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說查到那個人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人失蹤了是嗎?”白暮雪敲了敲桌子,然后看著站在面前的那兩個人問道。
“是的,小姐,我們先順著那兩個司機查的,說是有人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守在那個十字路口的兩條街上,說是開車撞那個車隊的第三輛車,隨后我們就根據他們倆個找到了雇用他們的人,再順著那些人最后查到了那個人,但是那個人已經失蹤了,而且失蹤了三天了,他的家人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個消息,您需要我們把他的家人帶過來嗎?”那兩人的其中一個人問道。
“不用,我對不知道情況的人不感興趣,那個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平時和什么人有來往你們都查過了嗎?還有,他的家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嗎?”白暮雪仔細的問道,白家的董事長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殺害,這樣的消息無非就是對白家地位的一種藐視,有人想以此來貶低白家的地位,但是只要有她白暮雪在的一天,那人的做法就不可能被實現(xiàn),查出幕后的真兇是誰,不僅給父親一個交代,也給所有人一個交代,敢得罪他們白家的人,最后都是罪無可恕。
“他平時就在便利店工作,他是便利店的老板,不過他的大部分時間都不知所蹤,店里雇傭的幾個人也不知道他平時在做什么,店里都是他妻子在打理,他也很少回家,有的時候回家也是晚上了,出入很神秘,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有人往他的賬戶上打錢,有的時候還會很多,我想他背地里一定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最近這一個月來他的賬戶里似乎沒有進賬,我查過了給他賬戶里打錢的賬戶,沒有查到幕后的人,對不起,小姐,是我們失職了。”那兩個人愧疚的低下頭對白暮雪說道。
“不關你們的事情,是對手太狡猾了,這個人對方應該用了很久了,這次那人突然失蹤說不定已經死了,對方將他殺人滅口了,否則他不可能不聯(lián)系他的老婆孩子的。”白暮雪一時間有些深深的挫敗感,這件事情毫無進展在她的預料之中,雖然在她的預料之中,但是她還是很不高興。
“對了,下面的人來得怎么樣了?那人來了嗎?”白暮雪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忙問道,要是讓那人久等了,別說她們一個白家,分分鐘都可以被碾壓。
“他派人過來傳話,說是他不來了,讓戒來。”那兩人提起那人臉色就是一變,只要走上了黑道,沒有人不知道那人的威名,得罪過他的人似乎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
“戒?你是說那個脾氣最暴躁的戒?糟了,怎么派他來了?這可是在我父親的追悼會上啊,要是他不高興怎么辦?”白暮雪是知道那個戒的,要是他覺得追悼會十分沉悶怎么辦,她沒辦法控制住他啊,到時候大家都來看她的笑話了。
“他現(xiàn)在還沒來,不過據我們估計他應該就快來了,小姐要不要先下去等著?”那
兩人問道,讓白暮雪下去等一個人,這個舉動無疑是對白暮雪身份的一種貶低,但是白暮雪卻并沒有說什么,反而十分贊同的站起身出了書房。
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坐了多久,沐清歌才看見白暮雪從樓梯上下來,看見她出場了,所有人的焦點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紛紛走過去把她圍住了,但是沐清歌沒有過去,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這邊,白暮雪不理自己也好,她也樂得清靜,要是被其中的哪個黑道人物盯上了就得不償失了。
正在沐清歌專心的想著自己的事情的時候,幾個人從門口走了進來,他們一進來會場里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會場在頃刻之間變得安靜極了,如此詭異的一幕,讓沐清歌不由得好奇的抬頭去看,發(fā)現(xiàn)為首的那個人自己認識,就是那個叫戒的人。
戒在此時也看見了沐清歌,畢竟她在所有人都三三兩兩的扎堆的時候,只有沐清歌是一個人坐著的,這倒不是因為沐清歌有多清高,而是因為沒有人愿意得罪莫家其他的人,所以他們只好冷落現(xiàn)在這個最勢微的人,這一幕讓莫家今天到場的人都很滿意。
看見戒領著人走進來,白暮雪忙分開了人群朝戒走了過去,剛想朝戒打招呼的時候,她就看見戒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似乎沒有看見自己的樣子。
在場的人沒有人不認識戒的,大家都紛紛朝著戒走去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那里坐著的人是沐清歌,沐清歌此時也很奇怪,為什么這個戒一出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還有為什么現(xiàn)在大家的目光都在盯著自己?這次的主角不是白暮雪才對嗎?她只是一個來湊熱鬧的。
“好久不見。”戒微笑著看著仍舊坐在沙發(fā)上的沐清歌,也只有她敢在自己面前坐下了吧!不對,除了她之外還有幾個人,但僅僅只是那幾個人而已。
“好久不見。”沐清歌看著他坐在自己身邊,她剛才分明看見白暮雪朝著戒走了過去,似乎死迎接他的樣子,他也應該看見了吧,為什么不過去?
“你在想什么?”戒看著沐清歌沉默不語的樣子有些好奇地問道,老大叫自己幫她,可是要是她不說出來需要自己做什么,就會困難得多。
“今天是白家白董事長的追悼會,你就不能過去給白家人打個招呼,白暮雪還在那里看著你呢,可不能惹她生氣啊。”沐清歌說道這里目光忍不住掃了眼白暮雪,驚奇的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并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笑得很甜,她看見自己在看她,也對著自己笑著,怎么回事?難道她今天吃錯藥了?不是應該會很生氣的嗎。
“哦,無所謂,我就是過來湊個人數的,大家不用管我,我自便。”戒的最后一句話提高了音量,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然后大家像是被按了開關一樣的又開始有說有笑的,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是沐清歌在做夢一樣,她看見白暮雪也朝著人群里走去
,似乎是在和他們交談。
“你是怎么做到的?讓這么多人都聽你的話。”沐清歌有些好奇地問道,她可不相信是因為他的拳頭硬,沒想到戒真的就說是他的拳頭硬,他們才聽他的話的。
白暮雪好不容易從人群里脫身而出,就走到一個角落里問著自己的人:“戒有對女人這么溫柔的嗎?他和沐清歌到底是什么關系?”
那個人也不知道,他們知道的無非就是戒如何的殘忍和弒殺罷了。
在另一個角落里,莫家的人聚集在了一起,他們的臉色都很沉重,沐清歌是什么時候開始認識這個人的,要是她認識這個人,那他們前段時間找沐清歌的麻煩豈不是自己找死?想到這里他們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你們放心,她不會抓到把柄的,我做得很干凈。”莫云騰看見大家擔心的樣子忙對大家說道,現(xiàn)在也只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了,大家都四散著去找自己的友人了。
“對了,戒,上次M國一別,我就沒看見你了,也沒時間再去找你,上次我們說的那件事,你們可以幫我從派出所里拿出一樣東西來嗎?”沐清歌想起了那份證據,她還是擔心放在里面不安全。
“什么東西?”戒急忙問道。
“就是一個這個東西。”沐清歌給他比劃了下,然后告訴戒里面有什么東西,戒就明白了,說他會幫她想辦法的。
“對了,上次說的那個人為什么還不在派出所里?他去哪里了?是出現(xiàn)什么意外了嗎?”沐清歌有些好奇地問道,她現(xiàn)在想的是把顧天昊救出來就好了。
“他還在我們的手里,現(xiàn)在證據不夠,我們把他送過去很快就會被翻案的,所以還是再等等吧!剛才你說的那個東西莫非就是證據?”戒猜測道。
“是的,我現(xiàn)在取不出那個東西來,你們可以幫我嗎?順便幫我把一個人從里面救出來,很感謝你們了。”沐清歌再次請求道,她現(xiàn)在周圍不知道他們那邊的人到底有多少在盯著自己,所以她現(xiàn)在只能拜托別人去做這件事情,至少可以不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
“這些事都是小事,我可以幫你,但是我來這里的時候聽說了你最近的處境并不好,你的那些家人都在暗地里對你動手腳,想要將你置之死地對嗎?對于這件事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苯鋯柕馈?
“當然有,只是這件事我想先自己去試一試,不過今天借了你的名氣,我想她一定會親自找上我的。”沐清歌很有信心的說道。
“你是說白暮雪?”戒一下子就猜到了。
“是,我下一步就是想要她出手,而不是我自己出手,白董事長的死真的只是個意外,但是這件事是不是意外現(xiàn)在也沒多大關系了,反正白家只是想要一個結果而已,想知道到底是誰把白董事長殺死的。”沐清歌微笑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