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這個男人的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清新,被他擁在懷里的時候,阮希會不由自主地貪婪地呼吸他獨有的氣息。Ш Ш Ш .
有時候,阮希也好想就這樣靠在他寬厚的懷抱里,什么都不去管,讓他替她擋掉所有的風雨。
但是他們之間發(fā)生過太多太多的事情,他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在她的腦海里已經發(fā)了芽結了果,她想忘記掉卻不可能忘記得了。
她現在跟安朗森密謀要做的事情,就是毀掉秦越這個男人一輩子努力奮斗的事業(yè),毀掉秦家的一切。
她與秦越之間的緣分早在多年前就走到了盡頭,這輩子是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
這一刻,阮希沒有推開秦越,靜靜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暖,再感受一下他懷抱的溫暖。
像這樣被秦越摟著的時候,她心里想著的是那個對她好的四哥哥,而不是那個傷害過她的秦越。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希才從秦越的懷里抬起頭來:“秦越,該走了。再這樣站下去,估計我們都要上熱搜了?!?
秦越又將她的頭壓在懷里,用下巴磨蹭她的頭頂:“你還沒有答應我?!?
阮希又開始裝傻了:“答應你什么?”
秦越捧起她的臉,無比認真:“我們不要再吵架了,也不要再惹對方生氣了?!?
阮希微微一笑:“只要你不惹我生氣,我又怎么會和你吵架?!?
秦越說:“你不惹我生氣的話,我又怎么會惹你生氣?”
于是他們兩個人在生氣與惹生氣之間扯了許久都沒有扯出個結果來。
……
與此同時,湖心島上。
秦老太太正與沈夏坐在一起細細品味剛到的極品西湖龍井。
秦老太太一臉的笑意,似乎又遇到什么好事情了。
沈夏則面‘露’擔憂,時不時抬頭看看秦老夫人,看了幾次實在是忍不住發(fā)問了:“‘奶’‘奶’,我覺得我們走的這一步棋太險了,很有可能全軍覆沒?!?
秦老太太又淺嘗了一口茶,這才漫不經心看向沈夏:“夏兒,你也跟在我身邊有些日子了,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
沈夏說:“我們造這樣的謠,越上勾了自然是好事,萬一他要不上勾,那我可就人與名聲都丟盡了。”
秦老太太又說:“這個你就放心了。四兒這孩子雖然對阮希那賤丫頭一網情深,但是關于秦氏的事情,他絕對不會知道股票會大跌,還要往槍口上撞。”
沈夏:“可是……”
秦老太太打斷沈夏:“夏兒,沒有什么可是。你就安心呆在這個島上,這段時間不要出去‘露’臉就對了。其它的事情‘交’給徐媽媽來處理?!?
沈夏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她跟在秦老太太身邊這一段時間,什么手段都見過了,但是對自己這么狠的手段還是第一次用。
秦越!秦越!就是為了得到一個秦越,她已經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當初那個被圈中朋友譽為‘女’神的沈夏已經越走越遠。如今的她已經成為一個為了得到一個男人而喪失理智、沒有節(jié)‘操’的瘋‘女’人。
更悲哀的是……
思及此,沈夏悄悄吸了一口涼氣,兩手在桌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已經深深陷入掌心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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