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思及此,鏡索蕭的下筆更加的有力和勤奮了!
傍晚出去的三人組,接近凌晨才走出飯店,來到岔路口,三人也就此分手了。
青詩回了冥界,文柳回了公寓,南仙兒因爲想起公司還有事沒處理,就回到了公司。
打開辦公室的門和燈,南仙兒來到屋裡,第一眼就發現了一個信封在自己的辦工桌上,不是因爲信封有多麼得華麗,而是因爲信封上寫了鏡索蕭的大名!
拿起信封,南仙兒輕輕一笑,沒想到鏡索蕭這種豪門世家的少爺,竟然也會用這種方式來和自己溝通。
說實話,這個信,確實比任何物質都讓自己高興,畢竟它不是建立在金等俗物之上。
帶有幾分小期待,她打開信封,見到裡面足足有三張紙的量,南仙兒更是好奇的不得了,真的不知道原來鏡索蕭想對她說的話竟然這麼多。
當南仙兒興奮的展開信紙時,看到裡面的內容,這覺得是晴天一霹靂,小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欲哭無淚啊!
我的天啊!
這是寫的什麼?
小學生的檢討書嗎?
三張紙上翻來覆去寫的都是內三個字,一個別樣的字都找不出來,整整三篇的‘對不起’密密麻麻。
看的南仙兒是眼花繚亂,無語的合上信紙,把信收回的抽屜的同時,門口響起了老人的聲音:
“南十一少,我把東西給您弄來了。”
“土地,你進來吧!”
門推開,土地手中拿了個藍色小巧的盒子:“您的易容丹。”
南仙兒打開盒子一顆剔透的丹藥靜靜的坐落在裡:“易容丹!好久都沒用了!”
“呵呵,南十一少法力高強一般的時候自然用不上這東西了,這次用這玩意也是沒辦法,您想,要是你用法力變得容貌早晚會露出馬腳,但用這個,您可以隨心所欲的變換,絕不用擔心被察覺。
今晚,南十一少您就試試這東西,讓我也瞧瞧,看看怎麼樣,這畢竟是好久沒用的老物件了。明天相親,這可不能有一點馬虎,這樣吧!您要是嫌試來試去累,那我幫您試,您去歇吧!”
“土地,你今天的話好多!”南仙兒合上蓋子:“有時越是這樣,你的馬腳和心思越是藏不住。”
“南十一少,您多……”
“行了!你不就是怕我跑嗎?想留在這兒看著我!如你所願,今天你就在這睡吧!”南仙兒就這麼往後一仰,身子橫著漂浮而起:“今天我就睡這兒,你放心了吧。”
土地姍姍點頭,老臉笑的尷尬:“呵呵,放心放心,您晚安!”
“你其實沒必要這麼謹慎,如今我的處境還不至於那麼糟糕!
蛇王那邊一時半會還發現不了我,你就這麼急著把我嫁給鏡索蕭,不只是想讓我單單從安危上得到保障吧?”
“十一少,您應該清楚,您是再度輪迴纔回到我們身邊的,上輩子您沒活到十八歲就遭遇了不幸,連個子嗣都沒有,您知道女王有多傷心嗎?
這世您馬上要到十八歲了,仙境女兒國那邊的意思是給您收幾房男寵,不過,依我來看,那些都是蒲柳,幾經思索只有鏡索蕭才能勉強配得上您啊!”
“嗯,真是煞費苦心了,可你有沒有想過,讓鏡家知道你打的是這樣的算盤,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讓他們家的兒子給您側室,那是擡舉他們呢!您可是皇族,仙境女兒國的皇族啊!女王最重視的皇子之一,前途無量啊!”
說到這兒土地的眼底蘊含一抹愧疚,好像是回味著什麼一樣,不知道這份愧疚是對南仙兒,還是鏡索蕭……
“我只是個養子,我只是南禺山洞裡的精靈,半仙不妖的東西。前途我真的不想要,也不感興趣,做好我想做的事,纔是我希望的。”
南仙兒的聲音,聽不出的疲憊,是不是長在皇家就註定逃不了,權位的鬥爭?
“十一少,不會忘了茉莉生前和您說的最後一句話吧?”
茉莉……南仙兒當然不會忘。
幾年前的一天,鄉間桃花鋪了滿路,微風輕吹桃花隨風飛舞,花雨一直從樹上飄飄而下不曾停。
茉莉因爲動了凡心被殺,就那麼奄奄一息的躺在自己懷裡,自己用力捂住她不停流血的咽喉,看著她的生命一點一點流失卻無能爲力,最後茉莉,她最好的姐妹就那麼死在了懷中。
什麼也沒留下,茉莉最後只是在自己的耳邊,不是很清晰的吐出四個字,和兇手是誰毫無關係的四個字:“……報仇,皇位……”
“十一少,爲她報仇,爭得皇位,是茉莉最後的遺願,您真的要棄之不理嗎?”
“土地!”茉莉是南仙兒心裡一直永遠的虧欠,找到兇手是南仙兒的方向,棄之不理這樣的事,她做不出,也不會做:“我從來沒說這樣的話。”
土地滿意的笑了一聲:“十一少想清楚就好,晚安,好夢。”
回想起茉莉的死,土地的呼吸暗自也是一沉與愧疚,不過一想到她的死是換來的是南仙兒的鬥志,土地心情又有片刻的輕鬆。
茉莉真的是死得其所!
這一夜,有幾人好夢……
清晨陽光照下,南仙兒睜開裝睡的眼睛,身子下落,站穩來到沙發上的土地身邊。
南仙兒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土地身上,瞧著他雙鬢斑白嘆了口氣,到窗邊俯看市街,難得的享受了一下平靜的安寧,仙兒又準備開始了一整天的忙碌。
寒氣襲來,南仙兒得背後瞬間汗毛倒立,這空中你慢的氣息,她是熟悉的很,步步靠近寒氣散發的起源地,南仙兒一把打開廁所的門。
沒等驚呼出聲,一雙大掌緊緊捂住她的嘴:“唔唔唔!”
這貨怎麼在這?
“噓!”鏡索蕭貼近南仙兒的耳邊:“再吵,門外的人就會被吵醒的。”
暈!這貨怎麼那麼會反客爲主?
“唔唔唔!”南仙兒拍著他的爪子,示意他放下。
“你要跑,我就喊,量你也不敢跑!”鏡索蕭無賴的丟出一句話,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