配得上南仙兒。
鏡索蕭容貌萬里挑一,略顯憔悴的臉也是無傷大雅,上身穿藍(lán)白格子的襯衫,下身深藍(lán)色的褲子,外有一件白色的外套,這樣打扮的他倒是給人一種貴公子的印象。
南仙兒下車一步一步走進(jìn)鏡索蕭,鏡索蕭厭惡的的眼神讓南仙兒一下清醒,這就是和鏡索蕭的現(xiàn)狀。
“走吧!”鏡索蕭冷淡的說了一句,先進(jìn)了門。南仙兒吁了一口氣,嚥下苦澀跟在他身後,完全就是小媳婦的姿態(tài)。
車內(nèi)的文柳早就在南仙兒離開的時候就離開了,若是讓他看到南仙兒此時的模樣一定會發(fā)狂。
南仙兒啊!
傳說的十一少啊!
女兒國的皇子,最得寵的十一王啊!
從來都是狂傲至極的人物,什麼時候見她有如此卑弱的時候。
一切的改變,她只爲(wèi)了鏡索蕭。
二十分鐘後兩人雙雙出來,一個小紅本子出現(xiàn)在他們的手裡,南仙兒心裡有點(diǎn)激動的看著小紅本,這就結(jié)婚了!
本子被小心翼翼收好,鏡索蕭則是把本子隨便丟進(jìn)上衣口袋:“回去準(zhǔn)備,今晚家裡有宴會,你有車,不用我去接你吧!”
“啊!不用。”南仙兒沒習(xí)慣他如此生疏的語氣,姍姍回答道。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娶你不是因爲(wèi)我喜歡你,而是家庭所逼,你別想和我生子,更別奢望什麼母憑子貴,你沒那個資格,你不配。我的孩子只有南……算了,我提她幹什麼?”
“鏡總,是因爲(wèi)有喜歡的人嗎?”南仙兒苦中作樂,就是想聽到鏡索蕭說話。
不想這一問,把鏡索蕭問的火大:“你沒那個資格管我,也沒有權(quán)利知道。南仙兒,你的名字以後不許再在我的面前被念起,否則我饒不了你!”
說完,鏡索蕭大步離開,開車揚(yáng)長而去,獨(dú)留南仙兒自己站在原地,受著過往行人的嘲笑。
“這那女的一看就不得人心,剛登記老公就離開她自己走了,真好笑!”
“不會是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吧!我看那個帥哥見她就像是敵人一樣。 ”
南仙兒低頭眼神紫光一閃,頓時身邊傳來一陣哀嚎,幾個背後議論他的人都無緣無故摔倒再地,南仙兒滿意的轉(zhuǎn)身,回到車裡,趴在方向盤上,心頭的難受,連帶著眼睛都變得泛紅。
她不是怪誰,而是氣自己爲(wèi)什麼要生在皇家,爲(wèi)今之計(jì)只有忍。
鏡索蕭一路狂飆,車子行駛上了環(huán)山高速,這路又窄又陡他不但沒有減速反而越開越快,甚至在拐彎時還來個漂移,讓其他路過的車子,都爲(wèi)其捏了把汗。
這年輕人是作死吧?
鏡索蕭現(xiàn)在真的是在崩潰的邊緣,南仙兒這個名字一直充斥在腦海裡揮之不去,這次的不歡而散,給他一種又被拋棄的感覺,南仙兒你他媽的憑什麼?
憑什麼是你不要我了,誰給你的膽子。
眼神一狠鏡索蕭一邊開車一邊追尋南仙兒的行蹤,可惜用了上古易容丹的南仙兒氣息隱藏的很好,根本找不到。
就在他一個分神瞬間,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突然停下一輛車,鏡索蕭停下車子,怎麼也記不起來前面何時有的這車,幸虧這是在下了高速的地方停車,還有自己的車技還算行,不然這要是撞在一起,後果可想而知。
鏡索蕭瞇眼,越看這車越眼熟,眼一亮:這不正是在酒店和他堵在一起的車嗎?好,正想找她,他倒是自己送死來了。
接下來從車上下來的人,讓鏡索蕭更是火大,南仙兒!
是這個和他領(lǐng)結(jié)婚證的南仙兒。
鏡索蕭心裡是懷揣著多大的氣度,纔沒有上去炸了那輛車和人。
南仙兒盯著鏡索蕭從車裡傳來的殺人目光,一步一步的坐近,擡手敲了敲車玻璃:“我是有急事,想問你的。”
車窗落下,露出鏡索蕭高傲的腦袋:“進(jìn)來吧!”
鏡索蕭自己安慰,讓她進(jìn)來絕對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覺得讓一位女士獨(dú)自在外很不紳士所以纔會讓她進(jìn)來。
南仙兒坐在車裡後直奔主題:“我想問問,你家的地址,還有晚上要不要帶點(diǎn)什麼,我有什麼要注意的,這些你都沒告訴我。”
鏡索蕭看著眼前的南仙兒,不知中了什麼邪,越看越順眼越不見外:“你過來!”
“幹什麼?”南仙兒一挑眉:“我就是問你點(diǎn)事,你還想打我啊!”
“廢話真多!”鏡索蕭不耐煩的扯著南仙兒的胳膊拉向自己,不想用力過猛,南仙兒直接撲到鏡索蕭身上,‘唔!’兩個薄脣正巧貼在一起!
不僅如此,南仙兒的手還摁到了一個地方,手下的東西從軟變成硬硬的,好奇的她收緊了手。
殊不知,身邊的男人被這動作弄得,臉上紅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