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抽空去見一下辰律師,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
周宇墨說完這話,優(yōu)雅地端起牛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又輕輕地放下,然后靜靜地看著坐在對面的江月萱。
江月萱口里的土司已經(jīng)嚼得差不多,正要下咽。
周宇軒的話讓她一分神,土司卡在了喉嚨處。
她的臉憋得通紅,想咳卻又咳不出來。
她伸手拿起自己的蔬菜果汁杯,卻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空了。
周宇墨的眸子瞇了一下,伸手將自己的牛奶杯推了過來。
江月萱猛地喝了一大口,將卡住的土司壓了下去。
她將杯子放下,周宇墨的手又伸了過來,拿起了杯子,把剩余的牛奶全部喝完,站起了身,向餐廳外走去。
江月萱震驚地看著他:“那個牛奶我喝過。”
他有潔癖,從來都是與她的餐具分開。
周宇墨轉頭:“你的口水我吃得還少嗎?”
江月萱沒有敢咽嘴里的唾液,擔心會嗆到自己。
不一會兒,周宇墨已經(jīng)穿戴整齊,準備出門離開。
“怎么,今天連吻別都沒有了?”他的聲音淡淡地,就像在問一件普通的事。
還在愣怔中的江月萱如同聽到指令一樣,快步連忙走到他的身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仰頭輕輕地吻了一下。
周宇墨卻是用手按住她的后腦,將這個吻加深。
“你就不能表現(xiàn)得讓我好受一點?”
周宇墨扔下這句話后,出了門。
江月萱一直處于思維停頓當中,就那么站在那里,連“再見”兩個字都忘了說。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他說要……
離婚!
至于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她沒有辦法思考。
“叮咚!”
門鈴響起。
江月萱連想都沒有想,也沒有去看外面的來人是誰,便打開了門。
“啪!”
她的臉上被人打了一個巴掌。
痛,外加讓人頭眩的耳鳴。
但,這一巴掌也將她徹底打醒。
她的眸子瞇了瞇,人沒有動。
眼前是一個個子高挑,容貌青春靚麗的長發(fā)女子,但那惡毒的眼神讓她減色不少。
“我都監(jiān)視你好幾天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天天來勾引他!這一巴掌是給你一個警告,識時務的,你以后最好在這里消失,不要再出現(xiàn)在這里,否則,你的下場絕對不會是一巴掌這么輕!”
江月萱把眼睛眨了又眨,仿佛沒有聽懂她的話。
“你是幾號?”她語氣異常平靜地問道。
“……?”
這次輪到這個女人不懂了。
“周宇墨的情人非常多,你算老幾?”江月萱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
“我……”那個女人的思維被江月萱牽著,沒有反應過來她話中的意思。
“你懷孕了嗎?”江月萱又問了一句。
“沒有,我和他還沒……”
那個女人的話還沒說完,便沒有辦法再說話了。
江月萱的雙臂揮動,一陣噼里啪啦的扇嘴巴子的聲音響起。
懷孕的女人她不會打,但沒有懷孕的話……
這就是下場!
打完了,她甩了甩打得有些痛的手,自言自語道:“練跆拳道這么多年,終于有機會試一試身手了。”
“你知道我打了你幾下嗎?”她笑瞇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